邓超年轻照曝光 邓超对现在的状态满意得害怕
问题描述:
关于邓超,关键词忒多。深沉的演技派,逗比的段子手;既能自执导筒逗大家笑,又可狂“综艺”激发全民“奔跑”热潮;大银幕、小荧屏、舞台剧、台前幕后全面抓全面都要硬.
答
比如,演一出虐到极致的《烈日灼心》。日前,来深宣传这部曹保平最新力作的邓超,接受了记者的专访。谈到自己这个被称作演技巅峰的角色,邓超一边分享投入虐心的创作过程,一边还不忘继续“逗比”:“很多人问我这么多元会不会精分(精神分裂),我说我不会精分,我想让观众精分。哈哈。”
聊《烈日灼心》沉重角色 为什么要走出来 我已经在心里给他留了房间
关于邓超,关键词忒多。深沉的演技派,逗比的段子手;既能自执导筒逗大家笑,又可疯狂“综艺”激发全民“奔跑”热潮;大银幕、小荧屏、舞台剧、台前幕后全面抓全面都要硬……这在内地娱乐圈的同生代中,也可谓独一份了。“我就是要这么全面地往前走啊,因为我什么都想做。”邓超说,自己是个好奇心极重的人,渴望尝试各种可能。他感恩演员的身份,作为一个演员,可以带观众去做不同的梦,“今天美梦,明天恐怖,后天稀奇古怪。在哪个梦里都能有不同的体验。”
当然,当红如邓超,看似工作全面开花、生活事业两不耽误,其实也经历过急于证明自己的被动阶段。“还好,这个阶段已经过去。现在的我,可以像个孩子,想玩什么就去做。”比如,演一出虐到极致的《烈日灼心》。日前,来深宣传这部曹保平最新力作的邓超,接受了记者的专访。谈到自己这个被称作演技巅峰的角色,邓超一边分享投入虐心的创作过程,一边还不忘继续“逗比”:“很多人问我这么多元会不会精分(精神分裂),我说我不会精分,我想让观众精分。哈哈。”
聊《烈日灼心》沉重角色 为什么要走出来 我已经在心里给他留了房间
记者:很多人看完这部戏,都大呼感觉要被你虐死了。听说你拍完,也是很久走不出来?
答
邓超:他不用走,因为我在心里给他留了房间。其实在拍这部戏的时候,我基本不跟别人说话。每天拍完,也不换掉戏服,就穿着协警的衣服回酒店。段奕宏也是这样,他穿的是警服,两个人夹着帽子就回来了。这剧组里很多人都是合作过的,很多人来问我,说,超哥,你变了,你变得不理人了。我就跟他们解释,因为我在保持这个人物的状态。
我平时在剧组是很婆妈的一个人,到处跑到处聊。但辛小丰应该是那种总是静静待着的人,晚上睡不好觉,总是给人心头有事的感觉。我知道自己爱笑爱聊,所以只能努力在有限的时间里尽最大可能向他接近一点。我希望自己成为辛小丰,而不是塑造他。的确很多人问我,这次多久才从角色中走出来。我说,不走了,因为我已经在心里给辛小丰留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或许有时候会落灰,但它一直在。
答
邓超:那场戏都是真实的,除了针管里的液体是葡萄糖。医生是真的,拿着针也是真往里推。一共拍了两遍,第一遍不太满意。因为医生毕竟不是演员,他有点紧张。而对我自己而言,也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指死亡)。所以拍之前很焦虑,不知道应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到了正式拍摄,镜头从针扎进手臂开始,我能清楚地看到回血,然后液体推进血管,镜头顺着身体里的液体慢慢推到我的脸上,再跟着我的眼神走到注射的仪器。那里面总共有三管液体,一管接一管循环拍摄,整个过程有点像死亡直播的感觉。我很感谢摄影师当时在我眼皮上加了一束光,那种阳光最后打在脸上的感觉。
整个感受真的很难形容。液体推进血管的速度很快,就算是葡萄糖,但因为太快了还是很疼,而且你能感觉冰凉的液体在身体里走过的感觉。当时我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邓超的,在担心恐惧,“我会不会真的死掉”。另一个声音是辛小丰的,“你千万别动,再挺一下,这个感觉很好……”就像我头顶上站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那种体验对演员来说很美妙,也很变态。
拍到最后,我都有些恍惚了,就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哭,喊我的名字。这才发现是执行导演在哭。我自己也哭了,不是为自己,是为了辛小丰,因为那一刻我感觉他真的走了。
记者:那场注射死刑的戏,看得人心惊胆战,被震撼到了。
邓超:那场戏都是真实的,除了针管里的液体是葡萄糖。医生是真的,拿着针也是真往里推。一共拍了两遍,第一遍不太满意。因为医生毕竟不是演员,他有点紧张。而对我自己而言,也是一种从没有过的体验(指死亡)。所以拍之前很焦虑,不知道应该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到了正式拍摄,镜头从针扎进手臂开始,我能清楚地看到回血,然后液体推进血管,镜头顺着身体里的液体慢慢推到我的脸上,再跟着我的眼神走到注射的仪器。那里面总共有三管液体,一管接一管循环拍摄,整个过程有点像死亡直播的感觉。我很感谢摄影师当时在我眼皮上加了一束光,那种阳光最后打在脸上的感觉。
整个感受真的很难形容。液体推进血管的速度很快,就算是葡萄糖,但因为太快了还是很疼,而且你能感觉冰凉的液体在身体里走过的感觉。当时我脑袋里有两个声音。一个是邓超的,在担心恐惧,“我会不会真的死掉”。另一个声音是辛小丰的,“你千万别动,再挺一下,这个感觉很好……”就像我头顶上站着一个天使和一个魔鬼。那种体验对演员来说很美妙,也很变态。
拍到最后,我都有些恍惚了,就感觉有人抱着我的头哭,喊我的名字。这才发现是执行导演在哭。我自己也哭了,不是为自己,是为了辛小丰,因为那一刻我感觉他真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