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
为期两个月的校园及周边地区“*菜”整治工作取得了显著成效。年,全国监督检查食品生产经营单位60多万个,查获问题食品5万多公斤,立案查处4300多起,发出整改通知书2.8万多份。整改工作为校园内外的食品安全编织了“安全网”,为新学年创造了健康安全的食品消费环境。
据悉,在此次专项整治工作中,飞行检查、暗访、抽查等各种监管方式频繁出现。比如,“空降”小型食品批发市场,对食品销售单位进行连续的飞行检查,让批发市场的业主措手不及。再比如开展“回头看”,跟进询问成效,以暗访的形式把之前发现问题的商家重新纳入专项整治。
山东省食品药品监管部门建立了监管信息台账,将监管区域的责任落实到专人,要求各地全面掌握辖区内“*食品”供应商的分布情况。广西壮族自治区食品药品监管部门建立了“审批控零、零溯源、控制批发、规范零售”的机制,实行“以人为本、入户引导、上门通关、规范运作”。浙江省食品药品监管部门深化实施“千万学生食品安全工程”三年行动计划,鼓励和引导学校门店实行连锁经营或品牌超市直接经营。
2019年3月15日,央视“315”晚会曝光河南尉氏、兰考非法加工生产“*食品”事件后,河南省委、省*和市场监管部门高度重视,省市场监管局立即启动应急机制,迅速派出执法人员与开封市市场监管局一起赶赴尉氏、兰考,指导当地依法查处工作。当地党委、*主要负责同志已赶赴现场处置。涉案企业全部关闭,涉嫌违法违规的产品和设备全部查封。涉案企业相关人员已被*机关控制,案件正在调查中。
2019年3月,河南全面开展校园及周边地区食品安全整治“百日行动”,严厉打击危害青少年健康的违法行为,筑起校园食品安全防线。
武茂最初也指“官方网络评论员”,最早出现在南京大学官方BBS上。在艺伎回忆录BBS拒绝按照官方命令整改并宣布停站后,南京大学在原域名上开通了南京大学BBS官方版,指示学生会*和部分热心上进者做“网络审稿人”,“纳入学校勤工俭学制度,并根据每月评估结果发放适当的勤工俭学补贴”。这些网络审稿人的主要职责是:“南京大学电子论坛通过发帖发布正面信息,回应帖子抵制和消除负面信息,营造积极健康的校园网络环境,及时向学校网络管理领导小组办公室报告学校内外网站上的重要信息”。之后各个学校陆续招聘网络评论员。
网络信息浑浑噩噩,五味杂陈,最终催生了一个新的互联网行业,“网络水军”!网络水军的工作是根据用人单位的要求在各种论坛发帖,有能力的网络公关公司甚至会配合大量门户媒体发布有兴趣驱动的新闻文章!当然这些都类似于工厂流水线上的“一件一件”的工作,头发多,钱多,包括5分钱到1块!毕竟,发帖的工具不需要任何技术内容,可以赚取额外的mo
虽然网络审稿人是隐形的,但是这个职业不是秘密,有些地方的宣传部门把高调宣传当成政绩。近日,甘肃省委宣传部宣布,将逐步形成由网络“高手”、“好玩家”、“作家”组成的网络测评团队体系,共650人。针对社会热点问题,他们会“及时发帖,正确引导舆论”。
《环球时报》英语记者从这条新闻出发,对“毛五党”做了全面报道。报道称,一份官方文件透露,几年前,长沙市委外事办公室以600元的底薪聘请网络审稿人,每个岗位给5毛钱。这就是“毛五党”的由来。近日,衡阳党建网透露,其网评人每帖奖励10美分,每月不超过100元。有人开玩笑说“*党”贬值了――我想知道是因为工作更容易还是因为求职者更多。可以肯定的是,近年来各地宣传部门或多或少都聘请了网络评论员来引导舆论。一些* *组织、新闻事件主角甚至企业纷纷效仿,雇佣枪手冒充普通网民,企图操纵网络舆论。
有趣的是,在不久前的一份报纸上,北师大政治与国际关系学院副院长张胜军教授也发表了一篇文章《“*党”帽子能吓住谁》。不知道张教授是真的不懂还是视而不见。他认为“*党”是人编造的,网络审稿人不存在。显然,他也认为“*党”是一件不光彩的事情,是西方媒体对中国“爱国网民”的污蔑。
这份报纸也让我上当了。不久前,我在一篇文章中引用了本报的一篇报道——清华大学一名叫杨的学生说:“如果谷歌想逃避审查,我不能接受。”。结果,学生发表声明说,他从来没有接受过该报记者的采访,更不用说这样说了。
由此可见,无论是推崇爱国人士的张教授,还是反对编造新闻的杨,都从不同的角度对“毛五党”表示了不满。其实很多“爱国网友”(准确的说是爱* *的人)并不是“*党”,他们在表达对* *的支持时并没有收到宣传部的报酬。当反对者称他们为“*党”时,觉得很丢脸,回应说对方是“*党”。这时,“毛五党”被双方公认为攻击他人的“帽子”。
为什么“*党”会被人鄙视和憎恨?不是因为他们为*工作——不是所有的公务员都不被尊重;不是因为他们收入低——如果是正当的工作,应该是同情,而不是嘲讽。
我看到了很多对网络评论者的批评,集中在点都在谈它的效果。比如云南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伍皓在接受《南方周末》记者采访时说:“**部门应该公开身份直接回应、直接解决问题,比暗中派一批人,用些虚拟网名在网络上发言要好得多。”而那些独立意见分子,更是认为“*党”不仅帮不了党和**,反而损害党和**的公信力。
从长期看,这些批评无疑是正确的。但是,在一个具体的舆论场中,你很难否认网评员的作用。引导舆论可能是痴人说梦,但是他们至少搅乱了意见,影响人们的分析和判断。从甘肃等地宣传部门的举动看,官方认为“*党”大有作为。在一些网络争论中,人们互相攻击对方是“*党”或“五美分党”,也可以反证“*党”在讨论中的作用。
在我看来,无论“*党”的效果如何,他们都没有存在的理由,因为这项工作缺乏正当性。现代政治中,即便是敌国之间,秘密情报组织可能是存在的,但是派遣大量的人员乔装打扮,冒充对方人员发表意见,恐怕也极为罕见。何况是面对本国公民,**发布任何公开信息,亮明身份都是一个基本的政治伦理要求。“*党”的实质,就是**雇人造假――而造假的目的,是为了欺骗本国民众。
在*统治*的时期,**发展大量“地下党员”,隐身活动,谋求推翻**,具有一定的正当性,因为他们没有掌握公共权力。但是,执政的*也派人到处暗中盯梢、造谣和谋杀,那就没有任何正当性可言,而是一种特务政治。
由于“*党”的大量存在,民意被扭曲。那些宣称经常从网络论坛上了解民情的官员,是否知道他们了解的“民情”中,有多少是宣传部门发的指令?而且,一些舆情研究做得非常精细,却没有排除“*党”的因素,可信度无疑是大打折扣的。
本来是想叫*的。
其一,*想成为作家。比三毛多了两毛,将来的成就也会稍稍超出三毛吧。
其二,*要寻找他另一半的*,他们加在一起,就是一块了。
无奈,注册的时候显示至少三个字符。该怎么办呢?
本着“众里寻他千百度”“有问题找百度大叔”的原则,我去百度了一下*。
于是,我现在的名字,“*党”就出来了。
好吧,我又贪慕虚荣了。起了个早已被百度百度收录的笔名。也省的,将来的某一天,我成名了。百度百科还要重新编辑我的词条。一举两得不是么?
“*党”,又名网络资深评论员。起初,看到这里的时候,觉得还是蛮合适的。只是,后面则被众多人翻译成了政、府的走狗。呜呼哀哉,无奈名字已经起了。即使差强人意,也只好将就啦。
还望看到我名字的,叫我*就好。至于党,我一个人的党也能算得上党么?你说呢?
昨天,室友问我:“你听说过*党这个词么?”“当然。怎么了?”原来他们下午上制度经济学的时候,老师刚开学上来闲扯社会问题,问台下同学有没有人听说过*党,听过的举手。结果没有一个人听说过这个词。
我也感到挺奇怪的,因为本来以为这是一个当代大学生都知道的事物。当然,产生智商上的优越感就没有必要了,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经常上网,上网也不一定关心这些。不过在内心无奈地恭喜党国的同时,我也顺便梳理一下对*党及其相关问题的思考。
1,言论的*市场下“*党”的不可能
右边阵营里,常常盛行这样的风气:对意见不合的同学通通冠以“*”称呼。我对这种粗暴简单的作风一贯抱以反对的态度。你怎么知道别人一定是拿钱办事的呢?就因为他的观点和*的观点相同么?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你对别人或许是自主思考得出的结论盲目口上帽子,那么别人也可以给你口上诸如“美分”啦“网特”啦之类的帽子。这样的话,帽子满天飞,那就没有多余的精力理性讨论问题了。这不正是党国所希望看到的吗?
何况,粗暴扣帽子的举动也正反映出了一种智识上的无力。你恼羞成怒地呵斥一声:“呔!汝乃*!吾不屑与尔曹共论!”不正是承认了自己无法通过逻辑与事实将对方说服么?那么你自己都不能证明你自己的观点的确比对方更加有理有据,凭什么要求对方信服呢?
所以我不认同“楼上*”“围观*”“已到帐,楼上查收”之类的言论。并且,我认为在一个*的言论市场下,“辨析*”没有必要也毫无意义(关于言论的*市场,过去我曾写过《拥抱一个*言说的时代》《构建观点的*市场》)。简而言之,在一个*的言论市场中,每一种观点都可以*发表,并通过自身内在的逻辑一致性和对事实解释的有力程度来争取尽量多的信服。而每一个个体都作为一个观察者,结合自己的认识背景、理性或感性的判断来*挑选受自己认可的观点。那么,无论一个观点的发表者是不是受雇于特定机构,他的观点都仅仅是一个“观点”,无一例外要接受每一个观察者的甄选与扬弃。所以每一个观点依靠的都仅仅是自身的理性因素来争取听众,简单地说,“质”才是主要的,“量”无足轻重。所以,这时候去辨别发言者究竟是基于什么动机来发表这番言论,岂不是毫无必要么?这对你自身对言论的认可与否毫无帮助。一个丝毫不讲逻辑不顾既定事实与经验根本相悖的言论,再怎么样也不会受人认可的。
比如说,我今天雇一万个人上网发表“屎是香的,吃屎有益健康”的论点,相信再怎么宣传,也极少有人会跟随我的观点。当然,和*们相牵连的话题都不是这么显而易见的,但是,运用逻辑,运用常识和经验,还是可以轻松识别。比如,有的人针对任何话题只给结论,拒绝论证,那么无论他说的如何天花乱坠我都不会相信,至少很大程度上存疑。这时候,发表 “吃屎论”的那些朋友究竟是“别有用心”,还是受雇于人,这就留给闲的蛋疼的好事者去考证就行了。
所以我说,在言论的*市场环境下,理性、逻辑严密的观点自然而然地驱逐违背事实、违背经验、不讲逻辑的观点,正如*市场上优质产品驱逐劣质产品一般。花钱雇人制造更多的劣质产品妄图占领市场,只能说是白费力气。他们不进站在了历史错误的一边,而且还站在了智商傻逼的一边。
二,在中国,何以可能?
很明显,党国并非吃干饭的,他们绝非花钱打水漂的冤大头――当然,他们花的雇佣金本来也不是他们自己的。在中国,“*党”绝对具有相当意义的战略价值。那么为什么现实和我上一节的分析相悖呢?这是因为上一节是一个理想化的模型,而在当今中国有两个条件未被满足:*的言论市场,和理性、具有基本逻辑常识的言论接收者。前一个因素不必多说了,大家都知道,中国的媒体,包括互联网,是开放的,*的,并且还被依法管理。这就使得进入“市场”的言论已经被一些机构一些组织筛选过了,并且更重要的是,一些特定的言论的*传播会受到干扰,乃至完全禁止。那么从这个意义上来说,言论的*竞争也就无从谈起了。暑假上老罗的课,他提到了一个很典型的现象:当今中国对于时事的讨论,作为一个右派学者往往是很为难的。左派学者说:这个问题应该是XXX,他们的观点、论据、论证过程都可以在媒体上*地呈现。但是当右派学者反对的时候,他们的论点、论据以及论证过程往往都受到“依法管理”,这就像两个拳击手打擂台,裁判总是拉偏架。这样的话,言论市场的优胜劣汰就要受到严重的影响。当然,这正是裁判的目的。
其次,理性的言论接收者也是一个过于理想化的因素。这和我们的教育是分不开的。我们的教育,尤其是人文社会科学的教育,从小学到大学都是“给结论”型的教育模式。鸦片战争的四个重要意义、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三次本土化,只需要把教材编撰者给我们总结好的一二三四背下来就可以,至于为什么,别问,记住就行了。所以当我们的考试还在考默写“重要意义”“深远影响”的时候,别人的考题却是“假如XX事件没有发生,请描述今日的欧洲”之类需要综合全面理解历史事件以及历史事件背后的历史逻辑的话题。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我们的语文教育,它长期以“文”的培训遮蔽了“语”的能力培养。关于这一点我在曾经的文章《为什么说我们的教育是培养顺民的教育》有过论述:
“大家觉不觉得奇怪,中学学的那些科目里,“数学”“化学”乃至“历史”“政治”(且不管中学里学的那些垃圾能否能称为政治学)除了是中学中的一门课程外,它们都还是一门学科;但是只要提到“语文”,我们就反应过来那是中小学里的那个“语文”,它不是一个学科,离开了中小学教育它就不再存在了。
为什么呢?其实“语文”并不是一门课程,而是两门:“语”和“文”。“语”就是“语言”,“文”就是“文学”。我们的基础教育里把两样虽有联系但功用却大不相同的课程混合在了一起,而且长期以文学的教学压制了语言的教学。语言的功用是什么?是明白、透彻地表达自己的思想。运用语言,应该首先具备正确、合乎逻辑地表达思想的能力,然后才谈得上文学性的运用语言文字。而且我认为文学性地表达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必须具备的。我们可以要求每个人都有欣赏文学作品的能力,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培养每个人都能创作文学作品呢?但是,正确表达自己的想法,合乎逻辑地说理,这是无论什么样的人都必须具备的能力。
反观我们的教育,长期以文学性的写作培养偷偷替换了说理能力的培养。我们的作文,大多是要求你写一些风花雪月的泛滥着不切实际的文学性的文字,而不是思路缜密的思辨性文字。就是最最需要说理的议论文上,我们也不去学习如何符合逻辑地推导结论,而是花更多的注意力去“编造名人小故事”作为论据。并且临考时老师都会提醒你:最好不要写议论文,最好写记叙文。为什么?因为我们学生的议论文写作能力实在是一塌糊涂!但是我们都知道,今后的继续学习和工作中,无论什么专业,应用最广泛也最重要的就是议论文的写作能力,确切地说是议论文写作背后严密的逻辑思辨能力。而除了文字工作者,我们大部分人不会有多少机会写作记叙文――除了写些小情小调的日记性文字,而且,那样的文字,水平高低并没有多大关系。
……
…… 但是,我们的教育主管部门为什么不以这样的思路去施行教育改革?难道是我们学生的水平不够吗?放屁,水平不都是在教育中培养出来的么?难道是教育资源紧张吗?扯淡,把那些印着大坨大坨应试垃圾的语文教学参考书、习题集换成印着人文经典的书本发给学生不就解决了么?但是为什么不呢?我个人认为,这是因为当局惧怕培养出学生的逻辑思辨能力。
比如,我们都听过这样的论断:“没有某某某,就没有新中国”,或者说,“只有某某某,才能救中国”。我不是想说这样的结论一定是错的,在这里我不想讨论这些结论的正误,。我只是想说:为什么没有某某某就没有新中国只有某某某才能救中国?能否拿出合乎逻辑的论证过程出来?没有,根本没有,所以我们的教育只能以死记硬背为本体,以玩弄文字玄虚为作文宗旨,但是就是不让你拥有理性、独立思考的能力。”
相比较之下,国外的教育对逻辑的重视是很值得注意的。对于他们的教育我们当然无法亲身体会。但是对于他们的标准化考试诸如SAT、GRE的观察还是能够让人窥斑见豹。这些标准化考试(我指 SAT I及GRE general等reasoning test)不考察对具体知识的掌握,而着重考察在语言环境下和数字环境下的逻辑推理能力。这是无论文理都需要的基本学术素质。而反观我们,尤其是文科,何曾强调过逻辑的重要性?就好像我之前的一篇日志,我们的媒体所着力宣传的正是别人考试中所罗列的反面教材的样板。
而我们,不要说在中小学阶段开设很有必要的“逻辑”课了,就是在其他学科中贯穿逻辑的训练也是很难做到的。
同样地,我们的教育也使我们缺乏必要的“讨论”训练。我们习惯于接收既定观点,不会通过比较观点,尤其是比较自己和对方的观点来是自身观点得到进化。
总而言之,我们的教育造成了我们作为个体对逻辑能力的缺失。这也就使“宣传”成为了可能。而宣传的第一要旨就是大面积反复断言。这就是“*党”所赖以存在的理论基础。一个两个你不信,一天两天你不信,千个万个,成年累月,潜移默化地就影响了个体的判断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