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敬明的爵迹有几本书 三本带你畅游虚幻世界
爵迹小说设定在一个虚构的奥汀大陆,讲述了一群被称作“王爵”、“使徒”的人为捍卫荣誉,争夺权力而发生的故事,其间辅以亲情、友请故事的插入,使得故事情节曲折而动人。
《爵迹》是当代作家郭敬明创作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设定在一个虚构的奥汀大陆,讲述了一群被称作“王爵”、“使徒”的人为捍卫荣誉,争夺权力而发生的故事,其间辅以亲情、友请故事的插入,使得故事情节曲折而动人。故事的语言延续了作者华美、柔婉、秀丽的特色。小说2009年1月开始在《最映刻》杂志连载,2010年,2011年分别出版了第一部的上下册。
《爵迹》作为郭敬明的十年出道纪念作品于2010年全国发行,首印达到两百万册,缔造全国印量最新纪录。《爵迹》被郭敬明作为“出道十周年纪念作品”登场,联系作者的身份变化,尽管这是一部“奇幻文学”作品,但它也是时代流行文化的一种表征,暗示着当代青年群体的精神状态与诉求。作者在在第一章中着力描绘了两个场景:一是原本平静却因为一群魂术师的自相残杀和魂兽苍雪之牙的到来而变得血腥恐怖的福泽村,二是位于帝都的巨大建筑深处的“预言之源”——这是一个由巨大的水晶和发亮的纹路构成的神圣而又让人恐惧的空间,在水晶下,出现了亚斯兰帝国的三个“白银祭司”。
随着故事的推进,作者借由银尘等人对麒零的“启蒙”介绍了白银祭司“治下”的魂术世界,然而正当读者会误以为这不过是一个王爵间的争斗与使徒们的成长故事时,一个精致、孱弱却又具有可怕杀伤力的银袍少年出现在“深渊回廊”,这个孱弱的苍白少年证实自己就是白银祭司。紧接着,作者通过鬼山缝魂的恐惧和银尘的感受侧面渲染了白银祭司死去时场景的恐怖,并在《爵迹II》的最后,通过特蕾娅之口为读者揭开了白银祭司的秘密——原来他们并不是所谓的“天神”,而是从另一个世界被流放过来的罪大恶极的囚徒。“后来,经过很多很多的事情,并且又看完《风水禁言录》之后,我才推敲出来,原来,白银祭司被流放的时候,已经被剥夺了肉身,他们被流放的仅仅是灵魂,每一块巨大的水晶,都是他们的牢房,但是他们用不知道什么样的方法,制造了一个看上去和我们这个世界的人类一模一样甚至更加完美的躯壳,来盛放他们肮脏至极、邪恶至极的漆黑灵魂——对,就是那团极度漆黑、极度冰冷的会尖叫的液体……”至此,白银祭司被彻底“祛魅”,而小说正是在这样一个不断切换场景和叙述视角的过程中带领读者探秘这个“世界”。
除了具有像侦探悬疑小说那样引人入胜的阅读快感外,也象征性地展现了作为信仰的白银祭司神圣统治体系的动摇和消解。白银祭司可以视作一个“善”的容貌与“恶”的灵魂的统一体,他们通过释放自身的“魂力”来操控这个世界,建立统治秩序,甚至也会兼顾国家的发展;然而他们的本质目的却是制造“完美容器”,从而实现逃脱。即,白银祭司的统治体系构成了小说世界中的国家机器,而他们也就成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核心,随着那个借着孱弱少年外壳的白银祭司的逃脱和死亡,小说人物被赋予了一种“觉醒”的可能与使命,读者也能从中感受到情节的震撼和意识的警醒:那些看似美好的躯壳下可能潜藏着丑恶,甚至是罪恶的渊薮。“面善心恶”这自然不是什么新发明,但作者将这种小说技巧通过白银祭司的统治体系意识形态化,使之成为舞台,而使小说人物的命运有了更“合理化”的解释和更具悲剧感的渲染。正如小说最后自立阵营意图反抗的特蕾娅,颇有《黑客帝国》之类的好莱坞影片中“觉醒的英雄”的气势,尽管是以一种邪气的面貌,但这种“觉醒”无疑会使她今后的行动更加扑朔迷离。试想,一个白银祭司体系“游牧”了多少现代社会元素呢?
除了类型小说的雏形、网络游戏的蓝本,还可以从中看到科层化的建制、“越狱”的影子、计算机网络似的操控等等。作者似乎在以一种好莱坞式的现代科幻思维在架构一个奇幻故事,尽管小说中不乏“斗宝祭器”的传统桥段,但从对以白银祭司为象征的意识形态信仰体系的动摇和消解就胜出众多小说一筹。这种消解不仅构成情节,更是推动小说人物行动和成长的“文本内动因”——“魂术世界”的逻辑,“欲灭尚存”的小说意识形态体系,以及统摄其上的作者的创作思路相互交织,所带给读者的阅读快感自然非同凡响。这正是当代青年思想状态的写照,随着改革开放的发展和文化思潮的兴起,社会故有意识形态正在被不断祛魅,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变得“没有信仰”,“个体化”的现实生活形态和“碎片式”的网络生活状态使众多青年陷入一种茫然无助的精神状态,“个人主义”不再被鄙视,反而这种有些特蕾娅式的亦正亦邪的处事态度被广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