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围城陷阱要苦中作乐
爱情对于正常人而言都是那么的高尚和神秘,如果此生没有得到爱情的滋润,那可谓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婚姻之于人生,它有时沉静得像一滴水珠,会被我们很不经意地碰碎,它有时平常得像一湾小港,但风雨飘零之际我们又岂能离得了它?
有一次,对老公说:“我真后悔嫁给你。”
因为婚前婚后,他从未对我起过山盟海誓,我们也不曾有过半点浪漫。当时老公正在用力钉一只鞋架,听了我的牢骚,连头也没动一下,只是把咬在嘴里的铁钉拿下来用时才说:“你也没亏呀,我们把这些都储存起来,取利息就足够过日子了。”
绝大多数时候,他是个闷锣,任由你独个儿敲。终于有一次我发火了:“跟你说话还不如给死人贴膏药呢!”半天没反应的他倒呵呵笑开了,逗我:“骂得挺有文学味。给你提个建议吧,把你的话写成文章,免得跟我说白白累着你的舌头。”
唉,如此老公,如何对话?
不过他这么一说,好像暗室突然被拉开了窗帘,唰啦一下,尘封了许久的一个梦,猝不及防又怯生生活泼泼地跳了出来。翻出以前的旧作,发现一些五彩缤纷的心怀意念,离我已是隔世般的遥远。斗转星移,岁月改变一个人竟然可以这样不着痕迹又冷酷严峻。
几个月后,文章零星见报,偶遇熟人,寒暄一句:“蝶,前些天看到你的文章,写得蛮好玩的。”好玩?精心炮制的作品,在人家眼里只是个玩意儿!
我心有些灰然,老公大大咧咧地说:“玩意儿就玩意儿呗,这世上不是玩意儿的多了,能正儿八经做个新闻已经不错了。”
鼻子酸酸地有点莫名的感动,其实他还是挺关心我的,能适时点化我一下,凭这点,也算此生有幸。
想到被束缚那么可怕,我又乖乖地住嘴了。
在掌声一次又一次响起来的一个夜里,老天与我的快乐过不去,已是半夜时分,街上人车全无,却偏偏下起了瓢泼大雨,当我像落汤鸡一样在风雨中狂奔之际,我听到了老公的呼唤,粗哑的声音比任何音乐都美妙,我像被磁铁吸引一般地扑了过去。在他为我擎起的一顶晴空下,裹进他的大衣,和着他檀木一样淡而深沉的体香,一起走回温暖的家。
婚姻之于人生,它有时沉静得像一滴水珠,会被我们很不经意地碰碎,它有时平常得像一湾小港,但风雨飘零之际我们又岂能离得了它?两个人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两颗心在同一时刻怦然一动,成就了姻缘恩眷,这份爱,行行止止,可以刹那,可以千年,爱来爱去,只因为一份缘。
缘来缘去。但愿每个人都能与甜蜜的爱情常伴,因为大家都希望自己这辈子能过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