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败的大清朝 慈禧如厕的手纸是什么制成
慈禧太后用的卫生纸是将一大张白棉纸,按需求裁好后,用水将纸喷得发又潮又蔫,然后垫上湿布,用热熨斗熨两遍,使原来带毛发涩的纸变得光滑平整,叠好备用。这种卫生纸对太后来说,不一定是如厕用,也是她的经期用纸。皇帝在一般人的心目中,用的什么物件都应是不同凡响,有异于常人的。就拿不太雅的如厕用的手纸来说吧,皇帝的那个地方就要比百姓更高贵一些,高贵的地方当然就是用高贵的东西擦拭,所以明清两代帝王的手纸就属于高档的奢侈品,如果硬要比较的话,明皇可要比清帝*的多。
据明代谢肇浙所记的《五杂俎》记载:“大内供御溷厕所用,乃以川*野蚕所吐成茧,织以成帛,大仅如纸。每供御用之物,即便弃掷”。谢肇浙所生活的时代相当明孝宗,即弘治皇帝时期。皇帝如厕用的手纸是四川一地所贡的用野蚕茧织成的粗丝布,像一般手纸之大,用后丢弃。弘治皇帝自幼是在苦水中泡大的,即位后在明代皇帝中以廉洁远色著称,应当懂得勤俭。即使这样一位皇帝,用丝帛当手纸,真是太奢侈了。令人称趣的是,后来这些被皇帝用后的丝帛,却被一名太监看着可惜,就一张一张地积攒起来,统一清洗晒干后,竟然织成一幅帘帐,挂在他的小屋里。一次,皇帝闲游散步,正好看到了这个帘帐,这个帘帐是很有特色的,一小块一小块地织补起来,就象僧人百衲衣一样,吸引了皇帝的眼球,于是就问此为何物,太监不敢撒谎,就如实招供是用您老人家的“手纸”做的。皇帝大为惊愕,大呼这太可惜了,这才下令以后如厕用纸代替,不要再用帛了。实际上粗帛的吸湿性并不如草纸,皇帝用着也不一定舒适,这样用也就是显现其身份的特殊性,用着不当回事,看到被别人重复利用才喊着可惜,纯属作秀。
后来明代皇帝用的手纸也不一般,是用内官监纸房抄造,呈淡黄色,绵软细厚,裁方可三寸余,由专门管理净房的近侍太监收着,随时进呈使用。三寸见方的手纸尚不及巴掌大,哪有现代人那样用的放心舒服,皇帝尚且如此,一般老百姓可见一斑。到了清朝,马背上下来的后代可节省的多。慈禧太后用的卫生纸是将一大张白棉纸,按需求裁好后,用水将纸喷得发又潮又蔫,然后垫上湿布,用热熨斗熨两遍,使原来带毛发涩的纸变得光滑平整,叠好备用。这种卫生纸对太后来说,不一定是如厕用,也是她的经期用纸。对于男性皇帝,就没有这么好了,光绪用的如厕手纸,就是普通的揉过后去掉内硝的裱心纸,就是衬裱字画的毛边纸,很一般,并无特别之处。
一叶而知秋,一张不雅的手纸,在炫富上清帝输了明皇一局。可不管是明皇还是清帝,与当代人比较就更不起眼了。现代人的生活真是越来越好了,连手纸也变得讲究起来,购买时看完牌子看克数,又看是不是原木浆的。相信那些皇帝在天有知,也是非常羡慕的。
慈禧曾孙口述家史:光绪皇帝并不是慈禧害死的
慈禧的曾孙叶赫那拉·根正从家族视角给读者讲述了生活中的慈禧———一个有血有肉的封建女人。
今年54岁、在颐和园工作的叶赫那拉·根正身世确实值得一提:慈禧是他爷爷的亲姑姑;同治和光绪都是他爷爷的表哥;光绪还是他爷爷的姐夫。“中国人一般‘家丑不可外扬’,但是我们家不一样。因为我们家的这点子事情基本上已经被皇族抖搂得全世界都知道了。所以,今天再谈这些事情,早已不是不可外扬的了。”叶赫那拉·根正表示,作为家族传人,几十年在家族的所闻、所见,使他知道许多关于清代皇家的内幕。
虽然作者身份特殊,但不少人认为,在叶赫那拉·根正出生时,慈禧已去世近半个世纪,书中的内容并不是第一手材料,而只是通过作者的爷爷的转述而得,如此一来其可信度有待论证。对此,作为记录者的作者表示,对于此书,并不可以作为历史依据来考量,但通过该书读者可以了解到一个在家族记忆中的慈禧。
揭清朝史上比慈禧还厉害的一个女人是谁?
晚清历史上,有一个一直受到忽视而实在不能忽视的角色,她就是和慈禧共同垂帘的东太后慈安。
在人们的印象中,慈安的身影似乎可有可无,她的存在仿佛就是个错误,她的垂帘更像慈禧的一个道具,至多也就是个令人同情和可怜的角色。其实,这是个致命的误读。她是个真正拥有大智慧的人物,可惜正当盛年就突兀离世,倘若不是慈安早丧,也许晚清中国的历史将会是另一副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