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寇强征民伕修堡垒 将逃跑老汉杀死插路旁

昨天福哥讲了在平山*中,在一个叫陈家院村的地方,日寇猪圈旁边杀40余人,将砍下的脑袋当球踢。看过此文后,有网友*福哥在翻老账,更有网友说:日本在反思,中国在挑拨利用民愤!

其实,在这里福哥要解释一下。首先福哥只是代表福哥自己,做这个系列不是国家行为,对于日寇侵略中国的史实材料,总得有人去收集。然后福哥把它分享出来,也只是觉得国人不应该忘记那段历史。可能有人会说你记得,不用天天提,但是福哥觉得你知道,不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你记得的那些教训若几十年来都不提,那么你也终将会忘记。当然,最重要的是看不看网友们是可以自己选择的。

其二,翻老账,这个有一层意思是跟第一条一样的,另外福哥觉得哪个历史不是翻老账,报道当下的事情那叫新闻,而不是历史。

最后,福哥要说的是讲述这些故事并不是拉仇恨,日本大多数人类跟中国人民一样是正常的善良的,那些值得我们去恨的只是日本的军国主义者。

当然,这些军国主义者还有很多,他们的所作所为在日本并没有受到法律的限制,这才是中国人民需要警惕的。所以福哥在此借用网友的一句话:报复日本的最好方式就是自强!中国只有足够强大了,才不会被小日本欺负,愤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是的,恨,骂,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中国人不管在什么时候最需要的是团结。

下面接着说平山的事情。

1943年2月,日寇占领了南甸镇,沿南甸河,北起青炭,经安里、南甸、胡家町,到王母村建立了第二道*线(第一道在灵寿)。9月19日(衣历八月二十),日军又向西蚕食20里,在湾子、冷泉、樊土沟一线,建立了第三道*线。湾子村北的王母观北山,冷泉北边的北顶,樊土沟西边的黄巾寨,海拔千米以上。站在黄巾寨,西可望洪子店、夹峪一带;南可望大吾川;东可望三汲和灵寿县;西南瓦口川的赵家庄,陈家院、宅北、会口,都在炮火射程以内。站在北顶和王母观北山,北可监视灵寿县的陈庄、宅头一带;南可控制南甸地区。

日寇秋季大“扫荡”开始后,从无极、藁城、赵县、栾城、元氏、赞皇、获鹿等县抓来四、五千名民伕,又从平山县抓来一大批百姓,在这三处建堡垒,修公路。经过一冬一春,筑起三组堡垒群:第一组以黄巾寨为主,山上建堡垒三座,山下樊土沟两座;第二组以北顶为主,山上建堡垒三座,山下冷泉两座;第三组以王母观北山为主,北山、黄土尖、索拉尖、屹拉尖建堡垒八座,北山为日军司令部,还建房五、六十间;山下湾子村建堡垒两座。日军为修建这三组堡垒群,*杀我同胞1800多人。当时老百姓说:鬼子的堡垒群,是用我同胞的尸骨堆起来的。

抓来的民伕,在日寇刺刀威逼下,上山建堡垒、修公路。

山高坡陡路难行,从山下往山上背石运料,往返一趟,20余里。活重又累,还不让吃饱,有时还断顿。民伕是秋天抓来的。入冬后,他们的衣服都磨烂了。寒风凛冽,钻心刺骨。在零下十五、六度的隆冬,身无棉衣,肚里无食,一个个冻得浑身青紫。人们把装水泥的草袋子或纸袋裹在身上当衣服。人们干活稍有怠慢,日军就用枪托、棍棒毒打,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每天都有人冻饿而死,多时达四、五十人。

日寇怕人们逃跑,各处布满岗哨。逃跑被抓回的,被小鬼子枪挑而死。追不上的,开枪打死。尽管如此,每天总有人逃跑。

黄巾寨上有个被抓去修堡垒的老人,60多岁了,受不了鬼子的折磨,逃跑被日军抓回。先是动用各种酷刑,最后一刀将老人的头砍下来,用稻草绳把老人的头拴挂在树上示众。第二天,王陈庄的民伕来做工,一个日军喊:“小孩的过来!”将十八、九岁的安兵子和杨狗子叫到挂着人头的树下,用手比划着,让把树上的人头解下来。安兵子说,“太君,我上不去。”日军用刺刀指着安兵子的胸口,“你的,不上去死了死了的!”安兵子无奈,只好上树把人头解下来,日寇又逼他到河沟边给人头洗脸。洗净后,日军把削尖的木板栽在路旁,将人头插了上去。又逼着杨狗子用茅草棍儿把人头的眼皮支起来。板上写着:“谁再逃跑,如此对待!”那老人的头一直在那儿插了两个多月。那时,樊土沟村周围不过十几步远就有一个这样插着的人头。

这一年,日寇共调集了四万余兵力,对我晋察冀北岳区,特别是平山和阜平两县,进行了三个月毁灭性的大“扫荡”,在平山制造了13起大*,杀我群众2966人。

1937年8月21日,北平西北方向山区,向镇边城逼近的日军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