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自述中国女人用身体换米 一回装满一只袜子
侵华日军自述:还有,有的女人是自己从难民区走出来,用自己的身子换大米。米是我们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给装满一只袜子的量……
南京大*是日本侵华战争初期日本军国主义在中华民国首都南京犯下的大规模*、强奸以及纵火、抢劫等战争罪行与反人类罪行。日军暴行的高潮从1937年12月13日攻占南京开始持续了6周,直到1938年2月南京的秩序才开始好转。据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和南京军事法庭的有关判决和调查,在大*中有20万以上乃至30万以上中国平民和战俘被日军杀害,南京城被日军大肆纵火和抢劫,致使南京城被毁三分之一,财产损失不计其数。
下面是日本老兵在20世纪90年代前后接受调查访问时所自述的在南京强奸、轮奸中国妇女的原始材料——
秋山源治:
想要饭吃,就用性来换
我们在难民区也发现了姑娘。姑娘的征发,刚开始是闯进房子里搜查,一旦发现女的就干了。
攻陷后过了10到15天,我去了难民区。到了那里,我就说“剩饭跟×交换”。当时我是连锅端着去的,所以就说跟这个交换。跟女人,你就说“饭、饭、性交”或者“×,交换”。这么一来,女人就说把那剩饭给她。(很多人逃走了)房子哪里都空着,所以我说一声“走吧”,就干了。那时候局势已经稳定下来很多了。
鬼头久二:
发现女的便就地强奸
扫荡的时候是挨家挨户进行搜查,如发现女孩子,当场就给强奸了。女孩子们大概都躲在床下或窗帘后边。被发现的时候,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原因,反正没有反抗。因为没有受到宪兵队的阻止,所以可以随便干,没有限制。女人们脸上都涂着墨水之类。想不起来自己强奸了多少女人,只有一件事有印象,那是抓到逃跑的母女俩时,母亲说女儿还小,所以求我们只对自己来,我说了句“笨蛋”,把母亲推开了。干的时候是两三个人一起干。干的时候当然觉得不好,也想过,如果日本被占领,自己的女儿或者是女人被强奸该怎么办。但是,当时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所以趁还活着的时候干自己想干的事情,这跟天皇的命令什么的没有关系。这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我在南京当然有过强奸的经历,并且是不分场所,有很多空房子,就在空房子里的床上干。平时也拿着米去向母亲要女儿。还有,有的女人是自己从难民区走出来,用自己的身子换大米。米是我们自己吃的大米,一回给装满一只袜子的量[相当于5合(日本的计量单位,1合约0.18升)]。不是在南京城,而是在南京郊外,如果被宪兵队抓住的话比较麻烦,所以就杀死了女人。我是只在扫荡时进城的,也杀过人。
从这些事情来看,我认为南京大*是有过的,我认为是干了坏事。
侵华日军暴行:强奸遇反抗就把女子扔下河
我出生在上世纪三十年代初的福州城,现在已是耄耋老人了。在童年时期恰逢二战,我那时十来岁。当时的国民*腐败无能,民不聊生,日本军国主义借机连续二次侵占福州市。当时我虽年幼,但亲眼目睹日寇在期间犯下滔天罪行,他们可恨的所作所为可归纳为八个字,即奸、淫、邪、盗、无恶不作。具体表现如下:
奸淫:日本军(当时城里老百姓都叫其为日本鬼子)见到年青妇女就行强暴。即使是大白天都破门而入,当时妇女们就用芥菜拧成汁,将汁涂在面上,使面色成青黄扮成有病的人,这样日本鬼子见到其以为有病,就免遭强暴一劫。听说日本人把附近某一个地方当*场,只要看谁不顺眼,就是一刀,尤其遇到反抗强暴的妇女,就直接把她们剥得赤身裸体丢下河去。因此当时妇女上街,都会往自己脸上抹锅灰,灰头土脸才敢出门。
我还听说有一个叫周梅皋的女人,一天她正在房子旁的菜地里劳作,因旁边有蔗林遮挡,当日军进村时,她并未发觉。两个日本兵见到年轻貌美的周梅皋时,顿生淫心。她见势不妙拔腿就跑,来到江边。见无路可走,为保贞节愤而投江。当时,闽江洪水暴涨,江水把周冲得无影无踪。
邪行:老百姓在街上遇见日军都要接受盘查,还要向他们鞠躬,而且头必须弯得很低。一开始,有不少人不愿意向侵略者弯腰,都遭到毒手。有一次一位老伯碰上时,没有向他敬礼,就被打两巴掌,打得这位老人鼻血直流不止,惨况难睹,老人没有反抗才免遭杀身之祸。
抢盗:日本鬼子进城后,即行抢掠盗窃。我住的那条街叫南后街(今改名为沃门路),街内有一间小食店,福州的小食店均售卖炒面、炒粉、煎年糕甜品类,还有福州特色小食“锅边糊”等等。而日本鬼子刚进城的第一天就把这间小食店的食品抢光,狼吞虎咽地吃光抢光。而我,就目睹了这一情景。
据当时福建省*不完全统计,福州先后两次受到日军的侵入,两次沦陷损失巨大。第一次沦陷市民被杀害252人,破坏房屋2223座,马尾船厂大部分焚于炮火。第二次沦陷市民被杀害68人,破坏房屋522座,勒捐1080万元,掠夺粮食24000余担,谷5500余担,面粉108担等。中国和福建人民永远不会忘记日本军国主义的侵略。
至今,虽过去了七十余年,回眸辱国往事,触目惊心,仍有余悸。如今,我时不时从媒体见到,当今的日本执政者并没正确检讨二战时期侵华的罪恶历史,反而执迷不悟,变本加厉地将日本引向复辟军国主义侵略道路,从而恶性循环进一步加剧。在此,我想说,日本当局应当清醒地知道,如今的中国不是七十年前的中国,如果再企图侵略中国将是自取灭亡!
另外,如今自称文明、*的大国,面对日寇复辟军国主义又重走杀人放火的侵略老路,不仅对它的行径默不作声,而且采取纵容、支持的策略。它在二战期间也受过其打击,如今却是为虎作伥,真令人费解。
据学者统计,日本侵略者杀人的手段多达百种以上,可谓集古今中外残酷手段之大全。
诸如枪杀、刀劈、砍头、刺刀挑捅、铡刀断头、活埋、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二马分尸、刀刺肛门、开膛破腹、剐人剥皮、电磨粉身、火烧水煮、冰凉活人、铁钉贯顶、铁锅焖人、四肢钉墙、乱刀划面、剖腹灭子、活人解剖、毒气杀人、细菌实验、以人作靶(练刺杀或射击)、摔布袋(人装入麻袋反复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脚、割乳房、刀刺阴户、竹签钉阴茎、点天灯、坐飞机(人坐在手榴弹上引爆)、烤活人、滚钉筒、军犬咬死、军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枪刺挑杀婴儿、水煮婴儿、水田倒插婴儿、摔死婴儿、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两半)等等,不胜枚举。
日军疯狂*中国人
侵华日军把杀人作为儿戏,有的日军官兵竟杀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脑,杀人祭军马、杀人喂马、以活人填沟渠过军车,这类罪恶兽行,经常发生……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他们逼中国人行奸自己亲人
两个日本兵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将女儿强奸
我今年76岁,日本人占领腾冲的时候,我只有12岁。我的舅舅叫刘仲伦,就是被日本人绑在树上用刺刀捅死的。
日本人来的时候,我去逃难,在小溪乡碰上了*军的部队,一个长官模样的人问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说是,他就很高兴,说:“参加我们的便衣队吧,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就当兵了。
我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年龄小又是本地人的优势,在腾冲为远征军搞情报。那会儿我小,什么都不怕,穿上身烂衣服,哪里都敢闯。在腾冲,鬼子把以前的英国领事馆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庙搞成了宪兵队,文庙里还搞了鬼子的慰安所。
开始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慰安所,但经常见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进进,那些女人每次出来,老百姓都躲哟。后来知道,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鲜人,日本女人很少。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见证人:周光永1931年生,云南腾冲县人,在滇西抗战时加入便衣队,俗称“娃娃兵”,经常深入沦陷区搞情报和侦察。
倒淌水村的杨石英、王美玉两妇女,被日军当着她们丈夫、家人的面进行轮奸,发泄后捅死。
1942年11月14日,镇安阎家寨的妇女段召坤,已经年过4旬,给驻当地日军送马草,结果被日军诬陷说偷了一只竹篮,两名日军当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锋利的竹竿从她的阴部插入其肚子,然后拖着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惨叫一面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敌人见她没死,又挖坑将她活埋。两个鬼子还轻松在坑顶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乐并狂笑不止。
松山寨子李广的妻子当时已经40岁了,日军准备抓其做慰安妇。此时,她怀里抱着个5岁左右的女儿,肩上背着1岁的小儿子。
两个孩子见妈妈要被带走,又哭又闹,不肯让日军把母亲带走。日军不耐烦了,当下就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脚下,母子当场死亡,小姑娘受伤被遗弃在地,后被好心人收留。
慰安妇:姐妹被日军钉在床板上虐死
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你们为什么对这件事感兴趣?我不信。当初我们够苦的了,只是想亲人才活下来,可解放后这一段历史,不断地成了我们的罪恶。
“今天,我们被说成了日本侵略者的*,明天,又说我们是日本潜伏下的女特务;后来,我们又成了*反*的先锋;每次来运动,都是以批判我们开始,最后以彻底批烂我们结束。
“我们没有公民权,也没有人认为我们是人。”
“*走了,我也去生产队参加追悼会,被队长叫出队列,他严肃地说;你回家呆着去,你有什么资格来给*送行?
“我看到过去被*的地富反坏右都站在队列里,我委屈得直想哭;后来,我在家里用汽油洗了手,又用碱水涮了手,最后用山上泉水净了手,给*摆了个灵堂,上了香。我知道我是脏人,不配给这么伟大的人物上香,可没有他,我可能活不到今天。
“我能告诉你们什么呢?当初,邻近村子如果能有20个男人站出来,我们也不会被像牵驴似地拉到营里糟蹋得死去活来;如果他们能够站出来承担打死日本鬼子18人的责任,我们也可能不会成为日军的随*女;我们有什么错?我们只是女人,只因为我们是被日本人糟蹋的女人,我们就得像狗似地爬着生活。这些年,新建的桥,村里人不让我走,新盖的房村子人不让我进,连外边跑的孩子也不让我摸,说我不吉利,会给他们带来瘴气。
“要是知道出来后是这样,我还不如死在慰安所里。
“我恨日本鬼子,这不假;可你知道,我更恨的是谁吗?是我们中国人,具体点说就是我们村里的人;他们比日本鬼子伤害我的还深,还让我受不了。
“日本鬼子本来就是我们仇人,恨是当然的;可村里的人连亲带故,大大小小都出不了五服,不是同宗也是同祖,可他们待我们是最没人情味的。日本鬼子糟蹋完我们后,还要给一顿好饭,还要休息几天,可他们随便在我们的心上大小便。
“以往,我不乐意说这些,被日本人糟蹋毕竟不是一件什么光彩的事;再说,我也不平,我们只不过是被抓去糟蹋了,那些一时被糟蹋的女人,难道都死绝了?她们怎么能够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我们怎么不能?有的人,还来嘲笑我们,她们有什么权利? “过去我不乐意谈这些,一是怕给别人带来麻烦,二是又给组织留下下次整人的材料。这几天,我听说你们来了,也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加上我的侄子这么一说,我想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几年了,要说丢人,早就丢没了,解放四十多年,我们这点事给折腾得太多了,也没什么顾虑的了。
“我从什么地方说呢?
[插话:您老随便,从记忆深的地方说起。>
“我们这82名女人被圈到配种站的圈里,你说这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日本人下流;我们眼睁睁地看着外面被日本兵围住的近千名大老爷们;日本鬼子要他们交出杀死18个鬼子的人,我们明明看见他们都站在人群里,可他们都默不作声。日本鬼子开始往外拉人,并说一分钟枪毙一个人,还是没有一个人能站出来;日本鬼子开始枪毙人。你们想想,487个人,得多少时间才能毙得这个数?我是眼看着一个个拉出来,一个个被毙掉的。
“我不能说这些老爷们怯懦,起码到了这时,能够舍身站出几个把这不能挡过的事应承下来,少死不少壮劳力。他们就是不吭声,日本鬼子也利用了中国人这个怕死弱点,大开杀戒,单个单个地毙这487人,尸首堆成个小山,全都是照着后脑勺开的枪,满地都是白花花脑浆子。
“中国人也真是有种,惹事的不站出来,马上挨枪子的也不检举;不像*,一顿鞭子下去,能胡说出二亿反革命三亿同党;但说不说都一样,反正群众遭殃。
“后来,日本鬼子一看仇报得差不多了,便收了杀人的确念头。
“你别以为日本鬼子放过了面前的中国人。
“他们从我们这群人里挑出10个大姑娘,拉到剩下的男人面前,让他们的哥哥或弟弟站出来认人。10个姑娘里只有3个男人站出来领,其余的姑娘家里男人都被毙掉了。后来日本鬼子说这7个姑娘家的什么人都行;这时她们的妈和小妹都站出来。
“日本鬼子把10个亲属用刀逼住,立即把10个姑娘衣服当众扒光,被捺到地上,让从煤矿叫来的中国劳工奸污;这些姐妹,他们不这样做就地击毙;再说,他们也是近三年没见过女人的男人。这10个男人如狼似虎地窜上去,当着日本人和亲人的面把女人奸污了。
“问题就出在这里。
“日本人把这10个男人往妇孺老弱人群里一赶后,人们立即涌上来,项刻间手抓嘴啃脚踢头撞,把这10个晕头转向的男子给活活撕个皮开肉绽,烂肉似地瘫在地上踩得断了气。
“日本人跳着高地看着中国人自相残杀的闹剧,乐得用大皮靴直踩地上女人的肚子。
“几十个母亲突然明白,发疯地向我们冲来。日本人用机枪一阵乱射,倒下一大片,后来谁也不敢动了。
“日本人站着队,当着亲人的面把10个姑娘逐个地轮奸。年纪大的长者,冲上来搭救被一阵东洋刀砍得鲜血直流,脑袋滚出二丈多远。
“其余的中国人吓得没有一个敢动弹。
“就这样,我们被强行塞进麻袋,系住口,像装猪似地扔到卡车上,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最终又都从车上扔下来。待他们把口解开,我们一看到了一排排新建的简易木板房,屋顶全部都用白洋铁皮钉的,四周拉着铁丝网,还有炮楼和机枪什么的。
我们刚刚被从麻袋里倒出来,还没等站稳,便被一个个赶进一个大房间,听一个日本大佐训话:他说了什么屁话,我们谁也没心思听,只知道这辈子完了。
完了,他让我们脱掉衣服,全部脱光,让去洗澡。 “我们没有一个脱的。
“这时,大佐走到一个邻村姑娘跟前让她脱。姑娘把头扭到一边,就是不脱。
“大佐急眼了,也是杀鸡给猴看。他一挥手上来三个日本兵,把这个姑娘扒个精光,然后当众赤裸裸地吊起来。大佐拔出东洋刀,让大家看着。
“他抬手一刀姑娘的乳房削下来,姑娘痛得惨叫一声,胸脯上立即涌出一片马掌大的血手。
“大佐问姑娘:脱不脱?姑娘还没有说话,其实是疼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大佐又一挥刀,我眼看着右乳又被削掉了。姑娘疼得晕过去。
“这时,日本兵放出三条狼狗,直冲吊着的姑娘扑去。
“不一会,姑娘的大腿被活活地从身体上扯下来。
“一只狼狗又窜起来,一口把姑娘肚子咬破,肠子等内脏‘呼’地掉下来。
“大佐瞪着血红色狼眼吼道:脱!
“我们这些女人谁见过这样世面?别说女人,就是男人见了也得吓得趴到地上,我们叫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只好磨磨蹭蹭往下脱。
“最后,终于脱光身子,大家抱在一起哭成一团。
“在日本兵的看守下,我们洗完了身子,被赶进一间大棚里;大棚里放着十几张床板,我们被命令光着身子躺到上边去,两边站着十几个穿白大褂的日本人。没有办法,谁都怕被砍掉乳房和让狼狗扯烂,只好流着泪水躺到床板上。
“一个名叫小娟的姑娘只因动作磨蹭了一点,便被军曹用东洋刀把屁股削掉斗个,疼得姑娘捂着屁股原地乱跳乱蹦,不到三分钟一头栽到地上愣疼死了。还有一个叫福花的姑娘,也是不情愿地在木板边不乐意躺,过来两上日本鬼子拖过来竖到墙上,用两把刺刀从锁子骨穿过去,活活给钉到墙板上,疼得喊爹叫妈,鲜血直流。
“女人们吓得全都躺在木板上,没有一个敢违抗的。
“上两上月我的外孙女给我念一本什么日军侵华暴行书,说几十个妇女联合反抗,我说有没有这样事,有是肯定的;你要是真的亲身经历过,你会根本不信现在人的胡说八道;那时的妇女知道什么国格人格?连自己生的孩子名字都不会起,一个字都不认识,能有那高的思想境界?是叫境界吧?这新词,我到现在也说不好。
“穿白褂的日本人给我们检查了下身。
“据说,如果有病拉出去就活埋,不过幸运的是大家都没有什么病,也都排队,往外走,。听翻译说是分屋子,我们四个人一帮地给往那简易房子里轰。
“这屋子里和我们的不一样,没有床,只是搭起一层地板,人就睡在地板上;四个人各靠一边,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毛玻璃的小窗户,奇怪的是上面都有一条透明玻璃,不知是干什么的,后来才明白,是监视我们的。
“当天下午,就有600多日本鬼子开进来。他们也不像后来电影说的那样,乱糟糟一团。他们很有纪律地,一个个站着队,默默地分成若干小队排在门口,没有一点声音。
“我们知道,这回彻底地完了。我首先想到的是回不了家了,这样怎回家?丢祖宗的脸,也没脸见父老乡亲。 “日本鬼子头不知哇喊了些什么,这些日本兵便四个一组四个一组地涌进屋子。
“我们虽说不甘心这样被糟蹋,但也反抗不了什么,只能折腾几下,便被压到下面;日本人已经五天没给我们吃饭,也许就是要让我们没有力量反抗?我刚反抗一下,这个日本鬼子照我胸口就是一脚,疼得我弯在那里。
“这一天,日本鬼子强奸了我们82个姐妹。
[插话:应当是80个,一个被大佐和狼狗杀死,一个被用刺刀钉在墙上。]
“对,你们记忆可真好,是没有办法啊,只好装不知道吧,泪往肚里流。
“当天夜里,日本鬼子发给米饭,大家没有一个人能吃下去的;全都抱头大哭,哭得两眼都红肿红肿的。
“第二天,日本鬼子用担架抬走9具尸体,她们全都上吊自尽了。
“同时,日本鬼子把反抗最凶的34个女人的手碗子用粗皮带钉死在床的两端,把两条腿扯开也用皮带钉死在床的下两端,怕她们咬坏日本人,用铁锤把前门牙全都砸掉;受的那罪就不用说了。
“第二天,他们也不管你饿没饿肚子,又开进来200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日本兵。
“他们这伙兵比昨天的野蛮,扑进屋后像狗似地又是踢你又是??,用大皮靴狠狠地踢你脑袋;有几个人就是被这么踢的?只好在被他们糟蹋完后,再喝他们这些畜生们的尿。
“这伙兵整整折腾了一天,晚上才撤走;后来才知道,他们是立了大功的日本鬼子,上面特批他们可以呆这么长的时间。
“这一天,我们的姐妹死了6个,是活活捆在床板上被遭蹋死的。
“结果,2个姐妹因饿的太久,吃的太多,当晚又被慰安所的头头押去蹂躏了半夜,回来连口水没喝,肚子胀得圆圆的死了。
“不到七天,我们死了8个姐姐。
[插话:还有11名是什么时候死的?>
“这11名死的惨
“这11名女人性情刚烈,比我们这些女人强,每次糟蹋她们,她们都是挣扎;可是手脚捆绑上,牙也打没了,饭根本也不给她们吃,就让她们死呢。她们也干脆不吃不喝;但日本鬼子可并不放过她们
“那天,把11张门板抬到操场上,把她们身上都用什么药水消了毒;让新到的1200多日本兵排队糟蹋。
“还没等轮完一半,11个姐妹全都咽气了。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现在不是*吗?日本天皇也来咱们这儿看看,不碍这事吧?
[插话:大娘,不碍事,这是历史,我们不能容忍日本人篡改,也不能容忍我们自己忘掉。>
不碍*就行。这是国家的事,咱们没资格说。要我说,跟他们友好干什么,世界那么大,和哪个国家好不行?这国家和国家,是不是和咱们过日子似的,远亲不如近邻啊?
[插话:也许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