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忆白崇禧:有点好色 白太太常让我去捉奸
白崇禧侍从参谋吴祖堂:白先生有点浪漫,有点好色,年纪又那么轻,职位又那么高,那么夫人又经常不可能在身边,那有的时候白夫人会说,祖堂,我听到什么东西你开车去帮我去侦察一下。
承载过一段风光历史的小洋楼,如今依旧豪华气派,花园里清透的水慢慢流过,彷佛时间也跟着倒流。
白崇禧之子白先勇:在花园里面照了一张照相,这个小弟很做怪的,他就不肯照相,不肯嘛,站得好好又跑掉又跑掉。大家就脱手表给他戴,好玩嘛,戴了一手的手表,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全家12个人照的。就是那么一次,再也凑不齐了。
调皮的小么儿在长大后,果真最令白崇禧头疼,但偏偏他又最像白崇禧,遗传了他过人的机敏和硬脾气。
白崇禧之子白先敬:那时候经常爸爸规定回家时间超过就挨打,手打痛了就拿棍子,棍子打一打心里想,万一把儿子打死了,干脆就跑到中华路那个卖狗具的去订作个皮鞭,哦那被打得很惨。我父亲是军人个性,大概我也遗传到他那个坏个性,你打我我死不投降。我记得有一次,这最后一次,我就从头到尾叫就是不痛,你打吧有种把我打死,他打到最后,举起来以后把鞭子摔掉,气得老泪纵横,我从来没看过,从此不打了。然后他经常跟人家讲,他说我指挥过百万大军,就一个儿子管不了,他们说,哎呀健公你这不是管不了,你这是虎毒不食子。
这个严厉爸爸,其实还是个孝顺的儿子,在对日抗战的第七年,前线还很吃紧,白崇禧却特地回到桂林,为母亲举办九十寿宴。当时才七岁的白先勇,还记得去给奶奶拜寿的路上,父亲教孩子们唱了一首歌。
白崇禧之子白先勇:怒发冲冠凭栏处,萧萧雨歇。岳飞的《满江红》,他唯一会唱的歌是这个。一听到这歌就很感触,那时候我父亲唱这歌的时候,真是还我河山,日本人侵华,丢掉半壁*,后来才了解他的心情。
然而,心存*的白崇禧,也并非一成不变的铁面将军,尤其与夫人分隔前线与后方,风流男子偶有出轨行径。
白崇禧侍从参谋吴祖堂:白先生有点浪漫,有点好色,年纪又那么轻,职位又那么高,那么夫人又经常不可能在身边,那有的时候白夫人会说,祖堂,我听到什么东西你开车去帮我去侦察一下。
面对先生在外偷腥,夫人马佩璋虽然厉色防堵,却不改对爱情的感性。
白崇禧之子白先勇:我父亲在南京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我母亲在上海,就误传说我父亲阵亡了,她就这么冲过去,就从上海一直冲到南京,她就找到了,咦找到我父亲了。我父亲在前面打仗,看怎么我母亲去了,一方面是吃惊,一方面觉得妳怎么来了,就很严,我父亲很严肃,军令在前,问妳来干什么,说妳怎么跑来了,我母亲一听我父亲那样讲,我好不容易是冒生命之险来的,哦一听就眼泪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