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过昭关为何一夜白了头发 伍子胥一夜白头

伍子胥过昭关的故事

伍子胥是楚国人,姓伍,名员,字子胥。楚平王听信谗言,计杀了伍子胥的父亲和兄长,伍子胥携楚太子建之子胜逃奔他国,被楚兵一路追杀。

伍子胥二人碾转到了离昭关六十里路的一座小山下,从这里出了昭关,便是大河,径直通吴国的水路了。然而,此关被右司马远越领兵把守,很难过关。

伍子胥过昭关的时候被扁鹊的弟子所救。扁鹊的弟子东皋公就住在山中,他从悬赏令上的图例中认出了伍子胥,他很同情伍子胥的冤屈与遭遇,决定帮助他。东皋公把二人带进自己的居所,好心招待,一连七日,却不谈过关之事。伍子胥实在熬不住,急切地对皋公说“我有大仇要报,度日如年,这几天耽搁在此,就好象死去一样,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呢?”,东皋公说“我已经为你们筹划了可行的计策,只是要等一个人来才行。”。伍子胥犹豫不决,晚上,寝不能寐:他想告别皋公而去,又担心过不了关,反而惹祸;若是不走,不知还要等多久?如此翻来覆去,其身心如在芒刺之中,卧而复起,绕屋而转,不觉捱到天亮。东皋公一见他,大惊道“你怎么一夜之间,头发全白了?”,伍子胥一照镜子,果然全白了头,不由暗暗叫苦。皋公反而大笑道“我的计策成了!几日前,我已派人请我的朋友皇甫讷来,他跟你长得像,我想让他与你换位,以蒙混过关。你今天头发白了,不用化妆,别人也认不出你来,就更容易过关了”。

当天,皇甫讷如期到达。皋公把皇甫讷扮成伍子胥模样,而伍子胥和公子胜装扮成仆人,四人一路前往昭关。守关吏远远看见皇甫讷,以为是伍子胥来了,传令所有官兵全力缉拿之。伍子胥二人趁乱过了昭关,待官兵最后追拿到皇甫讷时,才发现抓错了。但是,官兵都认识皇甫讷,东皋公又与守关长官远越要好,于是,此事安然过去。

伍子胥过昭关的历史影响

伍子胥过昭关很顺利,来到吴国,帮助吴公子姬光夺取王位。后来又同孙武一道,率兵攻取楚国,楚平王已死,伍子胥掘其尸,以报仇恨。

伍子胥——中国历史上唯一以自己的力量去报复君王的人!我想象中的伍子胥是火红的双眼圆挣,他一直在狂奔,在逃跑,在追逐。他不宽恕别人,也不宽恕自己,正如鲁迅。他的一生竟在复仇中开始,在复仇中结束,他是历史的骄傲,还是历史的悲哀呢?

他是第一个冲破皇权的束缚,敢于直面君王的人,他用自己悲哀的一生成就了历史的骄傲!

伍子胥过昭关,一夜白头的原因

伍子胥因其父遭诬陷,从楚国出奔吴国,过昭关时,前有江水阻隔,后有楚兵追击,幸一渔夫相助,而得以脱身。世传在这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一夜间他头发尽白。那时,他还年轻啊。

伍子胥父伍奢被拘押后,楚平王听信谗言,知道他的两个儿子,老大伍尚,老二伍子胥,都年轻有为,“皆贤”,“不诛且为楚忧”。于是楚平王以其父为人质,而诈召他们兄弟二人。知子莫如父,伍奢对楚平王说:“尚之为人,廉,死节,慈孝而仁,闻召父免死,必来。”而子胥为人,“刚戾忍诟,知来必死,必不来”。大意是老二性格刚戾暴躁,又能忍耻等待,将来一定是要报仇的,如此,“楚国君臣且苦兵矣”。

伍子胥生在钟鸣鼎食之家,为一贵族公子,既曰“贤”,并不必然天生就有“反骨”的。说他“智而好谋,勇而衿功”,这不正是许多天资聪颖之人的优秀秉赋么。性格刚戾,也不过是头上多了几根小杂毛吧。然全家无端突遭灭顶之灾,此人生的第一大课,何其惨烈,又何其让他铭心刻骨。

伍子胥为何如此恨楚平王?

以此推之,伍子胥过昭关(现江北含山境内),其急欲逃脱、必欲复仇的心境,一刹时白了头,当也在情理之中。然人性之过度扭曲变形,必也由其始。

伍子胥入吴后,凭其聪明才智,苦心经营,助吴攻楚,入楚都郢,其时楚平王已命归黄泉多年了。伍子胥遍寻其儿子楚昭王不得,“乃掘楚平王墓,出其尸,鞭之三百,然后已”。其复仇解恨之烈焰,简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的故友楚旧臣申包胥,当听到伍子胥竟以掘坟鞭尸解气,也曾晓之以理加以指责。但伍子胥回话说,他“日暮途远”,故而“倒行逆施”。他对自己所做的这个恶行是心知肚明的,但他为了出这一口长长的恶气,已经不顾一切了。

人性的暴戾残忍刻毒,大约也无过于此了。观伍子胥一生所作所为,真可谓智勇双全,出类拔萃。在吴越之争中,是他第一个看出越王勾践包羞忍耻“险恶”之心的。后吴王夫差坚持要兴兵伐齐,而不是攻打“心腹之患”越国,也是他第一个看出吴必败无疑的。但伍子胥的为人“刚暴、少恩,猜疑”,同时也为其政治敌手找到了诋毁的口舌。尽管他在吴一直恪尽职守,劳苦功高,但还是不免再一次陷入被逼杀的命运。他临死时,对其家人说,“必树以吾墓上以梓,令可以为器。而抉吾眼悬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人灭吴也”。我每读及此处,总有一种悲怆英雄失路之叹。

伍子胥过昭关,其必欲复仇雪耻之心,未尝须臾敢忘,但也还未超出人性之常情。然其阴暗刻毒的内心由此急转直下,直至人性的恶劣深处,并使他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以至于他所做的一切,我们总可以追溯到他刚戾仇恨怨毒的源头。在他这里,宽容、超然是从无一丁点儿显现的。倘他能随着事过境迁,哪怕他过于趋紧的仇恨内心有一点松动,应不愁英雄无用武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