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嵬坡缢死的只是侍女 真实杨贵妃远走日本
从陕西省汉中市翻越秦岭到古都长安,曾有数条古道,而傥骆古道,曾替大唐皇室隐瞒了一个不能言说的秘密,成为永难破解的千古之谜。千年后的今天,还被人津津乐道。
这条古道隐藏着杨贵妃的生死之谜。杨贵妃,唐玄宗的宠妃,名杨玉环,号太真,天生丽质,姿质丰艳,被誉为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白居易《长恨歌》形容她“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帝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李白的《清平调》则说她:“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古今宫闱秘记》卷三“玄宗对后宫人说‘朕得杨贵妃,如得至宝也’”。杨贵妃得到唐玄宗异乎寻常的宠幸。
天宝十五年(756),安禄山发动*,杨玉环随李隆基流亡蜀中,途经马嵬驿,军队哗变,逼玄宗诛杨国忠,赐杨贵妃自尽。在爱*还是爱美人之间,一个统治大唐帝国40余年的天子,最终却没有能力保住一个爱妃的生命。六月十四日,杨玉环在马嵬驿死于乱军之中,香消玉殒。杜甫有《哀江头》诗:“明眸皓齿今何在,血污游魂归不得。清渭东流剑阁深,去住彼此无消息。人生有情泪沾臆,江花江草岂终极!”
另一个历史版本是,当年的杨贵妃未死,是宦官高力士密换宫女替死。杨贵妃被调包后,从傥骆道入汉中,再沿汉江水路入长江到达扬州,最后飘洋过海去了日本。这就是历史的诡秘之处。
诗人白居易于周至做都尉时,曾一度详细考察了杨贵妃之死,写下不朽的爱情诗篇《长恨歌》。歌中描述“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等诗句证明杨贵妃沿傥骆道逃走,东渡日本安享晚年。
近代学者俞平伯先生在《论诗词曲杂着》中对白居易的《长恨歌》和陈鸿的《长恨歌传》作了考证。他认为白居易的《长恨歌》、陈鸿的《长恨歌传》之本意,盖另有所长。如果以“长恨”为篇名,写至马嵬已足够了,何必还要在后面假设临邛道士和玉妃太真呢?职是之由,俞先生认为,杨贵妃并未死于马嵬驿。
当时六军哗变,贵妃被劫,钗钿委地,诗中明言唐玄宗“救不得”,所以正史所载的赐死之诏旨,当时决不会有。陈鸿的《长恨歌传》所言“使人牵之而去”,是说杨贵妃被使者牵去藏匿远地了。白居易《长恨歌》说唐玄宗回銮后要为杨贵妃改葬,结果是“马嵬坡下泥中土,不见玉颜空死处”,连尸骨都找不到,这就更证实贵妃未死于马嵬驿。
值得注意的是,陈鸿作《长恨歌传》时,唯恐后人不明,特为点出:“世所知者有《玄宗本纪》在。”而“世所不闻”者,今传有《长恨歌》,这分明暗示杨贵妃并未死。
白居易写《长恨歌》毕竟离马嵬坡事变的发生只有50年,因为时间的接近,作者一来可以得到真实的素材,二来又不可能将实情一一写出,所以在《长恨歌》里“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飘渺间”、“钿合金钗寄将去,钗留一股合一扇”等等。
唐玄宗出长安,过马嵬,走的是蜀道之一的褒斜道,《明皇别录》载:“明皇既幸蜀,西南行,初入斜谷……”皇帝奔向西南,暗中留下的贵妃绝不能追随其后,退回长安更不可能,惟一一条道路就是直接南行,进傥骆道,逃生于南方。傥骆道的骆口驿与马嵬坡极近,在一条线上,彼此可遥遥相望,由此,杨贵妃走傥骆道的时间当在德、僖二宗之前,她是行走于这条蜀道的唐皇室第一人。“魂断马嵬春讯远”,这一远竟远出了国界,远到了日本。
日本民间和学术界也持这种看法:当时,在马嵬驿被缢死的,乃是一个侍女。禁军将领陈玄礼惜贵妃貌美,不忍杀之,遂与高力士谋,以侍女代死。杨贵妃则由陈玄礼的亲信护送南逃,行至现上海附近扬帆出海,飘至日本久谷町久津,并在日本终其天年。
有学者曾在日本曾经追寻过杨贵妃的足迹,拜访过供奉杨贵妃的庙宇和她的墓地。在日本向津具半岛的久津二尊院,伫立在一座低矮的小石塔前。石塔有些年月了,系久津八木家古时为八木女性建的供奉塔,书名“杨贵”,据说这就是杨贵妃在日本的坟墓。日本人将杨贵妃的“妃”字去掉而称“杨贵”,思考极为巧妙,严格说,
久津墓中的女人已不能称之为“贵妃”,无皇所依,何妃之有,无势可宣,何贵之言。她所享受的辉煌,在她走进傥骆道的时刻便已丢失殆尽,所剩的身份只是女人。在她“死亡”的瞬间,在傥骆道艰苦卓绝的行走中,她极清醒地、不容置疑地抓住了这个身份,并牢牢地把握住了它,再没有松手。其时,她38岁,38岁的女人已经成熟,不再年轻。
日本山口县“杨贵妃之乡”建有杨贵妃墓。1963年有一位日本姑娘向电视观众展示了自己的一本家谱,说她就是杨贵妃的后人。日本着名影星山口百惠,也自称是杨贵妃的后裔。日本有“杨贵妃研究会”,他们言之凿凿地说中国马嵬坡贵妃墓是个空冢,“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这是白居易说的,白居易不会瞎说。
在这一点,日本人和中国人一样,想给历史悲剧一个大团圆的完整结尾。在此,我们不必做过多的考证,姑且相信这一事情的真实,那么,作为杨贵妃再生之后的启程地便是傥骆道了。(秦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