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政治成功靠的是什么秘密武器?
吕不韦的秘密武器:秦始皇嬴政生母赵姬,这个女人在历史中连名字都没有留下,而且还是一个妓女,但只因为她结识了一个男人,便出乎意料地走上了历史舞台,并实现了自己的报负。她结识的这个男人就是吕不韦。
一个连名字都没有的人(赵姬只是它在历史中一个的代号),却能够当上皇后、皇太后,其非凡的经历,用今天人们常说的一句话来衡量再合适不过了,那就是,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有进入一个集体,借助团队力量才可以让自己发挥出作用。
基于此,赵姬便不是一个单纯的淫妇,虽然她在自己的人生经历中因为性而留下了不少令人不齿的事件,但她并不倾其全部而为之,除了性的需求,她还在政治上实现了自己的抱负,所以说,她是一个敏锐、有心计,有实际操作能力的女人。正是因为她具备了如此过人的能力,所以她才能够从社会底层脱颖而出,一点一点改变自己的人生,一步一步实现了自己的理想。
在历史上,与她同唱一台戏的是吕不韦。纵观这两个人的历史,我们可以打一个比方,吕不韦是一个导演,赵姬是一个演技过人的演员,吕不韦早已将一切都设计好了,赵姬只需按他的指引表演下去即可。从大体上来说,他们二人就是这样一种戏台班子。但从细微的方面看,吕不韦和赵姬在彼此间都发生过一些微妙的心理变化。
有时候,吕不韦是爱赵姬的,被她的美色和肉体吸引得无力自拔;有时候他又在利用她,让她发挥出女人的肉体作用,帮助自己达到目的;还有的时候,他甚至对她躲躲藏藏,不愿见她,生怕被她的红颜祸水呛着淹着,弄不好损失了自己的政治利益。
而赵姬慢慢地也看清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优势和劣势——自己的优势在于容貌美和性欲强,在色和性方面能让男人魂消魄散,无力离开;而劣势在于自己毕竟是一个弱女子,因为社会和人的观念的不同,自己是很难出人头地的,尤其是想在政治高层中混出名堂,就更加难了,所以,自己必须扬长避短,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才能不至于被排挤出局。优势也罢,劣势也罢,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通过衡量自身优势和劣势,她打开了天眼,让她看清了自己在日后所要走的道路。
而为了让自己的脚步迈得踏实一些,不要踩空,她在很多时候积极主动配合吕不韦编导的剧目,把一出“向上、求真、务实”的戏演得栩栩如生。也许她在心里想,哼,你以为你是在利用我,我也有我的想法,我也在利用你呢!咱们彼此彼此,心照不宣。实际上,赵姬是非常不容易的,在实现个人抱负的过程中,她一点一点褪去了自己来自底层者的痕迹,又一点一点让自己换上了在高层政治中引人注目的外表装束,一跃而成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以妓女身份走上皇后宝座的女人,书写了一出让人们谈论千年的历史神话。
应该说,她作为一个妓女的起点是非常低的,以至于低到了连她自己在当时都觉得这辈子只能在青楼中卖笑卖身,别无其他希望了,但似乎上天注定要让她成为一个非凡的女人,所以,她摇身一变在一夜间便走上了通向皇后宝座的道路。在这之后,她的一切都处于不可预知的变化中,她不去迎合时,命运把她向前推动;她迎合时,每一步都变得更顺利。她惊异于自己的变化,甚至有点感激老天对自己的垂青,让自己成为皇后,生下了赢政(即秦始皇)。当她看清了自己是一个命运很幸运的人时,便更能够把握自己的方向,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慢慢地,她曾当过妓女的身份被人们忘却了,而辉煌的皇后身份则引人注目,大放光彩。她的人生在变化过程中即显现出了辉煌,也显现出了酸楚,让人觉得她是一个一直站在风头浪尖的女人,时时都会被危险吞噬的可能,但她似乎有过人的胆略和魄力,一次次化险为夷,让自己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梳理她的历史,我们似乎只能看到她的美,以及她因美而引发的淫荡行为,还有她在追求心中抱负时的那股子倔犟劲儿,而不能从中找到她曾说过什么,对自己,对自己周围的人,以及自己所处的时代,她似乎从未做过半句评判,甚至不见她说过半句心里话。
是记载历史的人太过于粗心,没有把她说过的话记录下来,还是耽于她是一个受人唾弃的淫妇,所以没有把她载入正史。但这样也好,反而给后人提供了理解和反思她的机会,当时间过去两千多年后,所有那些对她的误解和不公正对待都会像尘埃一样从她身上脱落,让我们把她从历史中唤出,让她呈现出柔弱、痛苦、挣扎和荣辱廉耻的一面,变成一个犹如在我们身边常常出现,被我们熟知的女人。
没有了距离,我们才可以和她对话,体会她的内心。既然吕不韦是影响和改变了赵姬生命的重要人物,那么就让吕不韦先进入到我的叙述中吧!我之所以这样安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正因为有了吕不韦在政治上的企图,才把赵姬从社会底层拽了出来,给了她另一种活法。
换句话说,在历史上,没有吕不韦便没有赵姬;没有吕不韦在政治上的企图,便没有赵姬在日后拥有人上人的地位;还有一点,没有吕不韦把赵姬的美和性作为特殊武器使用,她大概也不会那么淫荡,即使她在妓院中多么淫荡,那也只是一个妓女的淫荡,是为生存出卖肉身,远远不会扬名于天下。
从某种程度上而言,商业和政治具有同等性质,也就是说,其运作的模式往往同出一辙。所以说,经商从某种程度上而言与玩政治属于同一类型,只不过所获取的利益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