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战国武田信玄怎么死的?武田信玄简介
武田信玄是怎么死的?天正元年(1573年)4月12日,信玄在信浓国驹场(今长野县下伊那郡阿智村)病逝,享年53岁,御宿监物书状提及死因肺结核、甲阳军鉴指出死因是胃癌或食道癌。信玄的遗体在信浓国伊那驹场长岳寺火化。戒名法性院机山信玄。信玄的墓地在信玄墓、大泉寺、惠林寺、诹访湖长岳寺、龙云寺、高野山、福田寺、妙心寺等地。
武田信玄生平介绍
武田信玄原名晴信,号德荣轩,信玄是法名。生于世代为甲斐守护大名的武田氏家。其父武田信虎是甲斐国守护。十五世纪至十六世纪初,奋驻甲斐各地的武田氏同族,不断演出箕豆相残的悲剧,武田信虎作为武田氏的家督不得不把主要力量用于讨伐同族的反叛和维护家督的地位。1519年,信虎从石河迁到古府中的踯躅崎(今甲府市),在要害山建立了城堡。1521年11月3日,骏河今川氏的部将率兵一万五千人来攻,兵临古府中。武田信虎将怀孕的爱妻安置在要害山麓的积翠寺,自己却披甲上阵,狙击来敌。就在敌军保卫中,武田信玄诞生了,迎接他的是阵前的撕杀声。
武田信虎因为击败了福岛正成的入侵,声誉大振,很快统一了甲斐(今山梨县),结束了武田氏一族长期的纷争。此后,武田信虎开始向邻近地区伸展*。
正当武田信虎专心于向外扩张的时候,在其家臣团中间,正在酝酿着扶持武田信玄为家督的计划。
1541年6月,武田信虎胜利地攻占了佐久口。凯旋途中,在韭崎地方休息的时候,重臣板垣信方等人来到他的营帐,对他说:“今川殿下(指骏河国的今川义元)接你的轿子在外面等着,请上轿吧!”信虎疑惑地问:“今川殿下为何派轿来迎我?”板垣信方说:“今天晴信成了武田家的头领,您暂且到骏河的隐居所悠闲静养吧!”信虎顿时拔刀大喊:“想*吗?你这个东西!”这时同来的甘利虎泰猛扑上去,捆住了信虎双手,然后把他押上轿子,驱逐到骏河去了。是年,武田信玄二十一岁。关于武田信玄夺取父权的原因,历来其说不一。不过,如下两个方面是不可忽视的。其一,武田信虎为人暴戾,据说曾剖孕妇腹,以取胎儿为乐。家臣中若有谏言,他便残酷处决,招致家臣们的不满。他是个好色之徒,曾不顾家臣的反对,抢夺关东的上杉宪房的后室为器为妾。家臣中的美貌妻室也屡屡被其占有。平时路途上遇有艳丽女子,他也必定强娶为妾;其二,宠爱次子信繁,曾说过:“继武田氏家业者,信繁也”,而信玄聪慧,颇得家臣们赏识。或许这些都是促使武田信玄下决心放逐其父的缘由吧!
武田信玄当上甲斐守护后,摆在他面前的形势是严峻的。当时,在甲斐的东面有北条氏,南面有骏河的今川氏,西南有尾张的织田信长,西有信浓(今长野县的诹访氏,北有越前的上杉氏等群雄与其对峙。在如此局势面前,武田信玄立意突破西线,征服信浓。他首先制服了防守诹访口的诹访氏一族,接着进攻控制佐久口和信浓北部的村上义清及信浓守护小笠原长时。然而,与村上、小笠原的争夺,并非如他所预料的那样顺利。兵来将往,历时十二年,胜负才见分晓。其中最关键的一仗是在盐尻卡(今长野县中部)发生的。
1548年2月,在白雪覆盖的上田原(今长野县上田市),武田信玄惨败于村上义清。他所信赖的部将板垣信方等人战死,自己也受轻伤。看到武田信玄战败后,原先归附他的信浓地方领主,也蠢蠢欲动,要驱逐武田的*。小笠原长时借机联合村上义清、仁科修理、藤泽赖亲等组成反武田联盟,企图一举消灭武田信玄。武田信玄则决心雪耻,在回到甲斐后,积极扩充、改编军队,准备再战。
同年7月,小笠原长时率六千人布阵于盐尻卡。武田信玄得到情报后,决心以骑兵二千五百人奔袭小笠原。18日夜,骑兵队出发。武天信玄命令兵士给马蹄套上草鞋,让马衔枚疾走,无声无息地赶到了盐尻卡下。接着,武田信玄命令战士束马凳山,悄悄接近小笠原的营地。小笠原的军队睡梦正酣,毫无防备。19日,东方欲晓,突然法螺声四起,武田信玄下令发动攻击。小笠原的联军猝不及防,虽竭力抵抗,但终于不支,丢下无数死尸仓惶败逃。
通过盐尻卡战役,武田信玄转危为安,并打破了小笠原长时为官的联盟,继续向信浓推进。
武田信玄能够取胜,虽然与他英勇善战有关,但更重要的在于也有坚实的政治经济基础。他注意保护农民和发展生产。例如,他在流经甲府盆地的许多河流两岸,修筑了所谓的“信玄堤”,以防洪水淹没盆地。他还注意对家臣的控制,在1547年发布了有名的家法《甲州法度》,详细规定了主君和家臣的关系,对家臣的义务和日常生活也作了详细规定。
武田信玄在信浓的顺利推进,对于北部号称“雪国之虎”的上杉辉虎是极大的威胁,上杉辉虎力图阻止武田信玄控制信浓,于1553年,突然出兵包围了武田信玄刚刚由村上义清手中夺来的葛尾城。信玄不赶匆忙应战,连忙撤回甲斐,秣马历兵,准备再战。1559年,信玄从幕府将军足利义辉那里得到信浓守护的职位,他与上杉辉虎之间的斗争更趋激烈。两雄难于并存。武田信玄要竭力维护自己在信浓的既得土地和权力,而上杉辉虎则千方百计地要把武田氏从信浓驱赶出去。于是,战国时代有名的三大战役之一——川中岛会战终于爆发了。
川中岛决战包括多场战斗,但究竟进行过几次战斗,其说不一。一般史学家都认为进行过五场战争。分别发生在1553年8月、1555年7月、1557年8月、1561年9月和1564年8月。其中最激烈的是发生在1561年的第四次会战。
川中岛(今长野县长野市附近)距上杉辉虎的城堡所在地春日山(今新泻县沿海一带)仅六十公里。上杉辉虎认为这是在信浓境内防止信玄进攻越后(今新泻县)的最后防线,必须全力抵制。武田信玄则认为,如果让上杉辉虎控制川中岛一带,不仅自己对信浓的控制会发生动摇,甚至会威胁甲斐(今山梨县)的安全,自己就不能实现进入京都的宿愿,要举力攻占。于是川中岛成了两方拼死以争的地方。
1561年8月,上杉辉虎率一万三千人出兵信浓川中岛一带。他把五千人留在善光寺附近作后卫,另外八千人挺进至妻女山扎营。从妻女山(今长野松代)可俯视信玄控制的海津城。与此前后,武田信玄也率军二万从古府中(甲府)出发,进抵海津城。一向作战慎重的信玄把二万军队分为两部,八千人在正面布阵,另一万二千人隐藏于妻女山后,准备于9月10日黎明,腹背夹袭上杉辉虎。但上杉辉虎似乎识破了信玄的计策,在9日夜偷偷下山,伏兵于川中岛。10日晨,浓雾密布,当信玄率八千人在八幡原布阵准备发起进攻时,突然遭到上杉辉虎的袭击。浓雾中两军对阵,马嘶人呼,血肉横飞。武田军举青色布旗,上书金色大字:“疾如风,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上杉军举白色绢旗,上书“毗”字。武田氏摆诸葛亮八阵,上杉氏则用孙武的车轮阵。开始时,信玄两处负伤,其弟信繁战死,似乎处于不利地位。正在危急时刻,隐藏于妻女山后的一万二千人信玄军及时赶到,扭转了战局。上杉辉虎不敢恋战,急忙撤回越后,战斗中双方各死数千人。武田信玄控制了北部信浓地区。
川中岛激战后,信玄出兵关东,平定了上野西部(今群马县)。然后又把矛头指向今川氏控制的骏河。在采取这些行动之前,为对付上杉辉虎,解除后顾之忧,武田信玄曾与今川氏、北条氏结成三方同盟。但在1560年,今川氏败给尾张的织田信长后,武田信玄又想乘机攫取今川氏的骏河。在进攻骏河之前,信玄首先与织田信长和三河(今爱知县)的德川家康结盟。又通过德川家康与宿敌上杉辉虎讲和,从而缓解了腹背受敌之势,并向今川氏发动了进攻。在外交上陷于孤立的今川氏,抵挡不住武田信玄的进攻,不得不逃至小田原投靠了北条氏。
就在武田信玄攻占骏河,企图西上京都的时候,尾张的织田信长*获得迅速发展,相继控制了*商业城市。由于能制造火枪,力量大增,颇有统一天下之势。于是,曾是盟友的织田信长,便成为怀有同样野心的武田信玄的头号敌人。武田信玄展开频繁的外交活动,与北条氏、越前(今福井县)的朝仓氏、近江(今滋贺县)的浅井氏以及一些大寺院结成同盟,形成了对信长的包围圈。之后,又于1572年10月,率二万军卒向远江的三方原台地进发,并于12月22日抵达目的地。这时,织田信长与德川家康的一万联军前来狙击,爆发了有名的三方原之战。织田与德川的联军敌不过武田的精锐骑兵,纷纷败退。武田信玄舍德川家康于不顾,直逼织田信长的根据地尾张。这时,浅井氏与朝仓氏的大军也向织田信长发起进攻。信长两面受敌,陷入危机,就在这一关键时刻,武田信玄忽患重疾,不得不撤兵。1573年4月12日,在返回甲斐途中,死于信浓驹场,时年五十三岁。死前,他把亲子胜赖召到面前,对他说:“胜赖好好听着,就是我死了也不要停止遣军西上。我死后要密而不宣,全力攻陷京都。我之宿愿是让武田旗在京都飘扬。”
武田信玄是一名卓越的战术家。他《孙子》的“风、林、火、山”为作战的指导思想,既谨慎而又果决,成为战国时代的名将。此后,有许多兵家研究他的战术,形成了所谓“甲州流”兵学,对日本军事学的发展有很大影响。他还注意巩固自己统治地区的经济、政治基础,并开展纵横捭阖的外交攻势,使自己立于群雄之列。象武田信玄这种具备高超政治与外交才能的人,在当时的战国大名中也是不多见的。
一生概述 战国最强武将
一生开拓领地达一百二十万石之多,除了信长能与之匹敌的也唯有毛利元就。但是一个中世纪的武士,出生地能决定他的一生,信玄也不例外。他一直在摸索治理甲斐,信浓的最好方式,无法象信长那样把握住时代的变革,也就无法顺应时代迅速扩大*。
信玄公一生从十六岁上战场后,比较大的战斗大约打了八十场。在这些战争中,只有三次是武田信玄*防卫的,其余都是进攻。(这在战国武将中属于“恐怖”级的)。而在其余的战争中,攻城战就占了四十八次。而武田信玄的攻城手法,也是以强攻、困城为主,有时为了一座城池甚至要付出几个月以上的时间,不攻陷就决不退兵,这一点与《孙子兵法》攻城为下的主张是大相径庭的。但也使用过孙子倡导的;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武田信玄将领土从甲斐一国扩展到远江国,信浓国,甲斐国,伊豆国,骏河国及美浓国,飞驒国,上野国,相模国,三河国,武藏国,越中国的一部分,而且周围对手都不弱小,足见他的非凡超群的军事政治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