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刘禅是一个比刘备要好的君主

耳面教刘禅的“亲闲臣,远小人”,而青年天子刘禅从大局考虑,委曲求全。 诸葛亮的违背了先主辅政的嘱托,进而代政,并长期大军在外,犯了君臣大忌。尽管刘禅与诸葛亮君臣之间也存在着些许不谐,而刘禅也是为大局着想,克制自己。诸葛亮用人失 误后很内疚,后主安慰说:“胜负兵家常事。”诸葛亮自贬三级后不久,为了不影响诸葛亮的权威,等诸葛亮打了胜仗后,刘禅及时恢复诸葛亮的职务。诸葛亮死的消息传来,刘 禅连日伤感,不能上朝,竟哭倒于龙床之上。当灵柩运回时,刘禅率文武百官出城二十里相迎。诸葛专权对后主很有刺激。在诸葛亮死后,刘禅反对为其立庙。但在众人的一再要 求下,阿斗也没有固执己见。

尽管如此,刘禅还是没有丢掉诸葛亮这面旗子。如此行事,既得人心,也顺民意,从而保 证了政局的长期稳定。

刘禅深知“君臣不和,必有内变”的道理,只要自己一时不清醒, 野蛮的路线斗争也就不可避免。!青年帝王刘禅对此却能从长远着眼,如此得体地处理权臣问题,也可谓亘古未有。如此贤德的领导,在专制制度的历史长河中,也是奇迹 。南朝史学家裴松之评价“后主之贤,于是乎不可及”。

后主刘禅不仅有肚量,而且很有头脑。诸葛亮急于北伐,青年帝王刘禅头脑非常清楚,规劝说:“相父南征,远涉艰难;方始回都,坐未安席;今又欲北征,恐劳神思。”尽管诸 葛亮置自己的规劝与不顾,但北伐决议一旦形成,刘禅还是全力支持诸葛亮的北伐。诸葛亮死后,刘禅马上停止了空耗国力、劳民伤财的北伐。

可惜大将姜维继续在外长期用兵, 讨伐曹魏,蜀国的国力财里继续被大量被消耗在战场上。司马懿率大军征伐辽东公孙渊。刘禅唯恐蒋琬犯诸葛亮老毛病,专门下诏告诫蒋琬不要轻举妄行,“须吴举动,东西掎角 ,以乘其衅。”魏延*,却表奏杨仪*。

后主听完魏延表奏,马上提出疑问,曰:“ 魏延乃勇将,足可拒杨仪等众,何故烧绝栈道?”为了防止权臣权力太重问题,刘禅以费祎为尚书令和大将军,主官政务,以蒋琬为大司马,主管军事,两人的权力相互交叉,相 互牵制,但又各有侧重。蒋琬死后,刘禅“乃自摄国事”,大权独揽,彻底解决了蜀国多年“事无巨细,咸决于丞相”的政治*。

后主刘禅不仅分析问题有头脑,而且处理问题也很果断,有人情味。刘琰的妻胡氏入贺太 后,太后留胡氏住了一月,引起刘炎的猜疑,导致了恶性事件。

刘禅接受教训,马上废除 了大臣妻子母亲宫廷朝贺的礼节。对于姜维等人把蜀国衰落责任推给宦官黄皓时,后主并没有委过与人,只是说:“区区一个太监,不过是一个听喝的。”夏侯霸的父亲为黄忠所 杀,刘禅安抚前来投降的夏侯霸时,说:“你父亲的遇害,非我先人所为。”一语带过之后,套近乎说:“我的儿子还是你外甥哩!”魏延*被杀,后主也没有对魏延一概否定 ,而是降旨曰:“既已名正其罪,仍念前功,赐棺椁葬之。”后人认为:“后主能作此语,亦非非常。”

在待人接物等方面,刘禅的胸襟比他父亲刘备要大气的多,不失于第二代 *的风范和气质。伏锲克说过:“英雄——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决定性关头做出为人类社会的利益所需要的做的事。”同时代的*吴主孙皓在晋朝大兵压境时,尚“作 昭明宫,工役之费,以亿万计”。善于纳谏、明于决断调度的晋武帝,天下一统后,“怠于政事,颇事游宴,选吴孙皓宫女五千入宫,掖庭殆将万人。尝乘羊车,恣其所之,至便 晏寝,宫人竞以竹叶插户,盐汁撒地,以引帝车。”

作为三国中最弱的一方,刘禅能领导蜀国41年,既避免了班子内部互相倾轧,也没有隔几年发动一次大的运动,而政权稳固。在国家人民去留之际,后主看重的是人民的现实利益 ,摈弃了面子政治,减少了生命财产的无谓牺牲。

在危难关头,当断则断,使国家人民得以保全。如此决策,与“为了自己一己私利,而不断地鼓动老百姓为自己卖命”的刘备来比,不知进化了多少代。跟同时代*吴王孙皓 和晋朝开国皇帝武帝相比,刘禅也不乏仁德名主。如此大气国家*在中国历史上并不多见。

庞永认为:“残暴之君在位,臣民颂他为救星;仁德之君在位,百姓视他为赘疣。”孟德斯鸠说:“那种历史记录读来乏味的国家是幸福的。”王学泰说:“统治者的招抚政策能 使更多老百姓活下来,无论在当时老百姓来看,还是从当代历史学的角度来看,都应该是一件好事。

因为被招安的老百姓不必再用生命的代价去换得一日之果腹;从历史的发展角 度来看,少破坏一些社会财富也有利于社会的进步。为什么有的历史学家认为招安比镇压还坏呢他们的逻辑是:镇压使得阶级矛盾更为尖锐、阶级斗争更为激烈,阶级斗争越激烈 越能促进社会的发展。从历史事实看这显然是荒谬的。

几十年的战乱造成的‘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社会财富、人口几乎是一扫而空,‘激烈’到这种程度 还能‘促进社会的发展’,真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世界两千年,中国五千年”,才出了一个大气的阿斗,我们还骂人家扶不起,到底是谁扶不起?!是阿斗,还是我们,还是我们不健康的文化?!以成败论英雄,以统治需要论 是非,是我们历史和现实最大的劣根。说:“如果没有对过去的正确历史认识,就谈不到现在与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