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秀是如何处理偷情嫂嫂潘巧云?杀之而后快吗

石秀,《水浒传》中梁山好汉之一,江南人氏,自幼父母双亡,流落蓟州卖柴度日,有一身好武艺,又爱打抱不平,外号“拚命三郎”。在蓟州街头因打抱不平与杨雄结拜为兄弟。三打祝家庄,石秀故意让孙立捉住,混入庄内作了内应。卢俊义被困大名府即将杀头,石秀一人跳楼劫法场,救了卢俊义的性命。因为不认识城中的道路,被梁中书所拿,与卢俊义一同被打入死牢。梁山人马攻打大名府后救出石秀、卢俊义。石秀作了梁山第八名步军头领,与杨雄驻守西山一带,梁山好汉排座次时第三十三位。在征讨方腊时战死。

说起石秀,他不像梁山的大部分人那样,或有显赫的家世、或有较高的江湖地位、或是巨商富贾、或是*官员,石秀就是一个在底层挣扎的普通小老百姓,甚至连个流氓都没有混上。按现在的话说,其人生的比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输在起跑线上了。这样的人要成功需要比别人付出更大的努力。

好在石秀因打抱不平而结识杨雄,获得了一份理想的工作,生活品质有了大幅改善,似乎开始有机会步入城市中产阶级的行列,从而摆脱自己的底层弱势地位。不幸的是,由于杨雄的妻子潘巧云,在老公耳边吹了几句枕边风,让石秀失去工作,被打回原形。可见身处弱势集团下的底层民众要改变自己的命运是极其困难的。虽然,石秀撞破潘巧云偷情,只是个契机,更是个巧合,但也就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缘故,也能让石秀这类人失去该得到的东西。

以笔者看来,杨雄的老婆潘巧云应该算是水浒上第一大淫妇。就《水浒传》三大淫妇的表现分析,我们不难得知,潘金莲同武大郎确实不太般配,再加上受西门庆引诱,潘金莲才春心萌动而出轨的,这里有个缺乏婚姻基础的问题存在;阎婆惜勾搭小白脸,宋江的性冷淡要负很大责任,更何况婆惜不过是个二奶身份,宋江并没有给人家一个名份,这里有个心理生理不平衡的问题存在;而这潘巧云却是天性淫荡,杨雄完全是个正常男人,也对她很好,潘巧云却不仅勾搭和尚裴如海成奸,平日还风言风语挑逗石秀这个帅哥,不是风骚女子焉能如此?尤其是巧云去报恩寺上香那段描写,她让所有和尚都尽显失魂落魄,虽有巧云天生丽质的缘故,更有她有意卖弄风骚的因素。这般不安分守己之女子,有后来死于非命下场(尽管就现代法律意义说,她罪不当死,但古代此类事情大抵都如此)也就不奇怪了。

石秀识破了潘、海两人奸情后,他一度非常为难,一方面是他的结义大哥,有事相瞒是不道德的;另一方面毕竟这种事难以启齿,也需要确凿证据。就连武松当年对亲哥哥也只能旁敲侧击,何况是异姓兄弟。于是,这件事竟成石秀的一块心病。此时的海和尚也太过嚣张,偷情不知收敛,竟一月总要找巧云10多次,终于有一天被石秀亲眼目睹。石秀实在气得忍无可忍,就告诉了杨雄,并建议捉奸。没料到杨雄酒醉在巧云那里露了口风,巧云就反咬一口说石秀调戏自己。杨雄一怒之下就把石秀赶出了家门。说到这,石秀的“忍”显然是没有做到位的,他忽视了潘晓云在杨雄心中的地位与能力。

此时的石秀,可以有好几种选择,一是他可以据理力争,指出潘巧云的奸情事实,然后找证据找证人,说明自己是冤枉的,但这样一来,兄弟的结义情分肯定受损,双方脸上都不好看,试想杨雄丢了面子,也不会留石秀在身边了;二是委曲求全,承认错误,求杨雄给个“改正”的机会,“重新做人”,按石秀的性格不允许他如此低三下四;三是石秀暂且忍下这口气,二话不说,理清账目、告辞走人,待有机会再来纠错平反。小说中,石秀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后者的方法。

我们说,石秀的选择无疑是充满智慧的决定。他尽管咽不下被冤枉这口气,也很替杨雄不值,明明杨雄头上戴了绿帽子,还被老婆玩弄于股掌间,多憋屈,怕就怕有一天死在潘巧云手上都不知所以然。但为了大局和长远利益,石秀“忍”了一时之气,离开了杨雄身边。

与林冲的一味忍耐相比,石秀的暂时忍耐无疑是一种智慧。他在忍耐中谋划,在忍耐中等待时机。石秀既然对潘、海两人奸情了然于胸,自然也就知道海和尚是如何来会巧云的。于是石秀就先杀了探路的胡道,随后用胡道的木鱼声引出海和尚,把他也给杀了,然后将尸体剥光扔在马路上。这样的做法,不仅让潘巧云那妇人死得服气,也使杨雄明白了真相,消除了误会,铲除了祸根。两兄弟又和好如初,感情甚笃。

很多时候,宽容大度是一种美德;很多时候,忍耐谦让也是一种高尚。但我们不能忘记了,一味的宽容,有时可能是溺爱或纵容;无原则的忍耐,有时也可能成为愚昧和胆怯。我们赞同的宽容,是有限度的大度;我们欣赏的忍让,是有标准的谦和。

就石秀处理潘巧云的事来说,他把握了一条原则:人只有在忍耐中进取,积极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才能够换来甘美的回报。无疑是十分恰当的、有效的、理性的和睿智的。一般来讲,一个问题的出现,可以有许多不同的方式方法去处理、去解决,从结局的效果最优看,若能够找到最佳方案,方是高手能人。

普希金曾说过,“请把高傲的忍耐置于心中:你们辛酸的工作不白受苦,崇高理想的追求不会落空。” 在我的理解是,给忍耐一个目标,我们的生活,将会苦尽甘来。这是否也能够成为我们今天探讨石秀之“忍”的一种体会和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