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不反抗选择听诏自杀 真相是由这个原因所致

始皇帝,奋六世之余烈,振长策而御宇内,吞二周而亡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执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南取百越之地,以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颈,委命下吏。乃使蒙恬北筑长城而守藩篱,却匈奴七百余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士不敢弯弓而报怨。其个人威望已至巅峰,无人敢忤逆,说一不二,整个帝国成为了他的一言堂。“天下唯你敢仗义执言”

在巨大的成功面前,始皇帝似乎忽略了,大秦内部的矛盾。在秦朝四海升平的外表下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因为武力征服时间尚短,六国遗族无时无刻不想着复辟,六国百姓对秦的归属感也不强,初创的郡县制也不足以控制地方,地方大族对地方的控制力远在地方官员之上。

这一切的危机只是在秦始皇无与伦比的威望之下暂时偃旗息鼓,一旦秦始皇驾崩,继任者没有秦始皇的威望,该怎么控制局面,大秦的局势将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没人发现吗?当然不是,那些高居庙堂的公卿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但他们不敢说,没人敢挑战始皇帝的威严。

终于有一天一群“怀才不遇”的儒生方士在醉酒后开始大放厥词批评秦始皇,秦始皇能忍?开玩笑,这些可怜的家伙通通被当化肥使用了。

秦始皇借此机会开始焚书,抓捕儒生,其实就是为了垄断文化,控制舆论。

公子扶苏在朝堂上,仗义执言,陈述利弊,希望以儒治国。是的,大秦真的该休养生息了,大秦是中国历史上十分特殊的一个朝代,他强大的军队南征北战,无往不利,一统天下,南击百越,北逐匈奴,修驰道,建长城,这个国家透支了太多潜力,几乎要崩溃了。秦始皇审视着下方慷慨陈词的扶苏,他是开国之君凭借强大的武力一统天下,他十分迷信武力,也讲究实用,对满口仁义道德的儒家不屑一顾,他觉得有必要让扶苏看看,纠纠老秦的根基是什么了,一纸诏书,扶苏前往上郡监军。

之后发生的事情令人扼腕,秦始皇至死未立太子,导致宦官弄权,奸臣当道,扶苏自裁,忠臣被杀,无人能敌的秦王朝终于不堪重负,土崩瓦解,没有千世万世,二世而亡。

看到始皇帝的诏书,扶苏为何匆忙自杀,而赵高除掉扶苏居然没有留下后手,只用这一个手段,难道他就这么肯定扶苏会上当?身为秦始皇近臣的赵国肯定知道些始皇与扶苏之间不为人知的矛盾。

要知道中华民族,包括儒家思想,从来没有“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奇葩理论和逻辑。

有的只有孟子:“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应该是在清朝的时候才杜撰出的骗人伎俩。

纵观秦国历史,外戚*在秦国政坛上一直比较活跃,(宣太后,华阳夫人等)但在秦始皇时期这些外戚*就销声匿迹了,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尤其是秦始皇没有皇后,更没立太子。

有人说扶苏的母亲是皇后,是郑国人,那个,我查了一下,有点搞笑,因为郑国在公元前375年就被灭了,到嬴政加冠那年都过去近140年了,这就像是现在有人称自己是清朝人一样。

熟悉秦国历史的人都知道奇货可居,异人(秦始皇老爹)和嬴政能够当国君很大程度上是得到了华阳夫人的帮助,华阳夫人是楚国公主,秦楚多年联姻,楚国外戚*极强,异人在位几年就没了,嬴政要坐稳王位肯定是得与楚国外戚联姻。

扶苏是长子,显而易见,他的母亲就是楚国人,秦始皇的始皇后就是楚国人。

在秦始皇尚未亲政时期曾长期依赖过楚国外戚*,昌平君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平定在嫪毐之乱,担任过秦国丞相,后来秦灭5国之后,出兵攻楚。

身为楚国人的昌平君极力反对,就被流放了。后来回到楚国,成为了最后一代楚王。

楚国外戚*在秦国被连根拔起,扶苏肯定也受到了牵连,所以被罚到上郡监军,扶苏就绝望了,(这相当于政治流放)从来没有太子在边塞监军的例子,而自己与父皇政见不和难免遭到嫌弃被一脚踢开。儒与法天生就是两种对立的学说。所以扶苏并不受那些被法家思想武装到牙齿的朝臣和他爹的喜欢,再加上身世的原因他匆匆自杀也就不难解释了。赵高又是最了解始皇帝的人,他派去的使者带往上郡的命令是以活着的皇帝口吻发出的,冷酷、决绝。难怪扶苏连质疑都没有就准备执行。蒙恬提出了质疑,但扶苏没有听。他认为这就是他父亲的命令,他来上郡监军多年,咸阳一点勉励之辞都没有,这结局也许在当年楚国外戚覆灭之时就该有,他的父亲终于下定决心了。

他回答蒙恬:父亲命我去死,有什么好请示的。这句话,充斥着绝望和不为人知的天家心酸,“权利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在权利哪怕父子刀兵相向,夫妻反目成仇,也在所不惜。”

最后,扶苏看了一眼咸阳,拔剑自刎,也许他认为这是一种解脱,也许他深深的误会了他的父亲。

这个人灭六国却未杀尽六国遗族,杀皇后(可能)也终生再未立后,执政以来未杀过一个功臣,派他去监军是为了让他躲避朝臣诘难,顺便历练自身,可是这一切他从未说出口,这如山的父爱压死了自己疼爱的儿子。

所谓苛政,法家的制度就是如此,秦国沿用多年,非一朝一夕就能改变。

无独有偶,在一百多年后,强大的汉朝,有一个叫刘据的年轻太子,他一样以仁义著称,他的父皇是与秦始皇齐名的汉武大帝,这个伟大的帝王,北击匈奴,从此漠南无王庭,南征百越,将越南纳入中国领土,东征朝鲜,西取西域,使汉家声威名扬天下。

也许强人都有通病,武帝和始皇一样的刚愎自用,独断专行,穷兵黩武,透支了国家的潜力。

他们的儿子一样的仗义执言,结局同样以悲剧收场,储君上书直言朝政与皇帝不和,这在之后的历史中是没有的,也许是下场都太惨,后人引以为戒。

再也没有沟通与辩论,有的只是,文过饰非的父慈子孝,以及后世的父子纲常。

扶苏的悲剧不是他个人的悲剧,而是民族的通病,父爱如山,可这如山的父爱孩子真的能承受吗?

假如多一些沟通就会少很多悲剧,也没有那么多遗憾,和一怒之下的离家出走。

我们这个民族沉默了太久,在这个快餐时代,生活节奏快的惊人,周围的一切瞬息万变,人们最擅长的恰恰就是遗忘。

有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