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徐是什么派 林则徐流放之后发生了什么

林则徐是什么派,说到林则徐,相信大家第一个念头就是虎门销烟,林则徐其实就是虎门销烟的领导者,那么我们就很好奇林则徐属于什么派,下面为大家来简单介绍一下林则徐,看一下林则徐被流放之后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希望大家对于林则徐这个人物可以有更多的了解,在流放之后到底又有着什么样的成就。

林则徐什么派

魏源(1794~1857)清代启蒙思想家、政治家。

林则徐:1785年~1850年,清朝后期政治家、思想家;

林则徐和魏源是同一个时期,属于地主阶级:抵抗派:主张是:“开眼看世界”

而洋务派则是后起之辈,第二次鸦片战争后、特别是在镇压太平天国运动(1851年—1864)过程中逐渐形成、壮大的政治派别。这一期间,林则徐、魏源也先后离世(1850、1857)

洋务派的主要代表在*是以奕昕、文祥为代表的满族官员,

在地方是以曾国藩、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为代表的汉族官员。

林则徐流放之后

第一次“鸦片战争”时期,林则徐以虎门销烟、奋力抗英而闻名中外,成为一代名臣、民族英雄,为后人称颂。但也是因为禁烟和抗英,使林则徐成了朝廷的一名“罪臣”,遭受了5年悲壮的流放生活

功臣当了“替罪羊”

林则徐在广州的禁烟功绩,最初得到了道光皇帝的充分肯定。1839年7月28日,道光帝阅毕林则徐的虎门销烟报告,欣喜万分,誉为:“可称大快人心事!”不久,林则徐过55岁生日,道光帝又亲笔书写“福”、“寿”二字的大楷横匾,差人送往广州,以示嘉奖。不久,林则徐先后被任命为两江总督、两广总督。

但时隔不久,林则徐所面临的形势就迅速恶化起来。1840年6月,英军派舰队*珠江口,进攻广州。林则徐严密布防,使英军的进攻未能得逞。英军受阻后沿海岸北上,于7月5日攻占定海,8月9日抵达天津大沽口,威胁北京。这时,道光帝惊慌失措,急令直隶总督琦善前去“议和”;又命令两江总督伊里布查清英军攻占定海的原因,究竟是由于“绝其贸易”还是“烧其鸦片”,意欲将林则徐作为“替罪羊”。

从此,各种诬陷、打击和指责连续降临到林则徐的头上。琦善是妥协派的骨干,当然不会错过这一陷害和打击林则徐的机会。他声称英国所不满的只是林则徐一人,只要清廷惩治林则徐,所有问题都可解决。其间,林则徐两次上奏,大胆陈述禁烟抗英的合理性和正义性。道光帝翻脸,指责林则徐简直是一派胡言,实在可恶!

9月29日,道光帝下旨,革了林则徐的职,并命令“交部严加议处,来京听候部议”。这只是林则徐受到的初步惩罚,后面还有更严重的惩罚在等待着他。10月25日,林则徐又收到吏部文件,通知他暂留广州,等待新任钦差大臣琦善的审问和发落。1841年5月1日,林则徐又接到圣旨:降为四品卿衔,速赴浙江镇海听候谕旨。到镇海后,林则徐积极参与了当地的海防建设事宜,力图“戴罪立功”。不久,接替琦善的靖逆将军奕山在率军与英军作战中打了败仗。为了开脱罪责,他竟造谣说,英方是愿意议和的,他们恨之入骨的只有林则徐一人。言外之意,就是必须再次惩办林则徐,英方才能罢兵议和。道光帝求和心切,便把广州战败的责任再次归罪于林则徐,说他在广州任职时没有积极筹划防务,以致英军发起进攻后,奕山招架不住。6月28日,道光皇帝下旨,革去林则徐“四品卿衔”,“从重发往*伊犁,效力赎罪”。

遣戍途中治水患

林则徐再次遭到惩办,真是晴天霹雳。他深感报国壮志未酬,却身蒙不白之冤,心中充满悲伤和愤慨。他自制印章一枚,上刻“宠辱皆忘”四字,意欲把以往皇帝对自己的所有宠爱和屈辱统统抛到九霄云外,对仕途心灰意冷,今后但愿能为民众多做些好事。1841年7月14日,他怀着忧郁伤感的心情,一一告别前来送行的友人,凄然乘舟离开镇海。

但是,林则徐毕竟做过高官,也不是平庸之辈,只要有机会,他还是会去“戴罪立功”。在路过扬州时,林则徐接到道光帝的谕旨,要他推迟赴伊犁,先到河南开封去协助治理水患。

原来,这年8月初,黄河水势猛涨,开封西北祥符堤防决口,淹没了河南、安徽所辖六府十余县,开封城被洪水围困,当地官员惊骇万状,束手无策。清廷急命军机大臣王鼎赶赴河南治水。王鼎是林则徐的至交,他乘机向道光帝提出:林则徐做过东河河道总督,是治河能手,可以让他到河南协助完成抢堵决口的任务。王鼎的请求得到道光帝的批准。林则徐接到谕旨后奔赴开封城,旋即来到堵口工地,投入治河工程。他日夜奔波,亲自督率民工挑土筑坝。经过6个月的艰辛努力,1842年3月19日,坝口终于合龙,制住了水害。

到开封治河效力“赎罪”,本是道光帝给林则徐许下的诺言,但这一出自圣口的诺言却没有兑现。林则徐抢堵黄河决口,功劳最大,理应可以受赏免罪。王鼎也上奏道光帝说:林则徐治河认真得力,论功行赏应是第一,请皇上撤销对他的处罚,委以重任。但道光帝居然食言不认账,就在河工合龙之日下达了继续惩治林则徐的圣旨:“林则徐于合龙后,著仍往伊犁。”

虽心怀寒酸,但皇命难违,林则徐只能继续上路西行,踏上了前往伊犁的艰难旅途。

旅途中,林则徐曾因病滞留西安3个月。病体初愈后,他便告别不辞万里赶来送行的夫人,由两个儿子陪伴着继续向伊犁行进。他在离别家人时,写下了千古名句:“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1842年12月10日,林则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到达伊犁。在伊犁,林则徐在精神上感到最不愉快的事情是失去与家人、亲友通信的*。作为一个充军到边塞的官员,林则徐的言行都要受到严密监视,连来往信件也要被拆封检查,有些甚至被退回。为了能够保持与家人和亲友的正常通信,了解国家大事和海防情况,林则徐得到了伊犁将军布彦泰的大力帮助,借用官方信封将林则徐的书信寄送关内。

此外,布彦泰还让林则徐借阅只准在职官员阅读的、一种叫做《京报》的内部资料。就这样,林则徐在迢迢万里之外的边陲,继续与家人、师友保持联系,能够继续了解到时局、国事。由于这些消息和材料来之不易,林则徐将它们视为珍宝,都一一抄录、编辑,汇集成两册《衙斋杂录》和一本题为《软尘私议》的笔记,多少冲淡了一些郁闷心情。

垦荒屯田修水利

林则徐到*后,不仅看到了沙俄的勃勃野心,还目睹了这里的荒凉景象。林则徐认为,要充实边防和改善人民生活,最好的办法是实行屯田备边。他建议将垦地分给当地*人民耕种,并把原来的屯兵制改为操防制,使边防驻军既从事耕种土地,又进行军事训练,做到屯田与边备结合、兵与民结合,在西北边疆筑起一道铜墙铁壁。

鸦片战争“替罪羊”林则徐流放*大有作为

为了发展农业生产,林则徐向布彦泰将军提出开垦荒地的要求,布彦泰采纳了这一意见。从1843年秋天开始,林则徐以他衰老的病躯,不辞劳苦,当起了“愚公”,负责开垦惠远城东边的阿齐乌苏荒地。这是一项极为艰巨繁重的工程。要将不毛之地变成可以耕种的良田,必须开挖渠道,引水灌溉。林则徐带领民工,挑挖沙石,建坝筑堤,足足耗时一年零四个月,用工10万余,最终修成一条6里长的主干大水渠。水渠修成以后,为当地垦地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屯田收到显著效果。到1844年11月,林则徐已开垦了大量荒地:阿齐乌苏地区33350亩、阿勒卜斯地区161000亩。

布彦泰在林则徐的垦地成功后,给道光帝写了一个奏章说:林则徐到伊犁后,劳绩可嘉,是一位好官,平生所见之人,再也没有比林则徐更好的了,如此有用之才,废置边塞,实在可惜,要求对他既往不咎,重新起用。但由于投降派从中作梗,道光帝不仅没有采纳布彦泰的这一建议,反而命令林则徐到*继续开垦荒地。

布彦泰见林则徐年老多病,便关心地问:是愿意去远的地方还是愿意在近的地方?林则徐毫不犹豫地回答:“林某愿远”。启程后,林则徐到一城,查一城,一年之内先后到达库车、乌什、阿克苏、和阗等九座边城,行程3万余里,足迹遍及天山南北的广袤地域,丈量和查勘垦地共计689718亩。从1843年秋到1845年11月,大约两年的时间,林则徐在*百姓的大力支持和密切配合下,总共开辟各方屯田884068亩。有书籍记载林则徐的这一功绩说:“由于林则徐的查勘开垦,使*的大漠广野,都变成肥沃良田,农户炊烟相望,田野耕作皆满,合兵农为一体,每年为国家省经费无数,回民的生计亦由此而充裕。”

林则徐在开垦荒地中,都十分重视兴修水利,改善农田灌溉。在吐鲁番,他发现一种被当地人称为“卡井”(坎儿井)的水利设施,看到水在土中穿穴而流,惊叹不已。后来经询问当地群众,才知道这是一种因地制宜、可长期采用、效果良好的地下水利工程。他很快就把这一灌溉方法加以改进:增挖穿井渠,每隔丈余挖一口井,连环导引水田,使井水通流。并推广到*各地,使“卡井”有如繁星满天,在伊犁河谷一带到处出现。*百姓就把“卡井”称为“林公井”,把水渠称为“林公渠”,以表示对林则徐造福地方的深切怀念和感激。

此外,林则徐在*还积极传播纺纱技术。内地人民使用的纺车,很早就传入吐鲁番等产棉地区,但一向不被重视。林则徐认为,像吐鲁番这样的产棉地区,棉多质好,更应该提高棉纺技术,改善纺纱质量。在他的倡导下,各地纷纷采用纺车,使内地的纺纱技术得到比较广泛的推广。当地人民为了纪念林则徐的这一贡献,便把他推广的纺车称为“林公车”。

跑遍*的林则徐绘制了很多翔实的边防地图,专门送给钦差大臣左宗棠,为左宗棠后来收复*帮了大忙。

到1845年,鸦片战争早已尘埃落定,投降派官员的罪恶真相大白。这时,道光帝终于良心发现,觉得还是林则徐可靠。于是,这年10月28日,道光帝以布彦泰奏陈林则徐在*开垦功绩为由下诏,命林则徐回京以四品京堂候补。

至此,经过5年的苦熬,已经61岁的林则徐终于摘掉了“罪臣”的帽子。后来,林则徐又得到朝廷的重用,先后被任命为三品顶戴署理陕甘总督、陕西巡抚、云贵总督,并因制止回、汉冲突有功,被皇上授予“太子太保”头衔,赏戴花翎,重登人臣之极的地位。1850年10月17日,已经告老还乡的林则徐,又被新登基的咸丰皇帝再度起用,派为钦差大臣前往广西镇压天地会起义。但抱病出征的林则徐,未及抵达广西,便于11月22日病死在广东潮州普宁县行馆,终年66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