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著名“毒娘子” 一个比一个狠!

自古以来一直都说“最毒妇人心”,那当一个女人手握高权时,她会做出怎样残忍的事情呢,下面小编就来盘点中国这几个出了名的毒娘子。

毒妇之一:吕后

刘邦死后,吕雉专权,开始对高祖的宠姬戚夫人大肆报复,砍掉她的手足,挖去她的眼睛,熏聋她的耳朵,还用药物把她变成哑吧,然后将她半死不活地抛入地窖,称为“人彘”。以至于吕雉之子汉惠帝撞见之后,惊吓成病,卧床不起。

这种惨无人道的杀人手段,历史上不止出现一次,但是似乎吕后的手段前古未有。

吕雉掌握权利之后,政治手腕越来越固执,作风老辣。为了斩草除根,她还将戚夫人之子如意骗入宫中。汉惠帝知道母亲居心叵测,有可能突施毒手。为了保护幼弟,皇帝吃住都同其在一起,寸步不离。但即便是有了兄长的贴身照顾,幼小的如意仍旧逃不出吕稚的魔掌。终于有一天,吕稚趁着惠帝出去狩猎之际,将幼小的如意鸩杀。

毒妇之二:昭信

昭信其人,汉景帝之孙广川王刘去的姬妾而已。是否美貌不得而知,但因为生性最残忍毒辣,所以暂列其一。

据史料记载,刘去最先宠爱王昭平、王地余二姬,答应将他们立为王后。可荒淫无度的他后来又喜欢上了另一名女子昭信。王昭平、王地余二姬嫉妒之余便私下合谋,想要加害昭信。事情败露后,刘去便对昭平用刑逼供,鞭笞之下昭平不服,换以铁针针之,昭平勉强招供;于是刘去召集诸位宠姬,令其以剑刺杀地余,令昭信刺杀昭平。又绞杀三名贴身奴婢,并将二人尸体掘出,烧为灰烬。

后来昭信又诬告刘去另一爱姬陶望卿,刘去听信谗言,带着昭信和诸位姬妾到了望卿住处,“裸其身,更击之。令诸姬各持烧铁共灼望卿,望卿走,自投井死。昭信出之,椽弋其阴中,割其鼻唇,断其舌……与去共支解,置大镬中,取桃灰毒药并煮之,召诸姬皆临观”,后来昭信又陷害一名姬妾荣爱,“爱恐,自投井,出之未死……去缚系柱,烧刀灼溃两目,生割两股,销铅灌其口中。爱死,支解以棘埋之。”凡是因为受到刘去宠幸而被昭信秘密杀害的女子,就有十四人之多。

如此种种手段真是够残忍了!所以昭信之毒堪为第一!

毒妇之三:骊姬

骊姬之毒全在“阴柔”二字,可谓杀人不见血。

春秋时期,晋献公出兵攻打骊戎(古代少数民族名。西戎的一支,姬姓。在今陕西省临潼县的骊山),灭了骊戎之君,将他的女儿骊姬作为俘虏带回国内。

骊姬的美丽,令献公想入非非,不顾占卜人的劝阻坚持将其纳未己有。之后骊姬生下一子,取名叫奚齐。

因为有了儿子,骊姬开始为自己母子的未来权位未雨绸缪,蠢蠢欲动。

首先,她要为儿子扫清踏上国君之位的障碍,除掉最有才华的三个王子:申生、重耳、夷吾。

她唆使献公,让申生率军攻打戎狄,以便伺机抓住把柄,置太子申生于死地,但均未能得逞。接着又诬陷申生在祭祀的肉里下毒,想要害死献公,逼得申生百口莫辩,含恨自杀。申生死后,骊姬又诬陷夷吾是同谋,吓得二公子重耳逃往蒲城,夷吾逃往屈城,加强防备,严阵以待。

献公听说两位公子不辞而别,大发雷霆,更加认定两位公子与太子有谋害骊姬之意,命令发兵攻打蒲城。蒲人之宦者勃鞮得令,敦促重耳快快自杀谢罪。重耳跳墙逃走,宦者追上挥刀斩断了重耳的衣袖。重耳跑到了翟。献公还派人讨伐屈城,但是没能攻下。

献公死了之后,大夫里克、邳郑发动三公子的党羽作乱,先后杀掉奚齐和卓子,夷吾回国即了君位。骊姬掀起的这场轩然大波,才宣告平息。

毒妇之四:赵飞燕

赵飞燕之美貌,可谓天下第一,无与伦比,当年能做掌上舞的轻盈女子,虽然是艳丽如花,但内心的狠毒无情也毫不逊色。

赵飞燕被汉成帝召入宫后,很快与妹妹赵合德合力搞垮了皇后许氏,自己取而代之。赵飞燕舞技超群,有出身于烟花巷之说。由于曾为歌妓,所以无生育能力。妹妹同样不能生育,花无百日红,倘若不能生育自己的儿子来稳固地位,那这对她们来说的确太危险了。

由此两人开始时刻注意被皇帝宠幸的宫妃。一些怀孕的宫嫔由此遭到厄运。一位叫曹宫的宫女,“进御”之后生了一男孩,这本是年逾四十而无子的成帝的一大喜事,然而赵氏姐妹闻讯后,胁迫皇帝下令处死曹宫母子,制造了耸人听闻的*。一年以后,同样的悲剧又发生在生下皇子的许美人身上。

据说,成帝对于两人的狠毒行径并非不知,但沉迷于温柔乡中的他难以自拔,以至于亲眼看着自己的骨肉被赵飞燕闷死,只有流泪哀叹而已。

历史记载:“掖廷中御幸生子者辄死,又饮药伤坠者无数。”昏了头的皇帝倾心拜倒在赵氏姐妹的石榴裙下,冒着断绝汉朝皇嗣的危险任其杀害自己的骨肉,赵飞燕可谓魅力独绝了!

毒妇之五:贾南风

恐怕最可恶的女人非晋惠帝皇后贾南风莫属,此人不但狠毒悍嫉,而且丑陋无比,无一可取之处。

身为皇后的她连生四女,没有子嗣,宫中被皇帝临幸之女自然都要面临悲惨境地。

她表现的比赵飞燕姐妹更凶残,在得知一官妾怀孕之后,竟然悍然闯入其居所,用卫士所执的大戟,对该女子当胸就是一戟,使其腹破流血而死。

晋武帝畏其如虎,自矜“朕本诸生家,传礼来久”,是最尊崇“礼法”的。但是面对贾南风的横行暴施,只有徒叹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