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战前东北:白俄把俄罗斯少女卖到天津当性奴

我回到哈尔滨当了张作霖的特务员之后,一些违法之徒如白奴贩卖者都公然向我挑战了!

很多俄国亡命者在布尔什维克未报复前都逃亡到远东了,其中90%在满洲住了下来,这90%都是赤贫如洗的人,好像搜寻野食的饿鸟似的。那些白奴贩卖者到沈阳、哈尔滨等城市选相貌不错的俄国少女,将她们卖到各国去。

在我做特务的生涯中,我发觉这批白奴贩卖者是最难对付、组织最严密,也是最有钱的。我们也拘捕过一些白奴贩卖者,但他们贿赂了法官,又逍遥如故了。白奴贩卖者中的霸王是一个反动的保皇党俄人,他被捕过23次,每次都证据充分,但他每次都交2万元至2万5千元之巨的保银后被释放。

经营这种臭名昭著买卖的外国人,是以治外法权作其护身符的。有两个瑞典人在到了哈尔滨的一两年内,竟成了满洲的*,他们是在哈尔滨的车站上被我的手下捉住的,和这两人同行是六个穿戴很体面的女子,她们是被押解到天津去当“官场交际花”的。我知道我们的抓捕手续是无用的,所以我让手下将这两人送到铁路线边界处,将他们绑悬在电话线杆子上以作惩戒了事。

1926年,哈尔滨著名的马迭尔饭店来了一个衣冠楚楚的法国人,他租下了两间最好的房间。

不久他在各报纸上登出启事,要招聘一些18岁至22岁的女子当打字员,且待遇优厚。我派了几个手下暗中监视他,发现在24小时内,已有20几人去应征了,而且他还给每个来应征的女子20元钱的补助。

我自己跑去见了那个法国人,我到的时候发觉他快要离开旅馆了。我跟他说我有两个女儿想要谋到合适的职业,先过来了解情况。那法国人说他是上海法租界的秘书,他说,“这是我们公董局要用的,我们要用到许多打字员。”(后来我知道他与法租界毫无一点关系。)

“但是我的女儿都不懂法文。”我装作遗憾地说。

“这不重要,上海法租界有两万以上的俄国人,我们的行政工作更需要懂俄文的人。”他说。

此刻,我已经知道了他实际上是个人贩子。所以我说出了我的身份,并警告他:“我劝你今天晚上就离开哈尔滨,否则性命不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过去抓到的那些白奴贩子我们都让他们失踪了,而且查不出痕迹。”

那个法国人当夜就跑掉了。当然,一个打字员都没给带走。

日军进犯满洲后,我和白奴贩子的战斗就被叫停了。日本人允许开设妓院,他们贩卖人口还是一大笔收入呢。

有一天晚上,我的手下在齐齐哈尔的一辆运货车上,听到了一阵哭声,他把车门打开,看到有一个名叫罗森堡的妇人和11个不满16岁的俄国女孩子在一起,其中两个女孩子已经被冻死了。这些女孩子是那妇人从农家买来预备带到天津去的。这个妇人当夜就给牢狱里的守狱人绞死了。这妇人从那些穷苦的同类身上生财谋利的行为,那些血和肉的惨象实在令人无法看下去。那个看守她的中国人说,她不过是偿还了她自己的孽债……这是我对自己的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