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与李治第一次撕逼是怎样开始的?
武则天是我国的一位有正统地位的女皇帝,他的一生充满坎坷与离奇。他与自己第二任丈夫李治之间又有怎样的爱恨情仇呢?
群臣尽皆悚然,觉得皇后这话说得没由来,却不敢顶撞,都偷偷瞟向皇帝。李治也感觉媚娘有故意撒邪火的意味,而且他这个皇帝就站在这里,岂容得皇后大呼小叫?他忍着尴尬想出言劝阻,却见媚娘忽然杏眼一眯、玉体一晃,飘悠悠便从车上跌落!
“媚儿,怎么啦!”李治一声惊呼,幸而范云仙及时上前,才把皇后抱住。
众臣更是吓得不轻,方才的恭敬之态全没了,一个个乱了方寸。有的大呼:“皇后晕倒了,快传太医!”有的撸胳膊想帮忙,男女有别又不敢随便伸手;有的手足无措,急得团团转;还有的干脆惊呆了,愣在那儿动也不动。李治也从马上跳下来,登上车抱着媚娘,众随从跟着马车连跑带颠直至皇帝休息的大帐。
众人将媚娘抬进去,让她平躺着。李治死死握着她手:“媚儿!你怎么了?你说句话,可别吓唬朕啊!”
媚娘已经醒了,却懒懒地不想动,眼见李治眼角挂着一丝泪水,才安慰道:“我没事,就是这些日子太累了,时而头晕。”
李治一听“头晕”二字更害怕了:“我已患风疾,这还没好利落,你可不能再有事儿啊!”说罢赶忙又催宦官找太医。里里外外一通乱,上官琮几乎是被两个宦官拖进来,顾不得气喘吁吁,忙跪倒床前给媚娘诊脉。
“怎么样?碍不碍事?”李治连连催问,“怎么样啊?你倒是快说啊!”
他越催上官琮越慌,急得一脑门汗,好半天才摸出头绪:“娘娘好像是、是……”
“到底什么病啊?”
“等等……”上官琮沉住气,又仔细摸了一遍,紧蹙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没错!娘娘又有喜啦!”
“啊?!”李治由惧转喜,高兴得连拍上官琮肩膀。
上官琮被他拍得生疼,兀自咧嘴笑道:“胎气尚好,似已有两个多月了。”
媚娘也露出了甜美的笑容,近来她已察觉经血不调、胸腹酸痛,却当是劳碌紧张所致。猛然听说自己有了孩儿,真不亚于喜从天降,可她的笑容只持续片刻又倏然凝固——怀孕!又怀龙种固然是好事,可是还能继续参政吗?她已经尝到行使权力的滋味,何况这关键时候退归后宫等于前功尽弃,岂能心甘情愿?
她喜忧参半,李治却是越想越高兴——得孩子是一喜,而他这副身躯播出的种还能有收成,证明病情已无大碍。这是他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更是一喜啊!
他兴奋得原地绕了两个圈子,又扑到媚娘身前:“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休息,等将来……”
话未说完,王伏胜在后提醒道:“陛下,群臣都在外面跪着呢。”
李治拿起一床被,亲手为媚娘盖好,笑道:“你好好歇着,我先打发走他们再说。”
大臣们还不知怎么回事呢,一个个吓得脸发绿。无论媚娘方才的发作有无道理,毕竟是跟他们生气才晕倒的,若有个三长两短谁担待得起?群臣纷纷跑来请罪,连没参与谏言的也来了,皇帐外密密麻麻跪了
好几十人,个个忐忑不安、面面相觑也不敢随便出声;直至看见皇帝笑呵呵走出来,大家心中悬着的石头才落定。
“皇后无碍,不但没病而且有喜啦!”
群臣拱手加额,继而又向皇帝称贺。
“哈哈哈……”李治喜不自胜,“朕的皇儿要紧,可不能再行猎了,明儿一早咱就回銮东都。”说罢转身就要回去。
上官仪往前跪爬两步,斗胆问道:“关于东征之事……”
“嗯?”李治扭过脸,略一迟疑又笑道,“列位爱卿公忠体国,尔等之意朕已了然。其实朕早有收兵之意,因皇后执意要打,才踌躇至今。或许事务冗杂,皇后太过操劳,许多事没来得及禀报朕,自己就由着性子办了。虽说有些急功近利,但卿等也要体谅,毕竟她有孕在身,脾气才不太好。至于收兵之事,朕完全赞同,来日回到洛阳,咱们再仔细商量具体细则。”
“陛下圣明……”群臣的呼喊声震天动地。
媚娘在帐内听得清清楚楚,只觉胸口一阵猝不及防的绞痛,仿佛被人从背后狠狠捅了一刀!
我何曾举动自专?军中哪份战报我没禀报你?哪个大臣的谏言我没转告你?到头来急功近利、恋战不退竟都是我一人的责任!这与卸磨杀驴有何分别?媚娘几欲爬起来当众质问李治,但是话到嘴边又强忍了回去——这便是九五之尊,犯错的永远都是臣子,怪不到臣子就怪宦官,怪不到宦官就推给女人!传承千年的道德也无外乎如此,皇帝永远都是圣明的。
人声渐歇,李治喜滋滋回来了,又掖被又端水。媚娘木然望着这个男人,他笑得那么自然、那么纯真、那么若无其事,仿佛刚才那些话全都不是他说的一样。
媚娘想让这件事稀里糊涂过去,扭脸望向帐外,群臣已经散去,空留一片军营和荒原——陆浑!周幽王烽火戏诸侯!难道周室*真的就败坏在褒姒一个女人身上?真实的历史究竟如何?褒姒又遭受了多少诬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