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难以跨越
19岁SM爱好者
性虐待是一种高危行为,稍有不慎就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在中国,SM爱好者是一个地下团体。
比我大七岁的张慕儒跪在地上,脊背挺直,白皙光滑的脊背似乎在嘲笑我的犹豫。“啪!——”马鞭迅速落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细长的红色痕迹,紧接着是一声隐忍的闷哼。我看到新世界的大门慢慢打开。原来,有这么一种惬意的方式。我是SM的粉丝,对男性群体有暴力倾向,有无法控制的控制欲。
小时候,我一直幻想着现实中的玩伴都会被缩小到娃娃大小,锁在盒子里,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后来,古装电视剧开始在电视上播出。吸引我的是*里刑讯逼供的画面,用鞭子或烙铁捆绑犯人,不管是正义的还是邪恶的。每次看到这样的摄像头,眼睛都动不了。有时候脑子突然兴奋起来,手心出汗,感觉想上厕所。
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天龙八部》中的尤谭智,看到阿紫光脚就忍不住亲吻。他服从并崇拜她,视她为自己的女神。他为了阿紫放弃了家族仇恨和尊严。当她失明时,尤谭智毫不犹豫地给了她一双眼睛。被鞭笞到昏迷后,她还在期待着下一次的鞭笞,只为遇见阿子,终于为自己的生命付出。
我在电视上看到这张图的时候,也希望能遇到这样的男人。不管我怎么虐待他,他都心甘情愿地爱我,对我就像狗对主人一样忠诚。后来我把QQ签名改成“我不是阿子,我要一个游坦之”。但是我从来没有遇到过爱我的男人,哪怕是我的父亲。
我爸妈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打离婚官司,三年后所有的分割都完成了。从那以后直到小学毕业,我再也没有见过父亲一面。即使我们住在同一个城市,他们也只有几公里的距离。偶尔看到别的小姑娘被爸爸抱在手上,我也不会表现出羡慕的样子,生怕伤了妈妈的心。我妈心情不好的时候,会找出判决结果,把我爸布置的东西一个个念给我听,然后用平淡的语气告诉我:“你爸除了你什么都想要。”
我不觉得难过,因为没有就没有期待,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直到萧声之初,父亲突然来找我,希望能认出我的女儿。大概是因为我小学成绩好,做了主持人,参加了奥运会,在小城市出名了。和他后来谈到的对象一样,没有孩子。
我爸说,不管这些年他是不是错了,以后一定会按时交赡养费,希望周末来接我。我妈同意他们的说法。我奶奶走进房间,小声对我说:“你去那里跟你爸爸要钱。”于是,我开始每周乞讨一次。
一年级第一天,我妈音像店倒闭了,就把我送到我爸那交学费。门开着,屋里夹杂着脚汗和烟鬼喉咙里的臭味,还有几声咒骂的麻将声。我站在父亲身边,说着母亲教给我的话,他的目光却一刻也没有离开麻将桌,笑着:“没钱交学费?那还去什么学校,不去呗!还有生活费,吃不起?那就别吃了,饿了!”在丢卡的那张,他推开,不肯离开。我说:“打麻将要钱,运气不好!”
我像木桩一样站在牌桌边。我反应过来,出门就哭。之后我放弃了对男人示弱的选择。除了去我奶奶家,我哪儿也去不了。我从七岁起就住在那里。我奶奶一直对我孙女很好。如果那个家里没有大表哥就好了。我在外婆家住的时候,大表哥已经上初中了。当时他住在自己家里,周末偶尔来外婆家。
从记事起我就不喜欢我的大表哥。他总是偷我的零花钱,吃我的零食。每当他走进我的房间,我都会失去一些东西。哭也无济于事。奶奶只会在他来之前让我收拾东西。爷爷走后会给我一些零花钱来弥补。有一天,他翻出我的零花钱,去小店买零食,回来当着我的面吃。他问我:“要不要报仇?”他关上房间的门,对我穿着紧身裤跳舞的样子说:“你坐在我脸上我都喘不过气来。我感觉很糟糕。你敢吗?”他躺在地板上,指着自己的脸,充满挑衅。“当然。”我毫不示弱地说。
我坐在他脸上,直到他挣扎着呼吸,我才把身体从他脸上挪开。每次看着他涨红了脸甚至颤抖,我都觉得我已经成功报复他了。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之后总是一个人在厕所呆那么久。
这种事情三年发生了很多次,直到他去其他城市读职高。年轻的时候,我不这么认为。高中的时候,教室里经常流传黄色片段的言情小说,手机开始有了浏览网页的功能。当我知道性的时候,我不知道我的大表哥在我小时候让我做什么。父亲让我对男人失望,大表哥让我讨厌男人。他让我觉得所有男生都是带着或多或少恶心的目的来接近我的。
这种情绪一直跟着我,平时什么都没有。当我压力大,情绪控制能力弱的时候,它就会像大树一样从我的身体里升起。高中的时候,学习压力太大。第一次开始幻想自己的闲暇。他总能在我无助的时候及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卑微地爬行。我能控制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