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时最卖命的三支伪军分别是谁?下场结局如何

在侵略与反侵略的民族战争中,向来都存在着一个特殊群体,他们作为被侵略国的国民,却倒向侵略者阵营,并为之效力,这类人通常被称为叛国者,而在中国,他们还有个专有的、更直接的名称——汉奸。从1931年九一八事变到1945年日本投降这长达14年的卫国战争中,侵略国日本先后在华扶植了伪满洲国、伪维新*、汪伪国民*等叛国伪政权,这些*之下亦组织有诸如“皇协军”“华北治安军” “和平建国军”等名目众多的部队,好在如今对这些部队都有个共同的通称——伪军。一般而言,伪军中多属投机倒把、浑水摸鱼的“骑墙派”,不仅战斗力低下,而且也是军统或*地下党重点策反的对象。不过有三支部队却是伪军中的例外,他们虽背景不同,驻地各异,但都在主观或客观上为日军效力颇多,可以说是为侵略者最卖命的三支汉奸部队。

“黄*”军统与黄埔军人之耻

建立于20世纪20年代的黄埔军校是国共两党名将的摇篮,抗战时期,有无数的黄埔军人冲锋在保家卫国最前线,如戴安澜、左权、谢晋元、孙明瑾等黄埔将领更是为抗战献出生命。或许因为涌现出太多英雄与烈士,导致曾经一度出现“黄埔生无一降敌”的传言。实际上黄埔生也并非铁板一块,尤其在民族危亡之际,不少黄埔出身的将领也走上变节附逆的歧途,成为黄埔败类。曾经活跃于武汉一带,为日军甚为卖命的“黄*”就是一支以原军统人员与黄埔将领组成的伪军。

“黄*”的统帅熊剑东并非黄埔出身,诸多史料皆载其毕业于日本士官学校(笔者在士官学校名录上未查到此人,故存疑)。熊剑东早年在复兴社特务处(即后来的军统)处长戴笠手下任职,淞沪会战期间,戴笠在杜月笙的帮助下成立“苏浙行动委员会别动队”,熊剑东出任淞沪特遣支队司令。上海沦陷后,别动队活动于苏浙皖一带打游击,并于1938年更名为忠义救国军。熊剑东先后出任常、嘉、太、昆、青、松6县游击司令。1939年3月,熊剑东在上海活动时被日军俘虏,随后变节投敌,并于1940年12月受命在武汉地区组织一支伪军部队。众所周知,日本为了使其侵略亚洲其他国家的行为“师出有名”,战争期间大肆鼓吹“大东亚共荣圈”“大黄种主义”等理论,附逆的熊剑东为迎合讨好日军,将自己的部队命名为“黄*”,并亲自撰文公告其义:“黄卫者,盖即保卫黄种民族之简义。今日国际之纵横捭阖,朝友暮敌。立国世界,既已无法孤独自保。唯有求之同气相通,同声相应之同一种族国家,互谋合作……”。

“黄*”的建军宣言与日本侵略者保持高度一致,都高举“保卫黄种”的大旗,熊剑东甚至危言耸听地说 “如乃不明此义,自相残杀”,则“恐黄种两字将成为历史上之名词。世界将无有色人种之存在”云云。所言虽荒谬,但在日本侵略军听来却十分顺耳。冈村宁次于1941年4月向熊剑东补给800支三八式步枪, 20余挺轻机枪,以土匪、地痞、溃兵为基础组建的“黄*”正式挂牌成立,熊剑东自立为军长。该伪军建立时下辖3个团,1个特务营,由于人数不多,团以下不设营一级编制,直接由团管辖到连。该军的参谋长李果堪也是原军统人员,曾任军统汉口站站长,后因武汉区的军统站被日本宪兵队破坏,含区长李果堪在内,大批特工被捕,随即变节投敌。此外,“黄*”中的将领还有诸多黄埔生。参谋处处长邹平凡毕业于黄埔六期,1933年曾参与过长城抗战,抗战初期军衔已升至少将,但不久后因失职事件被撤职查办,于1941年出逃附逆,被蒋介石下令通缉。邹平凡的同期同学罗涤瑕任副官处处长,第二团团长王翔龙毕业于黄埔七期,算是邹、罗二人的学弟。

经过两个月的训练后,“黄*”奉日军之命开赴湖北监利的螺山驻扎,主要任务为协助日军保卫白螺机场。但“黄*”的首战就打得十分狼狈。一天傍晚,熊剑东与李果堪正登山闲谈时,遭到了一支国军抗日武装出其不意的袭击,尽管熊剑东立即组织“黄*”拼死抵抗,但终因猝不及防而伤亡惨重,参谋长李果堪当场被击毙,熊剑东也在战斗中负伤。此役“黄*”损失颇多,熊剑东带伤回到武汉,重新整编部队。出乎预料的是,冈村宁次对战败的熊剑东毫无指责,反倒赞赏其“忠勇可靠”,同时还补给他“大正年式山炮四门,迫击炮十二门,重机枪十二挺,轻机枪三十挺,步枪一千二百支,军马十二匹”。熊剑东因祸得福,部队整编后实力增强了一倍以上,他自任为总司令,邹平凡升任参谋长,而空出的参谋处处长一职则由黄埔六期生余世杰顶替。值得注意的是,整编后的“黄*”多了一个混成总队,麾下*中又涌现出几个黄埔小学弟,如机关枪第二连连长李旭初与军官队队长杜柱皆毕业于黄埔十四期,陆军小学队队长李锐毕业于黄埔十六期。

1941年9月,熊剑东率领部队返回监利,驻扎于杨林山,充实新堤至白螺矶一带防线。由于伪军普遍战斗力弱,当时的国军也未将其放在眼里,得知守卫是“黄*”后,驻朱河的国军第116师万福麟部在一个风雪之夜对杨林山发起袭击。令国军万万没想到的是,经过整编的“黄*”战斗力已大幅度提升,不仅拥有大量重武器,又有日军策应,更为重要的是这支部队似乎很为“皇军”卖命,对付起自己祖国的军队来毫不手软。经过一夜激战,国军万福麟部死伤惨重,*撤离。半个月后,万福麟部再度进攻杨林山,与“黄*”激战数小时后不支撤退。经此两战,熊剑东气焰愈发嚣张,竟于1941年冬季率“黄*”主动向国军53军驻地发起进攻。面对汉奸部队的挑衅,第53军将士奋起反击,双方展开激烈厮杀,一天之内,“黄*”就有3名连长被国军击毙,后在日军的增援下,损兵折将的“黄*”才得以撤回杨林山。但仅隔了一天,“黄*”即配合日军摧毁了国军在聂家河的阵地。

在1941年的几场战斗中,“黄*”只有在日军的策应下才能获胜,可见其战斗力并不高,但因其肯卖命,依然得到了日军的赏识,决定将其扩编为两个师,下辖官兵约8000人,枪6000余支。此后,“黄*”的任务“逐渐转为对新四军在湖北的部队进行扫荡”。1942年春,熊剑东成立了“黄*军事学校”,自己兼任校长,主要招收军官、军士两队学生进行奴化训练。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希望汪精卫能帮助其管理在华沦陷区,下令将占领区大部分伪军统一交给汪伪政权改编,“黄*”亦在此列。1942年8月,“黄*”奉命改编为伪陆军第29师,由邹平凡出任师长。而伪军事院校的约3000人被熊剑东带到上海,改编为伪税警总团,团长为大汉奸周佛海,熊剑东任副团长。这支部队“由于经费充足,装备精良,发展很快,在抗战结束时有1万多人,成为汪伪最精锐的部队”。

抗战胜利后,熊剑东的部队被军统所属的交警总队收编,熊本人被任命为交通警察第7总队少将总队长,不久后投入内战。1946年8月,熊剑东率部进攻解放军,战斗中负伤被俘,不久后死亡,结束了其可耻的一生。原“黄*”的另一个头目邹平凡在日本投降后仍然拥兵自重,先后拒绝了国民*和*李先念部的劝降,与汉奸胡兰成勾结在一起搞了一出“武汉独立”闹剧,经过一番博弈后,这个伪政权仅存在13天即垮台,邹平凡部被国民*收编,并任命其为“ 武汉守备军”总指挥和暂编第21军军长。但国民*并不信任他,仅隔一个月后,第6战区命令邹平凡率部集中汉阳蔡甸拆散改编,彻底削掉其兵权。几年后,已是光杆司令的邹平凡落荒逃亡日本。

吴化文部集团型伪军中的悍匪

与活跃于武汉地区,在日军羽翼下成长的“黄*”相比,山东吴化文部则属于伪军另一类——集团型伪军。抗战初期,山东曾是著名的第五战区,徐州会战的主要战场,振奋全国的台儿庄大捷就在这里打响。但随着徐州失守,山东到抗战中后期也成为国民*权力的真空地带,同时也是关内伪军人数最多的一省,其中规模最大,也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吴化文部。

吴化文是冯玉祥的西北军出身。1929年,吴化文奉冯玉祥之命在韩复榘军中任联络参谋。中原大战爆发后,冯玉祥站在反蒋阵营,而吴化文却跟随韩复榘投靠蒋介石,对冯反戈一击。抗战爆发后,韩复榘因违抗军令被枪决,吴化文部则被改编为独立第28旅。从冯玉祥到韩复榘,再到吴化文,他们的军队始终都带着浓厚的军阀部队色彩。“吴化文的部队多来自于鲁西家乡子弟兵,他对待部属的家长式父兄风格及地缘关系是内部凝聚力的主要来源。”西北军统帅冯玉祥是有名的“倒戈将军”,其麾下也出了诸如韩复榘、孙良诚、石友三、吴化文等一干倒戈将领,其中孙、石、吴三人更是突破民族底线,投靠日伪。

徐州会战后,身为独立第28旅旅长的吴化文积极收编地方武装,扩充实力,很快将独立旅扩编为师。抗战时期在敌后生存的部队有一个共同的问题,那就是极容易与友军发生摩擦,广为人知的国共摩擦只是其中一例。当时在山东与吴化文发生摩擦最激烈的当属东北军系统的于学忠部,后来吴化文附逆,并为日军异常卖命,对于学忠部发动凶猛进攻,其根本原因就是积累已久的吴于矛盾。当然,从种种迹象表明吴化文投敌附逆并非偶然事件,甚至可以说是蓄谋已久。1941年,在日军的“围剿”下,山东的国军部队一度陷入窘境,吴化文对其部队发表讲话:“咱们生活这样艰苦,八路军、五十一军及省*和咱作对,我一定给弟兄们想个办法。”这段话不仅是吴化文向部属暗示准备投敌的证言,同时也能看出其视军队为私有的军阀本质。

吴化文从1942年春开始通敌。当时日军大举扫荡山东国军,于学忠部遭受严重打击,吴化文此时已和日军达成默契而作壁上观。随着山东国军*日渐式微,日军已不满足于与吴化文用暗通款曲的方式合作,他们要求吴化文公开投降,诱降的同时,日军还对其发动军事进攻逼迫其就范。吴化文在日军攻击下节节败退,招架不住之时他与重庆*和军统取得联络,军统出于对敌伪进行利用的策略考虑,吴化文“接到戴笠类似‘曲线救国’的密谕”。不过戴笠与蒋介石这回失算了,因为吴化文并不听话,他在得到这层保险后,对部下说:“现在我们投靠了日本,将来如果日本打胜了,我们自然无问题。如果中国打胜了,我就拿着这封电报去见蒋介石。”不仅如此,他甚至还预算到将来国共一定会爆发内战,并说“那时他(蒋介石)如不要我们,咱就去投*去,怎么说没有光明前途呢?”

1943年1月,吴化文正式公开投敌,其部被改编为“和平建国军山东方面军”,吴任上将总司令,日本人新荣幸雄担任其顾问。同年4月,吴部改编为第三方面军。据刘熙明所著《伪军:强权竞逐下的卒子》一书载,吴化文部改编后“兵力约一万多人,南京除增加军饷及装备外,张步云伪军也一度编归他指挥。1944年春,吴部有一万九千多人,在日本及汪伪政权的全力支持下,成为山东实力最强,又最重要的伪军集团”。

无论投敌前还是投敌后,吴化文部在本质上都是一支军阀部队。一方面,他接受日军与汪伪的补给援助,积极扩充*,另一方面又与国府方面保持联络,“骑墙”以便见风使舵。吴化文的部队虽不像“黄*”那样从建军宣言到实际军事行动都紧跟日军步伐,但因其与于学忠部积怨甚深,客观上还是帮日军拆了国军的台。吴化文投敌后,矛头首先就对准了老冤家于学忠。1943年5月,吴部配合日军共约3万余人向沂水、蒙阴间山区游击根据地大举进攻,于学忠部奋起反抗,而吴化文部用日本人提供的武器打起昔日的友军来毫不手软,战斗异常惨烈,“敌我伤亡相当重大”。何应钦在分析形势的公开报道中称:“吴逆化文籍敌之攻势,亦乘机进据山区,目下除吴逆化文部乃拒守山区与我对峙外,已无敌军部队。”

其实在吴化文对于学忠部进攻之前,国民*方面就派李仙洲联络吴,李在电文中对他说:“于公为*大员,似应投鼠忌器,留作他日转圜之机。”暗示吴应为自己留后路,停止对于学忠部的攻击。但吴化文拒不接受,“乃协助日军击溃于部的周光烈第五十一军及刘桂堂部,俘虏挺进第二纵队司令厉文礼等多人,国军惨败”。经此一役,于学忠部*撤离山东,至此,山东的国军正规军全面瓦解,只剩3万人左右的游击队。而日伪军数量达到了18万人之多,成为华北伪军人数最多的地区。不过吴化文赶走了山东的国军正规军,在客观上让*的武装得以更快的在这一地区发展,从1943年夏季到1944年春,*先后发起三次讨吴战役,俘虏大量吴部人员,缴获大批武器。

抗战胜利后,国共矛盾日益激化,尽管国民*内部一直不乏以汉奸罪审判吴化文的声音,但出于实际利益的权衡,作为地方实力派的吴化文部还是成为国民*拉拢收编的对象。与许多投降的伪军一样,吴化文部得不到国民*真正的重用。起初,吴化文的部队被收编为一个军,1946年春被降编为第七纵队,“吴为司令,共一万八千人,一万五千支枪”。几个月后,吴部再次被降编为第二保安总队,从“正规军”沦为地方保安武装。吴化文也意识到蒋介石并非真正信任自己,于是一方面对国府阳奉阴违,另一方面与*取得联系。实际上吴化文的猜测没有错,蒋介石不但不信任他,并且早想将其除之而后快,起初没有按李延年等人的建议以汉奸罪审判他,是因忌惮其手中尚握有兵权。1946年夏季,蒋介石密令王耀武,让他召见吴化文,并以违反军令罪将其“就地正法”,但因消息走漏,吴化文拒不来见,躲过一劫。1948年济南战役打响后,吴化文已决定起义,在对部属进行一番思想教育后,于9月21日率领两万余人战场起义,济南战役最终以王耀武被俘,山东国军全部瓦解而告终。

吴化文部被改编为第35军,先后参与了淮海战役、渡江战役。在战斗中,该部减员严重,解放军遂将其与其他部队进行合并,尽管合编后的部队还以吴化文为军长,但已从本质上结束了该部队私有化的历史。*成立后,吴化文离开军队,不再掌兵,他本人于1963年在北京病死。

“铁石部队”日军军官实际指挥

自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就开始实施占领东北的侵略计划,并于1932年扶植伪满洲国。伪满虽属傀儡政权,却也在名义上拥有自己的军队,只是“伪满军在日军的严密控制下,与国共之疏离关系,这与关内伪军和国府或*频繁的互动根本不同”。成军于战争末期的“铁石部队”就是其中的代表。

“铁石部队”的建立与日军在战场上日渐恶劣的形势有很大关联。1944年末,日军在太平洋、缅甸、滇西等战场均节节败退,损兵折将,为解决兵力不足的问题,日本华北方面军司令官下村定与关东军司令官山田乙三签订了“满*境地带治安肃正协定”,其中即有借助伪满部队来维持冀东地区治安,以便抽调出更多的日军投入战场的指示。关东军根据协定命令伪满洲国抽调其“精锐”部队进驻河北冀东地区,部队命名为“铁石部队”。这支部队虽在名义上属于伪满政权,但实际上是一支由日本人、中国人、朝鲜人组成的混成部队。日本华北方面军拥有实际控制权,部队中所有军官里,日本籍的军官占1/4。而士兵来源则是原伪满洲国的部队,基本上是中国人与少量朝鲜人。

“铁石部队”之名是根据伪满的军训“铁石纪律”与“铁石训练”而来,该军的下属部队也都以“铁”字开头,例如“铁心”部队(步兵旅级部队)、“铁血”部队(骑兵旅级部队)、“铁虎”部队(战车营级部队)、“铁轮”部队(辎重营级部队)、“铁波”部队(通信营级部队)等。“铁石部队”与其他部队不同之处在于它没有设立司令部,而是由伪满军事部在前线的幕僚机构联络部代行其职。部队的主力为“铁心”与“铁血”。“铁心部队”的部队长为日军少将粟野重义,下辖第26团、第37团及一个骑兵支队,总人数约8500人;“铁血部队”的部队长由日军少将岩田讯担任,其麾下有第47团、第49团两个骑兵团与一个朝鲜步兵支队,总人数约2500人,由于以骑兵为主,军中还有大量蒙古族人。

“铁石部队”进驻冀东后,主要用于防范冀东一带的抗日武装,期间与国共两党的抗日部队都发生过小规模战斗,但始终未取得显著战果。之所以将其列入最为日军卖命的伪军之一,主要是这支部队在战争期间对日军的“忠诚度”相当高。从大环境上来看,到了抗战后期,已有大量伪军感到风向不对,开始向国民*或*的抗日武装频频示好,积极争取反正投诚的机会,而“铁石部队”直到战争结束前都没有出现这类情况,这在伪军中很少见。当然,从组织结构上看,“铁石部队”是一支由日本军官实际指挥的伪军,仅凭此点就注定其统领不可能像其他伪军部队那样与抗日*暗中接洽。但当日本一旦战败,部队失去主心,情况就大不一样了。

1945年8月15日,日本昭和天皇颁布“终战诏书”,标志着日本在这场战争中彻底战败,同时也宣告了“铁石部队”等伪军的终结。“铁石部队”在一夕之间土崩瓦解,日籍军官大多投奔了驻唐山的日军部队,而中国军官则开始寻找新的靠山,例如原伪联络部少校王化兴偕同近30名中国籍军官率部投靠军统高参刘梦黎,其部改编为“东北保安独立支队”。“铁心部队”第26团上校团长刘德溥等人扣留了部队长粟野重义,先与八路军取得联系,后被国民*招抚,改编为“榆关先遣队混成第一旅”。“铁血部队”发生哗变,数十名日籍官兵被杀,部队长岩田熏逃亡,原伪满兴安军第49团团长郭文通率部投靠军统,其部改编为“山海关先遣军”。

不久后,国共内战的硝烟在东北燃起,原“铁石部队”改编的各部皆投入战场,最后,基本在辽沈战役中被解放军歼灭殆尽。自此,曾号称伪满精锐的“铁石部队”及其余脉彻底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