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老公拒绝同房 只因我卸妆
在新婚夜,红色的床单夺人眼目,房间里散发着各种花香,每一个角落像光一样,散发出巨大的温暖,打在我的心上。山寨夫人,过了今晚,以后寨里的一切都归你。齐林豪言壮志地说这话时,翘着嘴,凑过来。我蜻蜓点水般的在吻了他一下,然后避开他的热情。
每个人的身上或者心里,都会有一块丑陋的伤疤。它们面积庞大,丑陋的形态百出,在沉闷的时光里,发出腐烂的气息,让人难以忍受。而这样的伤疤,却像蜗牛的壳,要背负一生。在我孤寂的人生里,那些在我生命里大把大把生根发芽的悲伤的种子,来自于齐林。我最爱的男人。
我想要一个舒适的新婚夜,筋骨放松,一点一点地享受他带给我的快乐。
我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在热水的冲淋下,皮肤仿佛在熟睡中被唤醒。洗过之后,我久久的站在镜子面前,犹豫着要不要卸妆。脸上油腻得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厚厚的粉底趴在我脸上,已有了一些过敏的反应,痒得心难忍。
耳边响起齐林以前在我耳边反复地说过的那句话,不管你是怎样的你,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如既往的爱你,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烂。心里的欢喜,像绚丽的烟花。
洗掉那些化妆品才知道,脸比想象中更严重,不仅仅只是过敏,有好几块地方,红红的一块,出现了一片一片像疙瘩一样的坨。我在心里,骂了千万遍化妆师给我用劣质的化妆品之后,又给自己打了千万次气后,才鼓起勇气出门。
在打开浴室门的那一刻,我低着头,久久没听到声音,抬眼才知房间里没人。趁机会,我躺在床上,假装睡觉。齐林去客厅给我洗了一些水果进来,问要不要先吃点,我洋装着太累,背对着他,催促他快去洗浴。待他出来后,我便将灯给关了。像做贼一样,防着他看到我的脸。
他的手,像火一般,点燃我的身上的皮肤。在忘我的时候,忽然一阵刺眼的光,落在眼睛里。我本能的将头别向一边。他忙着将床头的灯光,调得柔和。
我正面看到他眼睛的那一刻,他停止住了所有的在动作,眼睛放大,仿佛像看到了鬼一样,环视了一下四周,似乎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进错了房间上错了床。我问他,怎么了?他愣了一下,竟然有些口吃起来,没……没……没什么。他又笑了一下,满脸散发出好看的笑容。见他不再介意,我心里放松了不少。随着他的律动,我热情起来。
他突然说,想要玩一些特别的,他起身从背包里,找出眼罩。为此,他找了个借口说,灯光太刺眼。所有的喜悦,顿时像被冷冻。我像一条木鱼一样,被他摆弄。事后,他淋漓大汗地睡去。我的心,却从此有了一个悲伤的洞口,不断地涌现出疼痛。
后来,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总在行房之后,待他熟睡后,我才去洗手间卸妆。但愿,在他心里,我依旧是美好的。爱情是柔软的,容不下太多的挑剔,唯有接受和去改善,才能守护它,保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