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两口子之间肯定都讨论过如果对方出轨了那该如何如何。这一段对话,看看你是否耳熟? 她问,“如果我出轨了,你会怎么样?”听罢,做一会深邃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说:“如果你觉得那个人能给你带来幸福,我绝不阻拦,你就随他去吧,我会远远地为你祝福。如果哪天你觉得累了,这里是你永远的家。”我到底不是班科出身,眼睛挤咕半天,也没有喷薄而出的泪水来应景。不过她还是好感动好感动,拉着我的手说:“你放心,我要是有了那一天,一定会提前告诉你的,不会吓到你的。”我强压住心中怒火反问:“如果我出轨了,你待如何?”她看着我,一脸温柔地说:“我会在午夜给你注射一针麻药,然后为你“净身”,清晨再赶你出户,你放心,医学发展到今天了,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我使一招有大师风范的“万佛朝宗”她却还我一招阴狠毒辣的“猴子摘桃”靠!这是切磋吗?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出轨,总统也不能保证,部长夫人也不能保证。希拉里风姿绰约,但莱温的胸脯要比她坚挺,老克趁势很坚挺地在其蓝裙上泼墨;守着法兰西财神爷的塞西莉亚,“第一夫人”头衔指日可待,但仍神态自若地与一法国“穴头”在曼哈顿十指相扣;更不用说在我们身边,看起来相敬如宾,伉丽情深的一对对老燕子,用出轨带给我们的愕然。 对于他们的出轨,我们既不用扼腕,也不用幸灾乐祸。因为,出轨就像一个恶性细胞偷偷囿在每一段婚姻中,一旦诱因出现,就会迅速分裂成长为肿瘤。 最牢固的婚姻应该是阳萎的男人和性冷淡的女人组成,他们是绝对不会出轨的。出轨的男人和女人无论怎么舞舞喧喧,最后还是要滚到床上完成规定动作的。
男人像爱惜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惜自己的裤裆,所以裤裆那东西,难免会沾染些眼睛的流氓习气,我们称其为审美疲劳。因此,出轨的男人们在家如美元一样疲软,在外和人民币一样坚挺。 出轨的男人是豪爽的,情人节为老婆买一束鲜花大骂奸商涨价,而和另一个女人开房眼都不眨;出轨的男人是多情的,他们会把对老婆N年前说的甜言蜜语,原音重现给另一个女人而面色坦然;出轨的男人是温柔的,他们能忍受老婆的絮叨,也能和另一个女人蓝山私语到午夜;出轨的男人也是生猛的,腰不疼了,腿也不麻了,连上床都不喘了。
出轨的女人要比男人们悲壮一些,不能像茶壶那样明目张胆,不管大红袍还是铁观音只要是树叶子就泡,那样会被说成很淫乱,女人害怕这个词。在安顿式的回忆录中,经常可见由“感情空虚”到上床的出轨轨迹,看来出轨以“感情空虚”为幌子,既有窈窕淑女的矜持又能保持烈焰红唇的诱惑。 出轨的女人是幸福的,眼前这个男人献上的金链子,要比老公的一束鲜花眩目多了,虽然是十八K的;出轨的女人是甜蜜的,眼前这个男人,会把尘封在记忆中许久的甜言蜜语,说得活灵活现;出轨的女人是幸运的,眼前这个柔情款款的男人,比起老公真是最好的听众;出轨的女人是性福的,眼前的男人不仅看起来舒心谈起来开心,关键用起来还顺心。
当然,*,起义是需要扯个幡的,所以有一群出轨的男女打着爱的旗号,意思是说,我们乱搞是乱搞,但我们是为了爱情乱搞。 梁山伯和祝英台因为生前没能睡在一起,就是伟大的爱情了;杰克和罗丝一夜情后就人各一方,也勉强算伟大的爱情了,人类总是习惯用悲剧性来验证崇高。 干柴和烈火两两相望就是伟大的爱情,偶尔苟合还有一时篝火之温暖,一旦长相厮守不免会落个焦炙冷炭的下场。以爱情为名义出轨的男女深谙此道,很少会走进婚姻的围城,他们比谁都了解婚姻,所以他们会以胆小或优柔为托词,良心和责任为光环,耳髻厮磨之余,把这段露水情缘意淫成一段伟大的爱情而唏嘘不已。 可以这样的认为:睡了就是奸情,不睡就是爱情。
这种说法是否确切?也是人们在茶余饭后谈论的最多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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