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强迫我陪老头睡觉 道德已麻木
担心家庭,哥哥姐姐和我,妈妈从小就只问我和姐姐要钱,长大一点竟为了钱让我去陪70岁的老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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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和朋友说起我们家的事,朋友总说我瞎说,后来我就养成不提家事的习惯,这几年发生太多事,心里积压的难受,不说我就会变态了。
家庭情况,父母离婚,老爸已经不在世,八岁那年老妈全权接手照顾我们,哥哥姐姐我。
哥哥十八,姐姐十二,我八岁,我女性。从老妈接手的那年起,基本所有开支都是姐姐负责的,小学就开始找同学借钱给家人,姐姐班上的一位富家女算是接济了我们家三年、姐姐小学毕业后,半工半读,并且有男友接济我们全家。
现在回想都觉得不可思议,一家四口,一天只吃一盘炒豆干或者炒千张。筷子如果夹菜多了点,老妈就会说你筷子张这么大,以后婆婆不会让你过门。所以不敢多吃菜,酱油拌饭是经常的事,那时候觉得这样超好吃。
这几年哥哥二十多,老妈五十,从不工作,妈妈总和哥说,你不适合打工,我以前给你找人算过命,你二十八岁前做什么倒霉什么,并且不是打工的料,28以后就能当老板。所以,哥,就在家待着,妈也在家待着,一直到现在。
说我吧。妈妈接手五、六年后我就去工作了,我十三岁。不是不想上学,而是每次都没有钱交三百多的学费,连35块的新华字典都买不起,还是老师让全班给我捐钱买的。记得同学都去上初中了,我还在家,那次我和妈闹,说我也要上,我妈就躺在床上装睡觉,我坐在地下哭了很久,我妈一直装睡觉。
那次过后,我就想算了,别读了,找工作吧。一份工作,在报纸上看到的,服务员,月薪2000+学历不限,女性。当时我就去了,姐姐和我一起去应聘的,只要了我,我那叫一个兴奋。一个小酒吧形式的地方,还包吃包住。第二天我就搬去宿舍了。上班不用工作服,也什么都没有教我,我迷迷糊糊没有多想,看到一群男人面前站着一排女生,我也没有多想,反正当时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就是坐那里一晚上就是一百了,拿到一百整个人都是抖的,后来慢慢知道这个是什么,也没有辞职,因为,需要钱...太需要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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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月。拿回家八百,外带给老妈的护肤品。我妈看见八百当时眼睛就亮了,从此,我每月给家人八百。算是给家里解决了很多事,以前吃饭、房租、太多东西需要钱了,只靠姐姐那几百块生活,姐太累、一点都不敢自己用。很快(大概2个月吧),有点变化,我妈每次打电话都是要钱,一会说,要交一年欠下的水电费,一会说要交一年的房租费,(当年过年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交)一会说吃药,再不吃药糖尿病会犯,会死掉。要钱的电话越来越频繁,我每个月最多的时候也就2500,经常是给家里拿2000,到最后还是不够。
老妈总是说要钱,各种要钱的事,记得我那时候还要找同事借钱过日子实在不堪压力,出台了。(12岁已经不是处女,当时我也希望可以交男朋友接济家里,年纪轻,想法单纯就这样第一次)每月赚的钱多了,但是还是不够家里的开支,我当时真的没有想钱用到哪了,只是觉得压力好大。老妈要钱已经不是几百几百了,一千两千的要,但是我到后来真的拿不出了,我就换了电话,和家人没有联系了,(当时脑袋一热,真没有细想,只是觉得我受不了)。脑袋一麻,和家人失联,6个月。后来还是联系了。打回去老妈只字不提钱的事,只是怪我不联系。当时那个柔情啊,嘘寒问暖啊,老妈还哭了,让我内疚啊,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人。
几天后,开始要钱,但是不多,几百几百的要。就这样过了几年吧,当然期间老妈还是会在我姐姐和我的面前,互相的说对方给的东西多,比如,我给我妈一千,我妈就会说,你看你姐姐,人家男友给我买了什么什么,给我比这个多。然后跟姐姐也差不多这样说。(这样几年后知道的)哥哥,还是没有工作。一直在家。谈女友也是我和姐的钱,一直以为这样能安稳下来吧。
现在回想,其实从我开始工作的时候,老妈已经对物质有了变化,或许是我当时的钱来的太容易。只是那时候太小没有多想,08年左右,我和姐姐都有大的变故,算是看到了家人的心里吧。要是08年,老妈,我,和那个老头关系到白热化的阶段。。变故来临时,我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但是随着老妈的行为,让我越来越难以放下。甚至我和老妈恶言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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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转变源头是07年吧,我有一次喝酒,喝多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不停地吐,喝水都吐,吃不了一点东西,整整一天一夜吃什么吐什么。不吃就不吐,我没有想过去医院,我觉得那很费钱,还不如留点钱给家人。
就是这次,我觉得自己该换工作了,不能老是做这个。08年不做了。在家休息。我姐姐也去了一家公司工作,工资很低。没有任何依靠。这个时候,我妈说她要去外地,必须去,朋友在那边等她,做什么生意之类的。忘了说,我妈这一辈子有一个工作,就是贩卖古董,老票什么的,中间人,张口闭口都是几千个亿的生意,既看不起小本生意,有做不成自己几千个亿的大生意。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类朋友。
记得以前在我要出去工作前的几年,我妈待着我们三个孩子摆地摊,很短的时间,有次给城管抓住了,我妈以后就不去了,实在揭不开锅的时候,就问我和我姐姐,怎么办呢,怎么办呢?但是在我哥面前就会说,没事,我马上掉些钱来,儿子你不要操心了,轮不到你操心,我和姐一直以为,这样是为了能少一个人担心。
言归正传说08年的事,我妈当时非常急,我说你在等等,我帮你定特价机票,还有给你准备点钱,老妈非常坚决,必须明天走,顺便还要回去办二代身份证,没办法,或许是我对家人真的没有办法拒绝,因为原先苦过,现在一直觉得有钱或者有办法给家人好的,怎么样也好给。我就给老妈订了第二天的全价机票,还有给老妈几千块,外带一些回老家的礼品。
当时,还没有发生矛盾,总觉得我妈走是真的要去做生意。我们08年非常艰难,我不想回去做那行了,没有了收入,我姐又换了公司,从底层做起,这时,老妈在外地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A市拿钱。两万七,我当时真的挺懵,问谁给的,老妈也没有说的很清楚,就说老头给的,我当时问为什么老头要给我,老妈说,给你钱干点事还不好啊?赶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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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姐就去了,拿了钱,老头让我在那里住一晚,我当时就不愿意,我怕老头乱来,因为我九岁的时候,老妈带我一个人去见老头,然后老妈说要下去买东西,让我一个人和老头一起,那次,老头摸了我下面和上面。当时我反抗;;老头把我两只手抓在一起,按住,我真的没法动弹。
到没有强JIAN,但摸了亲了,那天我是真的吓得有阴影。回家的路上,我和老妈说,以后找人打他一顿吧,老妈没有接话,那年我九岁多。我一直以为,老妈不知道这个事,后来很多年后才知道,老头和老妈其实是说好的,老妈是故意下去买东西的,自从那次,我真的特别怕见老头,每次见老头,他都要摸摸腿,手,屁股,还是当着老妈的面。
见面的次数挺频繁,我和老妈说,为什么要见他,不喜欢他动手动脚。老妈说,摸摸捏捏一下又怎么了?摸完就有钱,你又不少一块肉。我现在想,这个也是我后来做小姐那么快就接受的原因吧,从小就有这种意识给我灌输。说回那次去A市那完钱,我就要回去了。我以为老头是真的给我钱做事,尼玛,回来的第二天就爆炸了。老妈和老头的电话根本,没有停过。
老妈大致意思是,你怎么不在那里过夜呢?老妈软硬兼施吧,非要我一个人再去见老头,说起来真的很懦弱,不敢拒绝老妈我怕老妈伤心,我也不知道她会伤心什么,反正老妈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老妈原话是,你拿了人家的钱,不付出,是不可能的我告诉你,我很迷茫的问老妈,我该怎么办啊?老妈说,随便你吧,你自己看呗,反正老头那里很多钱,你要是跟他,他说还会给我买房子。
我真的不想,老妈说那反正随便你吧,没有逼你,但是拿了东西不付出,肯定是不行的。老头呢,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忘了自己已经七十多,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好像已经和我在谈恋爱一样,每次看到老头的电话,我头皮都发麻。
三不五时就让我过去,他原话说,哎,你上次又不在这过夜,你要是过夜,我还能多给你点钱,当天走了,我的钱就给别人了。有时讽刺我,有时腻歪我,我感觉很无语吧。就这样老妈,老头疲劳轰炸,我差点守不住,差点跟了老头。我没有跟老头的原因,是因为老妈给我一种,她不想我和老头在一起的感觉,又想要老头的钱。所以,我很纠结啊当时,总觉得不太对劲这事。
直到老头没有耐心了,跟我在电话里发火说了句,事不过三。不会再有下次了,老头冷静了一段时间,但是每天还是让老妈跟我*,说我不适合年轻人,年轻人会看不起我这样没有学历的女孩。只有跟着老头,老头才会珍惜我,看得起我。不管这边*,一边找工作边努力忘记这事,就像周星驰演的那样,一个人一时间太多情绪,过后会没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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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了服务员,酒店打扫卫生的,文员,不知道为啥,我去应聘不没有成功过,真的挺失望的吧。我忽然有种怎么连做服务员都没有人要的。
心里一直在想,是不是老头说的对,我就是没有人要。我之前存的一点积蓄很快没有了,我一边要资助做底层的姐姐,一边要给老妈生活费,偶尔还要给哥一点零钱,虽然都不多,但是也是支出,这个阶段的我,真的还是没有怨言,还没有看清。
就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老头看我没有反应,真着急了,就跟我聊了很多,大致意思是,你知不知道,不是我非要缠着你,而是你妈让我找你的。老头说,你我在四川本身是有家的,你老妈说,以后让你养我,而且说我也经常想着老头,所以老头才心动的。
最最最重要的事,以前我们都还小的时候,老头给老妈一笔钱,让她去开个店,这样稳定点,老妈拿着这笔钱去倒卖古董,钱也不了了之了。所以啊,你以前没钱读书,都是你老妈自己把钱乱花掉的。
当时我还是没有听进去,不以为意,嗯嗯啊啊糊弄过去老头的每个电话。
09年头,我姐姐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做业务,开头是姐开发的,所以我接手很容易,只需要跟跟后续就差不多了,每个月的回款在请客户吃吃饭,或者用购物卡代替。很多时间有空,我白天又找了一份工作,是姐姐朋友,在那上班没有拿到钱,但是人能成熟很多,正派很多。
白天一份工作,晚上买点小零食送到做业务的那份工作,客户宿舍,送到宿舍楼下,让每个客户来拿。挺好。09年年中吧,老妈也从外地回家了,姐准备结婚了,男方来谈礼金什么的,我要上班,我没去。晚上姐回来就崩溃的哭,我问怎么了?姐说,你知道老妈和哥怎么样么?去到饭桌上,就跟地痞一样,俩人抖着腿,老妈拿着牙签说,结婚没有房子是不可能的。哥说,没有一个宝马给家里,也是不行滴。姐说饭桌上,他们除了钱,别的都没说。
我听着没有太大感觉,因为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姐夫没有那么多物质条件,只是登记,没有摆酒。给了礼金几万。我和姐都觉得还行,没啥,过日子不用讲究那么多排场。在我姐的眼里,姐夫是个有稳定工作的人,一个月一俩万吧,房子什么的都慢慢来不着急。
在哥和老妈的眼里,一个人一个月有固定的收入,那就不能闲着,必须要上缴到这个家庭一大部分,这个是我和姐在他们的行为上看出来的。姐夫给了五万块礼金,我姐全数给老妈,跟老妈说,这些你存着,人存点钱,心里不会那么慌,做事也有底气一点。每个月,姐还是会拿五千回来。房租,生活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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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我和姐都感慨觉得日子终于熬出头了、我继续上着班,一份没有月薪,一份有几千月薪,不用喝酒做那行,现在像正常人一样,我很开心。
大约四个月后,老妈说没钱交房租了,让我找姐要五千,我有点懵,问老妈,钱呢?再不济,也能拿礼金顶顶,干嘛非要找姐要呢?老妈说:这个几个月不要花钱吗,都花的出差不多了,还有3万,我借别人了。你别跟你姐说我借钱了。
我拿了一些钱,交了房租,没到下个月,老妈又让我找姐要。我的感觉是,老妈跟我说找姐要钱,是不好意思找我直接拿钱,所以,我每次都会拿钱给老妈,但是没有跟姐说这个事。后来,经常这样。我没有多想,这件事路出马脚,还是因为我哥。哥说,有急事,找我借2000.我没借。然后很气愤的和姐说起这事我和姐打电话说:哥找我借钱,很理直气壮,好像我必须借,气死我了。
姐说:哥也找我借了,我也没有借。姐说:为什么哥不找老妈呢?我就顺嘴说了一句,老妈早没钱了、姐说:不会吧,我每个月都有给家里五千的啊。我惊讶状态!我就照实话说了,老妈的礼金早没有了,但是我不知道你每月给家里钱的事。
后来我回家仔细观察吧,发现老妈没有都在打电话,电话里经常很粗俗的说话。我没有没有多想,直到,老妈到了一个男朋友回家。老妈带的一个朋友,四十多岁,已婚。来我们家吃饭,啥都没有说,但是我们都知道那个是老妈的男友了。说白了,小白脸。因为,从钱莫名没有了之后,我比较注意老妈接电话。
那个男的有个小孩还上小学,男的让儿子,叫我老妈叫妈妈。我石化。老妈已经六十岁,男的四十多岁,很奇葩的组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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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老妈的结论就是,老妈养了小白脸,随后和姐讨论,还是控制老妈的钱,每月给她的钱少了。就给2000左右给她花。同时,我也在反问自己,老头当年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老妈真的会在我们小的时候乱花钱吗?那个时候我们可是连饭都吃不饱啊。控制老妈的钱过后,老妈对我真的态度大变啊,一直觉得是我在中间搞鬼,让她没有钱花。各种冷暴力。
下班回家没有饭吃,自己到外面买饭说我挥霍,自己做饭,马上和姐哥说,我要让她糖尿病复发,想她死,因为那些菜都咸的要死,我实在没招了,不做饭,吃完回家。
后来因为我们控制老妈的钱,她也和小男朋友分手了,然后脾气各种暴躁,经常骂我们,我就问是不是当年是她把我推向老头的怀抱的,她没有否认,但是知道真相的我也没有多少怨恨,似乎道德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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