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炀帝杨广龙床上 两位历尽风流的*女人

萧皇后天生就是一个人间尤物,年仅十三岁就作了晋王杨广的妃子。然而,随着隋朝灭亡后,她便开始不断地*更换身份,从隋场帝的皇后,到宇文化及的淑妃,再到窦建德的宠妾、两代突厥番王的王妃,最后又成了唐太宗李世民后宫中的昭容。千般沧桑、万种风流,全溶进了她数十岁的不同一般的生命历程。

萧皇后是南朝梁明帝的女儿,天生丽质,娇媚迷人。就在萧皇后出世的那年,北周杨坚接受静帝禅位而作了隋文帝,八年以后隋军攻入建康,统一了全国。隋文帝的二子晋王杨广在平陈战争中功绩显赫,为了表彰他,文帝除了给他加官晋爵外,还下诏天下名门世家,统统将家中未出嫁女儿的生辰八字呈报朝庭,以便为年方二十一岁的杨广选一相配的王妃。谁知挑来送去,年龄相当的姑娘们这个不合。那个又相克,最终唯独刚满九岁的萧氏女的的八字与杨广的八字合在一起才是大吉,于是选定了她。因为女方年纪大小,接入宫中后并未马上成婚,独孤皇后对这位稚嫩可人的小媳妇十分喜欢,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抚养,并为她请了许多师傅,教她读书、作文、绘画、弹筝。聪明过人的萧氏女学什么象什么,往往一点就通,四五年下来,她不但出落成一个明艳秀丽的小美人,而且知书达礼,多才多艺。

开皇十三年,隋文帝与独孤皇后商议决定为他和萧氏女完成了婚事。杨广这年是二十五岁,新娘才刚满十三岁。洞房花烛夜,杨广心花怒放地把娇羞万状的小王妃拥进怀里,也象拥抱了无穷的希望,因为替他们合婚的人,曾经私下里神秘兮兮地向杨广透露说:“萧女命中注定要入主中宫,母仪天下。”萧氏女既然要母仪天下,那么他这个作丈夫的不就是一朝天子了么?虽然晋王此时不是太子,但他仍然觉得希望就在前方,因此他把萧妃视为自己命中的福星,对她珍爱备至。

因为有了萧妃这颗希望之星,原本不曾对王位作妄想的杨广,开始有计划地与大哥杨勇展开储位之争了。杨勇这时已立为太子,却因冷落了正房太子妃元妃而宠爱偏房云昭仪,引起了严治后宫的母亲独孤皇后的不满。杨广乘虚而入,故意在母亲面前极力装出一副仁孝正派的样子,还有意作出疏远萧妃专心政务的姿态;而聪明识体的萧妃也一本正经地与他配合,还不时到独孤皇后那里哭诉杨广只顾政务冷落了自己。他们夫妻的一唱一和终于打动了独孤皇后的心,终于废除杨勇太子之位,把杨广推上了太子宝座。这时距离杨广与萧妃完婚已经七年了,也就是说,这对颇有心计的小夫妻,在母亲独孤皇后前面整整演了七年的苦情戏。

杨广登太子位一年后,独孤皇后因病而死。隋文帝暮年入花丛,不久就精力殆尽,瘫卧病榻了。一日清晨,杨广入宫向父皇请安,恰好在回廊上与文帝的宠妃、风华绝代的宣华夫人不期而遇,好一个宣华夫人,真的是滑肤如凝脂,粉面似桃花,言语赛黄鹏,行走胜弱柳迎风,杨广不禁为之怦然心动。

第二天,杨广借口就近照顾卧病仁寿宫的父皇,而住进了近旁的太宝殿,他寻机趁著宣华夫人独自入厕之际,蹑手蹑脚地跟随在后,一把抱住她柔软的腰肢,更是心醉神迷。宣华夫人是陈后主叔宝的妹妹,虽然国破家亡,却仍然保持著一份金枝三叶的高洁与矜待,岂肯让杨广随意胡来,她大声叱责,奋力争脱。然而,事隔不久,隋文帝便不明不白地死于病榻之上。

宣华夫人听到隋文帝驾崩的消息后,顿时花容失色,悲苦异常。没想到当天暮色时分,杨广派人送来一只锦盒,宣华夫人以为是让她自尽的鸩毒,迟迟不敢打开;经不住使者的一再催请,她双手颤抖地打开锦盒,里面竟是盛著一个五彩丝线编成的“同心结”,宣华夫人明白了杨广的心意,宫人们纷纷向她道喜,她自己的心情却杂乱如麻。

此时,杨广已经悄悄前来临幸宣华夫人,宫女们连扶带拽地把她簇拥到杨广面前,一个是色迷迷地急不可待,一个则愤恨、羞怯交集于心,但迫于时势,宣华夫人这样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反抗呢?当天夜里,父皇新丧的杨广就在其父嫔妃宣华夫人的宫中度过了消魂的一宿。

杨广做了大隋朝的皇帝,是为隋炀帝,萧妃自然也就升为了皇后。这时隋炀帝杨广是三十六岁,萧皇后才二十四岁。隋场帝觊觎已久的皇位终于到手,再也没有谁能约束他了,因此就彻底露出他贪欢好色的本来面目。萧皇后已与他做了十余年夫妻,新鲜感已消失,而费尽心机才到手的宣华夫人则更能刺激他的胃口,因此,他每日下朝以后,便泡在宣华宫中寻欢作乐,把个同舟共渡十余年的萧皇后冷落一旁。萧皇后当然咽不下这口气,她利用皇后的权力逼迫宣华夫人迁往偏僻的仙都宫,断绝她与隋炀帝杨广的来往。

自从宣华夫人远离后,为她所迷的隋炀帝杨广惘然若失,郁郁寡欢,脾气也越来越暴躁,根本不理睬萧皇后。萧皇后见此情景,知道采取这种强行隔离政策并不能换回场帝的心,不如索性成全他们,自己也能讨得炀帝的欢心,反正自己的皇后宝座是谁也占不去的。于是,她便劝说隋炀帝说召回宣华夫人。

隋炀帝杨广听后不尽大喜过望,当即派快马前往仙都宫宣召宣华夫人。使者回来时,没召来宣华夫人,却带回夫人所写“长相思”词一阕:“红已稀,绿已稀,多谢春风著地吹,残花离上技。得宠疑,失宠疑,想象为欢能几时,怕添新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