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鸿铭闻女人小脚犹如花香 康有为送知足常乐横幅

辜鸿铭(1857-1928)名汤生,“鸿铭”是字。辜把自己一生概括为“四洋”:“生于南洋,学在西洋,婚在东洋,仕在北洋”。辜鸿铭曾想刻一枚图章,刻上这四句话,把康有为“周游三十六国”闲章比下去。

南洋辜姓源自陈姓,为宋朝福建泉州同安渔民陈敦源后代。陈敦源因酒醉失手伤人,为避官府缉拿,远渡南洋,最后在马来半岛落户,成为开垦槟榔屿蛮荒地的华人前驱。陈罪疚之心难以释怀,故改姓“辜”,以示悔罪之意。辜鸿铭即系这支辜姓后人。辜鸿铭曾祖父辜礼欢,被初登马来半岛的英国殖民者委为地方居民行政首脑——甲必丹(Captain)。辜鸿铭之父是橡胶园总管,操流利的闽南话,还能讲英语、马来语。其母是葡萄牙人,能讲英语和葡萄牙语。作为混血儿,辜鸿铭自幼就表现出对语言有着出奇的理解力。不过他写字不太熟,后来的北大学生都发现辜鸿铭有一个弱点,“写的中文,常常漏去一撇或一划。”

辜深得其父好友、英商布朗的喜爱。布朗收其为义子,并于1867年前后带他返回苏格兰老家,对其学业做了周密安排。14岁时,辜汤生被送到德国学科学,不久考入莱比锡大学,获土木工程文凭。回苏格兰后,又进爱丁堡大学就读。辜早年学外语时靠一个“背”字,义父布朗先生在教他学德语时,让他把歌德长诗《浮士德》背下来。学英语时,则背莎士比亚37部戏剧。直到老年,辜鸿铭仍能一字不漏背诵弥尔顿六千行无韵长诗《失乐园》,学生凌叔华曾亲耳聆听,五体投地。辜氏记忆法,谓初为感动(impression),次为保留(retention),终为回忆(recollection)。有人请教记忆力何以如此之好,他说,你们外国人用脑记忆(remember by brain),我们中国人用心记忆(remember by heart)。

10岁那年,辜鸿铭跟义父母布朗夫妇到伦敦。始终长衫马褂,留着辫子。有天,他坐电车上,故意倒持伦敦泰晤士报,几个英国人笑得前仰后合。辜这才用纯正的伦敦腔把整段文章念出来,并说:“你们英文才26个字母,太简单,我要是不倒看,一点意思没有!”车上人都惊呆了。

1877年,20岁那年,辜鸿铭在爱丁堡大学通过拉丁语和希腊两门古语,以及数学、形而上学、道德哲学、自然哲学和修辞学等众多科目学习和考试,得硕士学位。尔后到牛津大学进修,旋赴意、奥、德游学。取得德国柏林哲学博士学位后,转赴巴黎。掌握十来门外语,并获得十几项文凭。此时其父母已先后下世,汤生决心遵从父亲“回到东方来,做个中国人”的遗命。

辜英文极好。著名中国通、曾任袁世凯总统顾问的《泰晤士报》驻华记者乔治·莫理循终生与辜鸿铭为敌,却由衷地说:“辜鸿铭的英语词汇罕见地丰富,是一个语言天才。”其德文水平也达出神入化之境,德国作家帕凯说:“辜鸿铭是我可以用地道的德语与之交谈的第一个中国人。”民初德国人举办俾斯麦诞辰一百周年聚会上,辜鸿铭即兴用德语作了充满激情的精彩演说,博得全场德国人的掌声。孙中山曾说:“我国懂英文的,只有三个半,其一是辜鸿铭,其二伍朝枢,其三陈友仁。”还有半个大约是王宠惠。

辜鸿铭赞成中国私塾教授法,认为小孩子开蒙未久即读四书五经,到背诵如流水的地步,以后自然融会贯通。他曾感叹说:“今人读英文十年,开目仅能阅报,伸纸仅能修函,皆由幼年读一猫一狗式之教科书,是以终其身只有小成。”有人问他学外语方法,他说:“先背熟一部名家著作根基。”

20世纪初,辜鸿铭先生代表北洋*出席华府会议。酒会上,一个美国女士坐在辜鸿铭旁边。望着这个形容古怪的中国老头,她一时找不到话题。上汤时,终于忍不住,学着唐人街腔的破碎英语,一字一字问:“like soup?”(喜欢这汤吗?) 辜鸿铭礼貌点头。酒过三巡,辜鸿铭起立致词,操一口流利典雅的英语,全场赞叹不已。辜鸿铭坐下来,也学那女士腔调,低声问那女士:“like speech?”(喜欢我的演讲吗?)

一位新聘的英国教授在北大教员休息室,无意中看到这个头戴瓜皮帽的土老头子,不觉发笑。辜鸿铭并不生气,他上前用纯正英语问他大名,教哪科的。英国教授一惊,忙答:“教文学的。”辜鸿铭马上改用拉丁语与他交谈,洋教授语无伦次。辜鸿铭道:“你是教西洋文学的,如何对拉丁文如此隔膜?”洋教授大窘。

1881年岁末,汤生偶识马建忠,经三日倾谈,人生观及生活方式发生大转变,倾心祖国文化,决心学儒,即来到华洋杂处的香港,埋头苦读中国经典,写就《中国学》,概述了西方19世纪以来的汉学发展情况,严厉批评西方汉学家们的学术不足。此文在《字林西报》连载后,他赶到上海请教马建忠,未遇,乃在一课堂旁听四书。“汤之《盘铭》曰:‘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大学》这句话,给汤生留下至深印象,遂借用“汤之盘铭”句,取字鸿铭。鸿者,大之意。

中日甲午海战后,伊藤博文到中国漫游,与张之洞有过接触。作为见面礼,辜鸿铭将刚出版的英文译本《论语》送给伊藤。伊藤早耳闻辜氏是保守派中的先锋大将,便乘机调侃道:“听说你精通西洋学术,难道还不清楚孔子之教能行于两千多年前,却不能行于20世纪的今天吗?”辜鸿铭回答:“孔子教人的方法,好比数学家加减乘除,在数千年前,其法是三三得九,如今二十世纪,其法仍然是三三得九,并不会三三得八的。”伊藤无词以对。

一位美国船长在福州无端向中国人开枪,几致人丧命,仅仅支付20美元赔偿,而美国驻福州领事责怪他多付了,骂他是个傻瓜。辜鸿铭得知,义愤填膺,公开将带有此种洋人宣判为“夷”。他著文说:“真正的夷人,指的就是像美国驻福州领事那样的人……是那些以种族自傲、以财富自高的英国人和美国人,是那些惟残暴武力是视,恃强凌弱的法国、德国和俄国人,那些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文明却以文明自居的欧洲人!”

刚走上张之洞总督府洋文案任上,他看到西人的公文中称中国货为native goods(土货),大为气愤,认为native含有生番野蛮不化之意,堂堂中华所产货物怎能以土货称之?立即将之改成 chinese,明明白白地相告这是“中国货”。

辜鸿铭尊敬慈禧太后。庚子年间,八国联军血洗京城,慈禧逃到西安,洋人声称要惩办祸首,慈禧惶惶不可终日。张之洞和刘坤一照会洋人必须尊重两宫。辜鸿铭用英文写了一篇《我们愿为君王去死,皇太后啊!中国人民对皇太后陛下及其权威真实感情的陈述》,转给英国首相索尔茲伯里勋爵、德国皇帝威廉和俄国沙皇。半年后,又寄给《日本邮报》公开发表。他说慈禧“胸怀博大,气量宽宏,心灵高尚”,绝不是专制*君主;“开始花钱修建颐和园的时候,她已经努力工作赚回了它。……在她将权柄交给外甥光绪皇帝时,向她的人民、伟大的*的人民,提出想建一个富丽堂皇的家,让她在那里度过余生,这难道是那么过分的要求吗?”

八国联军侵华后,辜鸿铭怀着一腔爱国之情,用英文写就《尊王篇》等文章,广发世界,向世界舆论寻求正义。当辛丑议和、列强叫嚣要中国拆毁大沽口炮台时,他大声疾呼:我在此贸然提醒世界注意,在中国存在一个更危险的炮台——传教士炮台。我斗胆预言,假若这一炮台不引起世界应有的关注,很快甚至连外国人在中国谋生都不可能——除非抢!此类檄文,堪称民族宣言。《清史稿》如此称道辜鸿铭:“庚子拳乱,联军北犯。汤生以英文草《尊王篇》,申大义,列强知中华以礼教立国,终不可侮,和议乃就。”

十九世纪末,欧洲刮起了“黄祸论”旋风。德皇威廉二世画了一幅《黄祸图》,送给俄国沙皇尼古拉二世,意是“黄种人”的崛起将给欧洲带来威胁。辜鸿铭用英文发表《文明与混乱》一文,严正驳斥。美国著名政论家波博·埃文斯特地致函辜鸿铭,说:“我怀着浓厚兴趣阅读了你文中所写的每一个字,并相信这样做是值得的。最终,我在许多深具兴趣的问题上站在了中国人一边。”

武昌首义爆发后,辜鸿铭在致《字林西报》编辑公开信中称辛亥革命“是一场*”。他反对革命者排满,“真正的障碍是治体(国家)缺乏活力,和当权者们的无能。除此之外,在治体内已经发展起来的寡头政治集团所形成的障碍,突然造成了血液循环的中断,从而导致了一根血管在武昌的爆裂。但满人并不是造成这一障碍的原因,盛宣怀及其同伙的寡头政治集团才是导致这一障碍的真正原因。”他还感歎:“在我上海的文人学士朋友中,我恐怕是现在唯一一个仍然绝对效忠于朝廷的中国人了。”

1911年冬天,前清状元张謇和唐绍仪,想拉拢辜鸿铭入伙为袁世凯效力,两人宴请辜。席间援引孟子“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试图以此说服。但辜鸿铭不为所动,当场讽刺这两位说:我命应当不得志。但你们两人,难道一个人是“土芥尚书”,一个是“犬马状元”吗?说完把酒杯一扔,扬长而去。唐绍仪虽然挨骂,却一直尊重辜鸿铭,在辜鸿铭死后,努力向*申请国葬,可惜未果。

1913年,袁世凯向以汇丰银行为首的六国银行团搞“善后大借款”。六国银行请辜做翻译。辜狮子大开口,要六千银元。银行团考虑到他是难得的语言天才,只好答应。辜鸿铭对金融人士没好感,后來說:“所谓银行家,就是晴天千方百计地把伞借给你,雨天又凶巴巴地把伞收回去的那种。”

20世纪初辜鸿铭在上海任职时,曾与外国朋友逛十里洋场。洋人见沿途艳旗高张、娼馆林立,惊异上海卖淫妇何其多也。辜鸿铭巧言遮丑,说:rostitude,destitude(卖淫者,卖穷也),意思是并非中国妇人品行不佳,而是因穷途末路,不得已而为之。

辜鸿铭曾劝西方人:若想研究真正的中国文化,不妨去逛逛八大胡同。因为从那里的歌女身上,可以看到中国女性的端庄、羞怯和优美。对此,林语堂说:“辜鸿铭并没有大错,因为那些歌女,像日本的艺妓一样,还会脸红,而近代的大学女生已经不会了。”

辜鸿铭欣赏小脚美妙,也有其一套奇论:西方女人总是以掩藏她们的乳房来突出她们的乳房;日本女人则以掩藏其下腹部而突出其下腹部;新几内亚女人则掩藏起她们的双腿;萨摩亚女人藏起她们的肚脐;阿拉伯女人掩着她们的脸部;中国女人却把双脚藏裹起来。掩盖得越深,越令人着迷。辜鸿铭喜欢妻子淑姑的小脚,每当无聊时,辜就让她脱掉鞋子,然后低下头,如闻花香;而写作需要灵感时,他就会将淑姑叫进书房,让她把足放到凳子上,时捏时掐,自得其乐。辜有一套品味小脚的七字诀:瘦、小、尖、弯、委、软、正。他还说:“前代缠足,实非虐政,吾妻小脚,乃吾兴奋剂也。”康有为送他一副“知足常乐”横幅,辜说:“康有为深知我心。”

1904 年,辜鸿铭日本小妾吉田贞子去世,辜亲铭墓碣“日本之孝女”,并有诗:“此恨人人有,百年能有几,痛哉长江水,同渡不同归。”

辜鸿铭一次参加大型宴会,有外国记者问:“先生认为应怎么稳定中国政局?”辜回答:“办法很简单,把座中这些政客和官僚,统统拉出去枪毙,中国政局就会安定。”在座大员面面相觑,不敢接口。

辜鸿铭在北京大学任教,梳着小辫走进课堂,学生们一片哄堂大笑,辜平静地说:“我头上的辫子是有形的,你们心中的辫子却是无形的。”狂傲的北大学生一片静默。

有一次,辜鸿铭在电影院看电影,想点烟斗,但火柴已经用完。他认出坐在他前排位置的是一位苏格兰人,就用烟斗和蓄有长指甲的手指轻轻地敲击其光头,以不容拒绝的口气说:“请点着它!”那个苏格兰人以为遭遇了黑道老大,乖乖点着辜鸿铭的烟锅。

英国驻华外交官威妥玛研究汉学的结果,得出“中国人智力贫乏”的结论。辜鸿铭讥斥他不仅缺乏教养,而且自身恰是个智力极端贫乏者,因为不懂得中国的文化典籍有精深和浅显的各种层次分别,能看懂的也仅属浅显一类。最后,辜鸿铭不忘幽上一默:“当威妥玛先生发狂地指责中国人智力贫乏的时候,他所看到的一定是那些专门写给孩子们的少儿读物。”

《在德不在辫》一文中,他指出:“洋人绝不会因为我们割去发辫,穿上西装,就会对我们稍加尊敬的。我完全可以肯定,当我们中国人变成西化者洋鬼子时,欧美人只能对我们更加蔑视。事实上,只有当欧美人了解到真正的中国人——一种有着与他们截然不同却毫不逊色于他们文明的人民时,他们才会对我们有所尊重。”

辜鸿铭很重视维护儒家学说的传统价值,1893年他在协助湖广总督张之洞筹备铸币厂时,有一天外国专家联合请辜鸿铭吃饭,大家对辜很尊重,推他坐首席.宴会上,有外国人问辜鸿铭:“你能否给我们讲讲贵国孔子之道有何好处?”,辜鸿铭说:“刚才大家推我坐首席,这就是行孔子之教.如果今天大家都象你们西方所提倡的竞争,大家抢坐首席,以优胜劣败为主,那么这顿饭大家就都吃不成了。这就是孔学的好处!”

从1901至1905年,辜鸿铭发表《中国札记》,反复强调东方文明的价值。1909年,英文著本《中国的牛津运动》出版,在欧洲产生巨大的影响,一些大学哲学系将其列为必读参考书。1915年《春秋大义》(即《中国人的精神》)出版。又引起巨大轰动。于是在洋人中有“到中国可以不看紫禁城,不可不看辜鸿铭”的说法。

辜鸿铭将中国人和美国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进行对比,凸显出中国人之好:美国人博大、纯朴,但不够深沉;英国人深沉、纯朴,却不够博大;德国人博大、深沉,而不够纯朴;法国人没有德国人天然的深沉,不如美国人心胸博大和英国人心地纯朴,却拥有这三个民族缺乏的灵敏;所以,只有中国人全面具备了这四种优秀的精神特质。

《清史稿》这样记录辜鸿铭:“辜汤生,字鸿铭,泉州惠安人。幼学於英国,为博士。遍游德、法、意、奥诸邦,通其政艺。年三十始返而求中国学术,穷四子、五经之奥,兼涉群籍。爽然曰:道在是矣!乃译四子书,述春秋大义及礼制诸书。西人见之,始叹中国学理之精,争起传译。”

辜鸿铭主张复兴中国礼教。说:“欧、美主强权,务其外者也;中国主礼教,修其内者也。”又谓:“近人欲以欧、美政学变中国,是乱中国也。异日世界之争必烈,微中国礼教不能弭此祸也。”也就是说只有中国能拯救世界。

辜拿张之洞与端方作比较,结论是:“张文襄学问有余,聪明不足,故其病在傲;端午桥聪明有余而学问不足,故其病在浮。文襄傲,故其门下幕僚多为伪君子;午桥浮,故其门下幕僚多为真小人。”

当时,有一种说法众人皆知:洋人孰贵孰贱,一到中国就可判别,贵种的洋人在中国多年,身材不会走形变样,贱种的洋人则贪图便宜,太快朵颐,不用多久,就会脑满肠肥。辜鸿铭借题发挥,用这个说法痛骂袁世凯:“余谓袁世凯甲午以前,本乡曲一穷措无赖也,未几暴发富贵,身至北洋大臣,于是营造洋楼,广置姬妾,及解职乡居,又复购甲第,置园囿。穷奢极欲,擅人生之乐事。与西人之贱种到中国放量咀嚼者无少异。庄子曰:‘其嗜欲深者,其天机浅。’孟子曰;‘养其大体为大人,养其小体为小人。’人谓袁世凯为豪杰,吾以是知袁世凯为贱种也!”

袁世凯出身行伍,喜欢强调自己没学问但是善于实干。他曾经向德国公使吹嘘说:“张中堂(张之洞,是探花出身) 是讲学问的;我是不讲学问的,我是讲办事的。”袁世凯的幕僚将这件事得意地告诉辜鸿铭。辜鸿铭不假思索地回答:“老妈子倒马桶,固用不着学问;除倒马桶外,我不知天下有何事是无学问的人可以办得好。” 后袁世凯死,全国举哀三天,辜鸿铭却特意请来一个戏班,在家里大开堂会,热闹了三天。

1919年,张勋六十五岁生日时,辜鸿铭送给这位尸居余气的“辫帅”一副贺寿联,上联是“荷尽已无擎雨盖”,下联是“菊残犹有傲霜枝”。意思是清朝灭亡了,那顶官帽已经全无着落,但还留下一条好端端的辫子,足可笑傲于这个寒光闪闪的时代。借喻确实极为贴切生动。

辜鸿铭曾在课堂上对学生讲过:“中国只有两个好人,一个是蔡元培先生,一个是我。因为蔡先生点了翰林之后不肯做官就去革命,到现在还是革命;我呢?自从跟张文襄做了前清的官员以后,到现在还是保皇。”

胡适初至北大任教时,辜鸿铭根本没把这位二十七八岁的留美博士放在眼里.他批评胡适讲的是美国中下层的英语。与高雅不沾边。胡适开哲学课,更让他笑掉大牙,他指出,欧洲古代哲学以希腊为主,近代哲学以德国为主,胡适不会拉丁文,又不懂德文,教哲学岂不是骗小孩子。

辜鸿铭在北大课上说:现在的作者文章都不通。他们所用的名词就站不住脚,譬如“改良”一词吧,以前的人都说“从良”,没有说“改良”的,你既然是“良”了,还改个什么劲?莫非要改“良”为“娼”?